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我們兩個人去砸他們的場子
第四十九章我們兩個人去砸他們的場子
而李偉確是很平靜的坐在一邊,也不說話,從這兩天的行動上來看,朱星雖然青年了點,但確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做起事來,雖然讓人摸不到頭緒,可是確每一次都能給人一種新鮮感,也許他又有了什麼新點子吧。
接著說朱星和大傻兩個人開車來到市裡,在零度酒吧外很遠的地方朱星就叫大傻停了下來,兩個人坐在車裡靜靜的看著從裡面跑出來一撥又一撥的人,這些人手裡拿著刀,氣勢洶洶的樣子,路過的人看到都繞到一邊快步走過,任誰看了都知道這群人不好惹,給的人感覺就是頭上都寫了五個大字:我是黑社會。
朱星看了一會兒,向大傻擺了下手,說道:「走,去別的場子看一看。」
大傻動車子,向前幾了一段,又來到另一個斧頭幫的場子,些人那些受驚的客人早就跑沒影了,進進出出的都是斧頭幫的人,朱星沒有多做停留,又向其它幾個場子走了一圈,看情況與自己想的差不多,這才拿出電話,打給李偉。
「李兄弟,你可以動手了,帶上所以的兄弟去零度,記住,要戰決,五分鐘的時候,能打倒多少就打倒多少,不要戀戰,五分鐘一到,打完就現西跑。」朱星對著電話說道。
「明白。」李偉更簡潔,只說了兩個字就掛了電話。
「星哥,我們是不是也回去和參戰呀。」大傻一聽這次是真的要打了,馬上興奮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兩眼直直的看著朱星。
朱星笑了笑,慢慢的說道:「我們不去和他們一起。」
「啊。」大傻一聽,又漏出他的傻樣說道:「星哥,這樣會不會不好呀,兄弟們在前面拚命,我們……,這……」
朱星白了他一眼,說道:「不是為兄弟背上一刀或是和兄弟一起拼殺就是你夠兄弟,有時候可以從側面來處理的,我們不去和他們一起,我們可以單獨行動嘛。」
大傻一聽,又是嚇了一跳,說道:「你,星哥,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去別的場子打斧頭幫的晦氣?」
朱星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就我和你,我們兩個?」大傻又確認的問了一下朱星,他感覺星哥是不是瘋了,兩個人去斧頭幫的地盤正面拼殺,這不是瘋了是什麼?斧頭幫的場子里就算人數最少的也有七八十人,就算你在能打,人頂不住人家人多呀,到時候累也把你累死。
「怎麼了?不敢了?」朱星這時有意的開著大玩的玩笑,他感覺這大傻有時候還是挺有意思的,平時看著天不怕地不怕的,什麼事都喜歡衝動,這會一說就兩個人去斧頭幫的場子里鬧事,他到是表現的有點怕了呢。
大傻深吸了一口氣,穩了下神,說道:「星哥敢去,我就敢去,你去那裡我就跟你去那裡。」
朱星看看他,點了點頭,心道:還不錯,沒被嚇熊,有股子男的人氣概,朱星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放心,這時候他們大部分人都出去找我們了,這兩次我們過去搗亂,確一直沒有現身,他們一定認為我們只是一群鼠目之輩,是怕斧頭幫的,認為我們不敢過去正面和他們拼殺的,所以這會他們場子里不會留太多的人。」
大傻聽了沒有說什麼,心道:就算不多怎麼也得二三十人,我們就兩個人怎麼打嘛。
兩個人來到離零度稍微遠一點的場子,遠遠的大傻就把車停了下來,回手從後面抄起兩把開山刀,交給朱得一把,問道:「星哥,我們現在動手嗎?」
「不急。」朱星說道。
手裡拿著大傻遞過來的刀,朱得一邊摸著一邊想道:「真是命運不由人呀,自己一直想畢業了去做什麼,可是這個假放的,才幾天呀,確生了這麼多變化,沒想到自己竟然做起了流氓,搞起了黑社會,這會竟然要拿著刀去砍人。
朱星看了看錶,李偉他們應該還沒有到,突然間想起了自己身上那位住店的大神來了,這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痣。
「又有什麼事呀。」豬八戒懶懶的說道。
「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朱星用心說道。
「靠,這深更半夜的,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聊的,樂意聊找你的倩兒聊去,找你的歡兒聊去。別找我,我對男人沒興趣。」豬八戒說道。
朱星紅微微有點紅,用心說道:「丫的,什麼神呀,也說粗話。」
豬八戒不高興的說道:「神怎麼了,粗話細話都是話,是話就是用來說的,不說留著還能換錢不成。」
朱星感覺在這事上和他糾纏沒有什麼意義,這就接著說道:「我最近生的事,你都知道吧?」
豬八戒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我現在那裡也去不了,天天在你身上,當然知道了。」
「唉。」朱星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說,我現在這樣做是對是錯呀。我感覺確實我是有別的方法可尋的,沒有必要非冒這麼大的危險嘛。」
豬八戒裝的很高深的語氣說道:「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舞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每個人從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註定他要走一條什麼樣的路了,演什麼樣的角色,而你,比別人多了一點就是我來后你的角色升華了,最少現在是這一百來人里的主角了。未來怎麼樣,未來我會和你說的。」
朱星一聽,心道:媽?的,未來在說,到未來的時候我自己就知道了,還用你說。
「那你說每個人都是演員,那這部戲誰才是導演呢?」朱星又問道。
「哈哈,每一個人都是導演,每一個人都是演員,每一個人的身邊人都是他的觀眾。好了,我老豬累了,你也應該有事要做了吧。」豬八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慢慢的消失。
朱得抬手看了一下表。差不多了,李偉應該到了,這就拍了一下大傻,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兩個人走到一家叫「天意」酒吧的門口,朱星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算什麼都沒有用了,走下去吧。
推開「天意」酒吧的門,朱星提著刀慢慢的走了進去,大傻在後面跟著,這時候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心道:星哥就是星哥,真有魄力呀,就這樣提著刀來人家的場子。
裡面的人一見外面來了兩個人,而且手裡都還拿著傢伙,這就都隨手拿起放在桌子底下的刀,兩眼警覺的看著朱星二人。
「你們是那個場子的。」一個像是頭頭的人問道。
在他的心裡認為,沒有人敢這樣大搖大擺的提著刀來斧頭幫鬧事的,敢這樣近來的可能是自己人,為了不誤傷,他只好先問一下。
朱星笑了笑,道:「我就是這樣場子的呀。」
那個人一聽,又仔細的看了一眼朱星和後面的大傻,自己一直在這邊做事,這兩個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呀,這就回頭看向自己的同夥,那意思是問,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兩個人。
同夥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見過。那個頭頭就回過頭來對朱星說道:「你說你是這個場子的,可是我們怎麼沒有見過你呢?」
這個人問完,手裡的刀緊了緊,兩眼也直直的盯著朱星二人,心裡感覺這兩個人可能是來砸場子的。不過心裡確又有了另一個疑問,這兩個人不會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吧,就兩個人也敢來砸場子,而且還是斧頭幫的場子。
朱星拍了一下自己的頭,搖著頭說道:「唉,看我這記醒,現在這場子還不屬於我呢,得等我收拾完你們這裡才能是我的,不好意思了,各位,我記錯了,以後這裡才是我的。」
那個頭頭一聽,心裡罵道:靠,真是他媽?的精神病呀。
「媽?的,活的不耐煩的,來兩個人,把這兩個精神病給我扔大街上去。」那個頭頭對著後面說道。
就這麼兩個精神病,他都不好意思出手,今晚才有人鬧完事,兄弟們心裡正憋著難受呢,就讓兄弟們那這兩個傻子出出氣。那個頭頭這樣想到。
「媽?的,那裡來的兩個傻鳥呀,大爺今晚心情本來就不爽,你們不是自已打不自在嗎?」這個頭頭剛說完,後面就站出四個人來,罵罵咧咧的就向朱星二人走來。
這四個人剛走到朱星面前兩米遠左右的時候,朱星笑了笑說道:「心情不爽就早點回家吧,別在這裡了。」
說完也不等對方答話,提刀就向四個迎面走去。
那四個人開始還是愣,可是看朱星走路不快,提刀的手式也很輕浮,一般在道上混的,拼殺的時候都會把刀舉的高高的,大叫一聲向前跑來,或是一些人喜歡把刀尖指向一側的地面,手臂綳的緊緊的向前跑來。而朱星給他們的感覺就是那種閑庭信步,走路散心的人一樣,那裡是來打架的呀。
其中一人見朱星走了過來,可手裡的刀並沒有抬起,這就自大的也沒有用刀去砍朱星,而是抬起一腳,對著朱星的胸口就踢了過去,他認為自己這一腳就能把朱星踢躺在地上,然後幾個兄弟出出去在把他扔出去得了。
可是,當他認為自己的這一腳應該踢在朱星胸口,出一聲悶響的時候,確遲遲沒有聽到那種聲響,也沒有感覺到踢到人的那種著力感,反而是一腳出去,踢了個空,自己的身子也跟著慣性向前一倒。
等他倒地后,在想抬頭看朱星的時候,確現前面一有條和自己一樣的大腿,他就奇怪了,自己的腿怎麼伸的這麼遠呢,在低頭一看,我的那個媽媽呀,自己的腿被人一刀從關節處給砍短了,這時正有血冒出來,直到這裡他才感覺到從腿上傳來的那種鑽心的痛。
「啊,我的腿呀。」那個人大叫一聲,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腿,痛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