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初
陳華黎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三天了,她向來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喜歡主動出擊。但此時陌生的環境還是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所以乾脆按兵不動。陳華黎在原來的世界是一位上市公司的白領,是公司董事長的秘書,那是個競爭激烈的社會,並不像言情小說中描寫的那般光鮮,或者經常出現「霸道總裁的甜心秘書」情節,相反,作為一個能混到董事長秘書職位的女人,陳華黎具備良好的職業素養,不僅有出類拔萃的漂亮學歷,同時,有著豐富的工作經驗和應對突發事件的能力。因那位老董事長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董事長便把手上的工作漸漸轉移給自己的繼子,又因心中有對繼子的顧慮,而派給陳華黎名曰助理,實則監視的職位,那是豪門之中的醜事,陳華黎也不願去深究,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徘徊在一山二虎之間,早已不是當初剛步入社會的單純模樣,練就見人下菜碟的本事。陳華黎在原先的世界里有著愛她的父母,少年時代親切的師長和同學,入了社會有了志趣相投的朋友,有了良好的工作。然而現在來到這個世界,為什麼知道這是在不同的維度的世界呢。這還得從三天前說起……
如夜寒涼,大雪紛飛,落滿院中各個角落,冰晶在溫暖的窗沿上化開,萬籟俱寂中只能傳來依稀的敲鑼聲,報著夜中幾時。帷幔淺淺,隔絕了冬天的嚴寒……榻上,一位清俊的十六七歲男孩安然而眠,屋頂聚集堆疊著白絨絨的雪層終於支撐不住紛紛不斷的載重,俶而滑落,盪起的風足以晃落窗前那顆梅樹枝丫上繁茂的花蕊,榻上的人兒輕蹙眉頭,似是被擾了清夢,低低喟嘆一聲,睜開了迷濛的雙眼。不過幾息,那雙上揚而出挑的眉眼凌厲起來,這不是她熟悉的環境。頭頂帷賬華麗地層層疊疊,綉出了繁複的樣式,借著朦朧燭光見著暖金的絲線勾勒了盤踞的鳶尾。
纖長的手指微微蜷縮,抵住了發白的嘴唇,拂過了散在枕旁的青絲,這顯然不是她自己的,因為作為女白領的陳華黎已將學生時代及腰的長發剪短成為利落的齊肩,她並沒有驚慌,而是迅速冷靜了下來,首先,這個樣式的蘇綉工藝和她現在所處環境的裝飾,就僅僅是這雕花木床就足夠精緻,還有就是如果沒有感受錯,堅硬的木床會如此柔軟和身下這滑膩的觸感應是鋪了極為厚實上好的褥子……這不可能是夢境或是綁架,這分明是最先閃過的念頭,卻又立馬被否決。
撩開帷幔,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燭光的來源,擺置於床尾燭台上的蠟燭在燭台上凝結,透過燈罩發出微光,底座的燈台映照著發出金屬質感的明亮面,陳華黎胸腔中心臟蹦跳得厲害,……這時的她有個極大膽的猜想,雖然這很不科學,她說不上是驚懼還是興奮,只覺得血液從心臟迸發,蘊含著這輩子都不曾有過的能量與動力,卻好像再有力的血液也不足以流到手腳,這使得手腳尤為冰冷。
------題外話------
這是我自己寫來滿足幻想的小說,小說女主總是美好機智而果斷,生活不盡如人意卻有著強大的手段可以逆風翻盤,我希望我筆下的女主可以好好生活,來填補我曾走過的路中那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