第22章: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穿書女配在年代文里浪飛了第22章: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蘇母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復下想要動手去揪大閨女的勇氣。
然後一臉高傲的看向秦母,「都是秦家、蘇家的孩子,又是姐弟倆,那這彩禮怎麼都得一碗水端平吧?」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們家哪來那麼多錢?凱澤那是有他外公、外婆,還有夏首長做貼補,我和銘晨的父親就是普通職工,哪裡湊出這麼多錢來?」秦母本就是個小氣的人,占不到便宜就算了,還要她大出血,那不是比殺了她還難過。
蘇母立刻嫌棄的看了眼秦銘晨。
以前還覺得他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女婿,但現在看來還不如個癱子。
「媽!」蘇心月扯了扯蘇母,讓她稍稍收斂點。
本就在氣頭上的蘇母,一下沒了耐性,直接將她的手拍開,罵道:「叫什麼叫!這還沒嫁過去,就胳膊肘向外拐了?我是你媽,你結婚的事必須我說了算。」
她平時就是太寵著這孩子,以至於這孩子蠢到什麼事都敢做。
現在已經低了一頭,若是彩禮上再不抬高點身價,以後在秦家還有誰把她放眼裡。
蘇心月紅了眼眶,又不敢反駁。
只能神色哀婉的看向秦銘晨,想讓他說點好話。
可秦銘晨在接收到她的目光后,卻冷著張臉將腦袋轉向一邊。
蘇母和秦母都看到了他們的動靜。
一個笑得愈發得意,一個則氣到臉都黑了。
「呵!心月她媽,我們家不是難說話的人,可你們要獅子大開口,把我們家拆了也拿不出來。這樣吧,心月和銘晨的婚禮,就按照當初宜佳嫁給銘晨時候一樣,我們給兩百塊的彩禮。」秦母自認為大度的擺了擺手。
可蘇母根本不吃她這套,直接嘲諷的威脅,「做夢,當初銘晨什麼?現在銘晨什麼樣?我家心月肚子里,說不定懷了你們家銘晨,也說不定這是你們家最後一個孩子。」
「你連這事都拿出來說?」秦銘晨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恐怖扭曲的恨意讓蘇心月嚇的臉都白了,她連忙搖頭,下意識道:「不是我說的,是我姐……」
「???」蘇宜佳收起臉上的笑,一頭霧水的看向她,「蘇心月,我還坐在這,你就敢往我身上潑髒水,真當我還是沒脾氣呢?」
她可是個淑女,怎麼可能一天到晚的把一個男人行不行的事,掛在嘴邊四處宣揚。
「不……不是……」蘇心月嚇得有點語無倫次。
她只是太習慣把錯都往蘇宜佳身上推,一時間忘了她這個姐姐已經性情大變。
可不解釋的話,銘晨肯定會恨死她的。
以後這日子就真別想過下去了。
蘇母顯然也是想到了這點,直接兇狠的瞪向蘇宜佳,「這事本就是你剛剛跟我說的,要不然我還被你那個傻妹妹蒙在鼓裡。」
「你們現在是兩個咬死了,要往我身上潑髒水?」蘇宜佳被氣笑了。
她搖搖頭,胳膊抵在輪椅的扶手上,撐著下巴看那對母女。
「行吧,反正我也不太得罪秦銘晨。不過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那他廢掉的那點事,我當然要盡心儘力的宣傳,爭取讓滬市的所有人都知道,不然怎麼對的起你們給我潑的髒水。」
「你鬧夠了沒,你嫁進我們秦家就是我們秦家人,你別沒事總惹些事出來。」秦母也沒好氣的瞪向蘇宜佳。
昨晚上她跟丈夫有仔細討論過,這小賤人以後肯定是不會服管教的。
但大部分的事也只會嘴上說,要把那認罪書拿出來鬧,並不會真的付之於行。
畢竟那東西就是她的底牌,真要撕破了,她還真願意一個人照顧秦凱澤那個廢物?
現在是有高華彬幫著照顧,但小高也有自己的事,以後也要娶妻生子,不可能幫她一輩子。
她想拿著錢過好日子,還是得指望他們兩個老的幫忙。
但沒逼到頭上,秦母也不敢輕易去賭蘇宜佳的底線,只能氣的咬咬牙,嫌棄的看向蘇心月母女。
「你們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我們現在都知道,心月和銘晨的婚事,那是板上定釘的。你們提些我們做不到的條件,最後是誰都沒辦法好過。」
都是蘇佳宜這個逆女,早知道……
蘇母滿是怨恨的看了蘇宜佳一眼,這才不甘心的道:「但不管怎麼樣,當初你們給宜佳的那點是絕對不行的。」
她已經不想再縮在這小鴿子籠里,跟她爭來爭去。
連個電風扇都沒有,她全身都快被汗浸濕了。
反正這兩天他們秦家丟了那麼,也不怕再多往外扔點。
就全當為了她那未來的大孫子。
「五百塊的彩禮,外加三響一轉。跟宜佳一樣,也要輛飛鴿的女士自行車,還要那種在外貿店買的手錶。銘晨屋裡有電風扇嗎?沒有的話,那就要台電風扇,再給她買一台縫紉機。」蘇母雖然氣小閨女的不自重,但到底還是心疼她的。
500塊的彩禮雖然要留下,但這三響一轉可是全要讓她帶走的。
「表就只能買塊梅花的,這都要180了,你們可別不知足。」秦母皺著眉,拒絕。
她雖然不知道蘇宜佳手上的表多少錢,但夏衛國什麼身份,他特意買的能是個便宜貨?
更何況她聽從京都回來的人說,這外貿商店都不是什麼人能進去看的,必須人得有外匯券。
而這外匯券私下裡找人買,都一百多塊一張。
要知道工業券也才二十塊。
「姐妹兩個嫁進同一家,別的東西也就算了,這個天天帶在身上,差的那麼多,是個人心裡都有意見。」蘇母當然是知道這表比梅花表要貴,要不然多廢這口水幹什麼。
「有什麼意見?這表是我買的,我拿小澤當親兒子,跟秦家其他的人可沒關係。」夏衛國毫不留情的撇開了和秦家的關係。
這讓秦父秦母的神色變得很是難看,卻又不敢當著他的面硬蹭關係。
蘇母的視線一直盯著蘇宜佳手腕上的表,就差直接問,這表到底要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