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比武
「三少爺,老爺叫你去一趟書房。」管家站在門口卑著身子說道。
還沉浸在練功的姑蘇鴻運聽到這句話,才回過神來。
「好的。」
從小姑蘇復容就教過自己的孩子要學會打理自己的床鋪,因此,姑蘇鴻運出門前整理好自己的床,然後離開了房間。
院子中央一顆大槐樹高大挺拔,樹葉繁茂,被這夜風吹的沙沙作響,猶如一個貌美的女子扭動身姿,樹下的湖面波紋發散式擺動著,湖面的荷葉一個接一個懷抱在一起,時不時一兩隻小鳥停落在上面,卻很快飛走了,湖裡的魚兒努力的擺動著身子,在湖裡使勁的游著,嬉戲玩耍,甚是快樂。
不遠處的亭子里可以看見侍從忙活的走著,卻打擾不了此刻的寧靜,月光灑在庭院中,讓院中的生物不在處在黑暗中,基本享受著月光下的照耀,一處花叢里葉子彷彿很是享受,撐開了葉子顯得那樣飽滿。
「砰砰」磕了兩下,姑蘇鴻運便站在門口等候。
「進來。」聽到姑蘇復容的聲音,姑蘇鴻運推開門,走了進去。
「父親,你找我。」姑蘇鴻運站在離書桌的不遠處,望著自己的父親說道。
「運兒,江府派人送信過來,想要我們明天去參加賠罪宴,你怎麼看?」姑蘇復容將信件放在桌上,望著姑蘇鴻運的雙眼,帶著一絲弧度的笑容。
「江府?上午才跟江悅有過衝突,而且江府的兩個僕人是如何離奇死亡的都還沒調查清楚,江府必定會認為是我們乾的,明天辦賠罪宴,這很大幾率是鴻門宴。」姑蘇鴻運眼珠子轉了轉,不緊不慢的說著。
聽到自己孩子的這番言語,姑蘇復容有些欣慰的笑了,「不愧是我姑蘇復容的孩子,不錯,這就是鴻門宴,由你來決定去與不去。」
聽著自己父親的話語,姑蘇鴻運想了一會,說道:「去,當然去,而且不能不去,如今江府的地位水漲船高,更何況今天這件事作為引導,若是我們不去,我們將會成為整個天璽城的笑柄,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而且父親從小就教導我姑蘇氏的祖訓是,不怕一切困難,勇敢面對。我一直牢記於心,不敢忘記。」姑蘇鴻運堅定的眼神令姑蘇復容難以忘懷,很是感動。
「孩子,長大了,真的長大了。」姑蘇復容站了起來,來到姑蘇鴻運的身邊,緊緊的保住了他,姑蘇復容有些泣不成聲的說道。
「父親,就算這江府擺出鴻門宴,我也不怕,就看他們有沒有能力將我們留下來。」姑蘇鴻運緊接著說道。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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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姑蘇二郎不愧對英勇二字,從不怕任何人和事。」姑蘇復容突然狂歡大笑起來。
「對了父親,大哥二哥啥時候回來呀?」在天璽城內有個規定,每個家族的孩子,一旦到了20歲成年禮一過,就得外出歷練,這是很多代人亘古不變的規定。
「這個得等他們自己修鍊到一定程度,他們滿意了就會回來了。」姑蘇復容一聽到自己的另兩個兒子,也是有些思念起來。
一夜無話,窗外的知了叫個不停,樹葉花草在風的吹拂下翩翩起舞,若是此刻坐在庭院內飲酒,再做詩篇,定時一幅美妙的場景。
姑蘇鴻運早早起來,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的小院內,揚起手勢,開始運作起《元極掌》,每招每式已經在姑蘇鴻運的腦海中深深牢記,此刻姑蘇鴻運行雲流水般的招式很是養眼,儘管無人欣賞,若是有人偷偷看去,必定會震驚眼球。
「轟」只見姑蘇鴻運手印凝結,一道氣流向指定方向涌去,那一刻,彷彿時間靜止,姑蘇鴻運眼前的足足有雙手可握住的一棵樹直接出現一道裂縫,倒在了地上。並且樹後面不遠處的牆壁上也出現了輕微的裂縫,足以見這《元極掌》威力猛到什麼程度,這還僅僅是元清境一重的實力,要是到了終玄雍境,這威力不得山崩地裂。
「運兒,身體養的怎麼樣了?」姑蘇復容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後走進了小庭院內。
正好看見姑蘇鴻運正在練功的姑蘇復容有些傻眼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心裡清楚,從小到大,經脈混亂令他練不了功,所以一直希望自己兒子快快樂樂就好,卻沒成想,竟然見到了這一幕。
「運兒,這是你做的?」撿起斷裂的樹木,姑蘇復容仔細檢查了,並且看向了不遠處的牆壁,內心無不是驚濤駭浪。
「嗯。。。對的父親。」姑蘇鴻運不好怎麼解釋,自己會修鍊的事還沒跟姑蘇復容說過,這有種像是被抓姦的感覺。
「你能修鍊了?不是經脈混亂嘛。」姑蘇復容還是不能想象這是真實的,但也挺激動的,兒子居然能修鍊了,這是好事呀,能夠保護自己了。
「昨天下午的事,有位大師幫我重組了經脈。」姑蘇鴻運斷然不能把他內心的另一個自己說出來,胡編亂造了一個理由出來。
「真的!那位大師有說叫啥名嘛,咱們要好好感謝他。」姑蘇復容兩手抓著姑蘇鴻運的手臂,很是激動的說著。
「這個,倒是沒提,他就說看我骨骼驚奇,然後幫我指點了兩下就離開了。」姑蘇鴻運就差沒流汗了,被自己父親這樣問,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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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做好準備去江府了嗎?」姑蘇復容突然想起正事說道。
「啥時候出發都可以,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姑蘇鴻運聽到江府,瞬間點燃了心中的怒火,他現在要徹底改變自己,不再像以前那個懦弱孩子一樣。
「那我去派人準備好馬車,你收拾收拾就出來。」姑蘇復容說罷,便出去了。
江府門口,姑蘇鴻運和姑蘇復容站在門前,敲了敲門,然後讓門徒去通知江淮。
沒多久,江淮便來到了大門口,
「哎喲,姑蘇老弟,快快快,請進請進,我老早就想請你來府上一聚,只是最近繁忙,正好今日有空,所以想和你聚一聚。」江淮說著官方的話語,不見絲毫的問題。
'老狐狸,我看你能裝多久。'姑蘇復容看著江淮的表演,儘管臉上以笑臉相迎,但江淮想什麼,姑蘇復容大致清楚一二。
「哈哈哈,是嘛,正好,我今日也有空,走,咋兩喝上一杯?」姑蘇復容說道。
「正有此意,正有此意呀。」江淮瞪大著眼睛,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說道。
姑蘇鴻運跟在姑蘇復容的身邊,一起進入了堂屋,姑蘇鴻運一進來便發現了江悅正在狠狠的盯著自己,其餘還有江悅的哥哥江沉和江遠兩人,地上已經擺好了小桌,以主座為界限分左右兩邊,姑蘇鴻運和姑蘇復容都各自落座了。
「姑蘇老弟,你我本是兩家和睦,但昨天一事的確是我孫子江淮的錯,我在這代他向您陪個不是。」江淮舉起酒杯對著姑蘇復容一飲而盡。
「別別別,都是小事,咋兩家孩子也沒受傷。」雖然嘴上說著,但該有的禮數還是要的,姑蘇復容也幹掉了自己手中的酒。
「悅兒,還不快向侄兒賠罪。姑蘇老弟,都是我管教不嚴,我兒子江海濤太寵他了,以後我們肯定會加倍管束的。」江淮老淚縱橫的說著。
江悅咬著牙緩慢站起來,舉起酒杯一個字一個字對著姑蘇鴻運說,
「姑蘇鴻運,昨天是我的錯,對不起。」說罷,江悅忍著把手中的酒喝完了。
「好說好說,以後不要在街上囂張就行了。」姑蘇鴻運給了江悅一個眼神,也把自己手中的酒喝完了。
「江老哥,孩子之間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嘛,不用搞這場面的。」
「說白了,還是我們長輩管教不方,應該的應該的,那既然這樣,在這場景下,不如我們來一場比武,怎麼樣,姑蘇老弟?」江淮本性暴露無遺,姑蘇鴻運經脈混亂的事他早了如指掌,就是趁現在這個機會將一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