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智取九龍寨

人是人來神是神，大鬼小鬼鬧凡塵。

你方唱罷我登場，反認他鄉是故城。

出發前王元、王閔、張恆、王伍、李東等協商了一下，訂下去并州落腳。張恆和李東是并州河西永固人，他們家鄉有一個叫白波谷地方。谷內縱橫幾公里，可居數萬人。王閔一聽好似在大腦中有點印象，王元也覺得是不錯地方。於是讓李東帶路，張恆為前鋒向白波谷而去。為了安全讓大家削竹為矛，伐木做盾。一眼看去，像是一原始部落搬遷。找了渡口渡過黃河，行6日後到達九龍山下古鹽道口。

中午時分，張恆前鋒退回。主事幾人圍了過來，張恆報道:「家主、前方一公里道口處發現山賊，約有上千人。」王元一聽也沒有個章程，只能讓王閔拿主意。王閔問張恆:「前方山賊領頭的是誰？氣勢怎麼樣？」張恆只是搖頭不知，因為他一打眼看見人就跑回來了。王閔也頭大了，什麼都不知道如何應對呀？王閔想了想又問，可有繞過去的路？」張恆點頭應道:「有，但往南進上黨多走上百里，我們糧草不夠繞路。」王閔想了一下道:「只有過去一法，我們只能用聲東擊西、反客為主之計了。現在我們退，找一個險口修些路障。我們也做幾天土匪，等他們來找我們。王伍晚上找幾好手，抓兩個舌頭過來。張恆晚上你們隊就不要休息了，說不好他們也會派幾個人過來摸營。抓住了，要活口。」眾人應諾開始安排起來。

話分兩頭:這邊山賊是黃巾殘餘約5000之眾，老弱病殘居多、能動的有生力量也就千人。半年前佔了這個古鹽道口，建了一個九龍寨以胡才為首、韓山次之。因為是鹽池要道，商隊也多。胡才多了心眼、每次只劫一成，好多商隊也就認可了。這個可就發達了，半年來錢糧頗豐。跟著的人再也不用餓肚子了，山寨欣欣向榮。胡才正打算擴充實力，多招些兵士。沒想到上午哨兵來報，發現百多號手拿竹竿年輕人。於是胡才把山寨的有生力量都拉下來展現肌肉，好威逼利誘收他們入伙。沒想到他們退了，這可把胡才鬱悶的不行。於是和韓山商量起來:「韓老弟，你說這幫人是什麼個意思？」韓山搖頭道:「不好說，像是潰散的黃巾軍、又感覺不是。行進有數，退回有章。大哥，這夥人不太好對付。」胡才不以為然道:「就算他們是官兵又怎麼樣，拿個竹竿子能有什麼戰鬥力？我們弓箭手都有50人，遠射都讓他們全趴下。」

就在這時哨兵來報:「先前發現的人還有后隊，大約200多人。現在撤離我們五里地紮營，還修了好多路障。」胡才和韓山眉頭都皺了起來，這夥人要搞什麼呀？韓山問:「大哥要不要帶兵去滅了？」胡才道:「不急、今晚你帶些人摸個舌頭來問問。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韓山也點頭拍馬道:「大哥就是高呀！我馬上去安排。」說完韓山出寨點了100多人，夜半時分向敵方摸去。這時、王伍帶了十人也小心的像九龍寨靠近。路中聽到有大批人的動靜，王伍立馬讓一個人迴轉報告。王伍對身邊人道:「我們躲進山林，等他們過去摸營時從背殺出，和營寨兩面夾攻，一定收到奇效。」眾人聽後點頭，小心翼翼的隱藏起來。

這邊王閔聽回來人上報后，臉露喜色。心想:如果對方不顧不問耗他們幾天，自己糧草不足就只能強攻。又沒有刀矛、弓箭，估計好多人都會死在這裡。這下好了，來的人少就拿下。來的人多就虛張聲勢嚇跑他們，總能抓些沒有逃的人，繳獲些武器。打定主意就立刻命令下去，讓後勤隊都準備火把。站谷兩側、聽殺聲點火起吶喊。張恆率天狼和蒼狼全部出動，經量多抓活口。

韓山一路小心點向營寨靠攏，發現非常順利，連放哨都靠在山石上睡了。當韓山舉手示意，讓身邊親衛帶人摸上去時。突然生變，周圍火光大起，喊殺聲一片。韓山連忙大喊:「不好中計，兄弟們快撤。」剛回頭要跑，後方也殺出一路火光過來。大喊:「投降不殺。」剛接觸站時還有幾反抗，可沒有一個照面就被殺的人仰馬翻。王閔才知道，正規兵和山賊戰鬥力就不是沒法比。跟大人欺負小孩一樣，一點難度都沒有。何況天狼和蒼狼都是兵中悍卒，百戰精英。

一刻鐘不到就結束戰場，張恆親自來彙報:「報家主，共抓獲了80人俘虜、殺死18人。獲得刀60把、長矛38桿。」王元聽了也喜出望外，心裡懸了的心也放下了。王閔到是嚴肅起來問:「可有逃脫？」還沒有等張恆回答，王伍就綁了一個人進來。一眼看去身材魁武、國子臉，一臉不服氣狀。王閔示意義父問話，王元於是就問起來:「聽說并州多豪俠、壯士姓甚名誰呀？」韓山心想:我先吹吹自己、然後硬氣一點、要動刑了我再投降。於是韓山揚了下頭硬氣的道:「我乃韓山是也、黃巾軍地公將軍賬下先鋒大將，現是九龍山二當家。我們可有上萬大軍，識相的快把我放了，不然明天我大哥會帶大軍把你夷為平地。」王元一聽心裡又打擺了，對方有上萬人這可不好辦呀？於是對韓山問:「我們只想從這裡路過，如果把你們放回去、可以放我們過去嗎？」王閔、張恆、王伍等等一聽這樣問，雷倒一片。韓山一聽也樂了，看來對方是怕了。於是應道:「只要你把我們放了就既往不咎，放你們過寨。」還沒等王元說話，王閔就蹦了出來。心想:千萬不能讓義父答應，要不然真的要死在這裡了。王閔從王伍手裡拿過大刀立刻問:「你是不是不投降？」韓山看蹦出來個大半孩子，雙眼虎瞪道:「那是，老子是可是英雄好漢，堅決不投降。」王閔聽呵呵笑道:「太好了，我還真怕你降了，這樣我就沒有辦法驗證外面80個降卒了。」韓山聽完打起寒顫問:「你要幹嘛？」

王閔拿著大刀走近韓山道:「你馬上就知道了。」話畢、就在韓山大腿上劃了一下，鮮血淋漓。韓山疼的哼了一聲，雙眼放火怒視著王閔道:「有種你就把老子一個痛快。」王閔笑道:「你牛，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牛。」說完對著王伍吩咐道:「把他拉出去，讓80個降卒學我那樣在大腿臀部劃一刀，驗證他們真心。這個韓大當家不要讓死了，划完刀用鹽水給消毒包紮好。說不好後天還有降兵、還能多用幾次。」幾個人心裡聽了就疼，心裡抽搐。在韓山眼裡，這那是孩子呀。簡直就是一個小惡魔，在以後的日子裡王閔對他笑就產生恐懼。在韓山被拉出去劃了10餘刀就抗不住了，大喊投降。回來后垂頭喪氣雙眼無光，王閔讓人給鬆了綁。然後吩咐人拿來過濾過鹽水和扎布，讓韓山一生難忘的傷口浸鹽水的疼痛。完事後讓王元繼續問他，他把一切都交代清清楚楚。王元這下心裡才有個數，看來山賊也不是太多。韓山投誠后小聰明又上來了、於是獻計說:「我們今晚沒回，胡才賊人明天定會率兵來攻、留守的人就不多。有我帶隊一定可以叫開寨門，拿下九龍寨控制家小。他們一定會投鼠忌器，望風而降。」王閔眾人商議一下覺得可行，於是命令王伍帶蒼狼營外加天狼營20人、帶降兵20人湊夠一百之數，帶上乾糧夜宿九龍寨外樹林，等胡才領兵來攻好奪下山寨。然後派先前降卒去胡才部宣傳，打下山寨每個兄弟都可分到錢糧，然後帶大家去一個可以安家的基地。喊出口號:「同生死、共富貴」。士兵自己投降或者反水，我們都一視同仁。

出發前王元這個大好人，終於有了發光發熱的工作。他按照王閔給描述的未來和承諾，給降兵們開展了宣傳工作。效果真是太好了，讓降兵馬上都轉變思想，希望自己能馬上就去那個美麗穩定的地方。怕王元家主會戰後扔下他們，於是都激激表現，願意去山寨把自己的親朋好友都喊來投降。

第二天胡才果然率900多人來攻，家裡只留100多人。王閔讓張恆多設障礙，堅守營寨不應戰。先和胡才喊話瞎扯，然後就對罵。胡才派兵攻了幾次，丟下幾十人條生命。他本就人少可不能這樣浪費，感覺一點機會都沒有。準備撤回山寨，結果有哨兵來報山寨丟了，眾人嘩聲一片。逃出來的山賊開始找起自己的親朋好友，宣傳起來。不一會功夫，有300多人放下武器向王閔營地跑來。王閔讓張恆帶人大喊:「投降不殺，同生死、共富貴」胡才氣的咬牙切齒，但大勢已去也只能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