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醒二
老夫子只是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長長的鬍子,然後讓站了起來。
安凌哪敢說不字,她似乎吃了什麼藥劑,做什麼都是快速做好,她僵硬的站起來,滾燙的汗珠從額頭流下,她定定的一句話也不吭聲,而是似乎在面臨死亡一樣,卻又不敢神情太過誇張,一直在制止。
「你說說,靈界那寧願丟了性命,也不肯判界的行為是什麼感覺。」老夫子似乎真的不生氣,似乎是想聽聽這個全班倒數第一的發言。
安凌一聽,居然不罰她,她立馬發鬆下來,脫口而出的回答:「愛國者,至死不屈,他們都是愛國的人,也就是說他們才是真正的武將才人,他們所堅持的,也不過是為了自己所處的家園罷了。」
老夫子聽完這份簡單的回答,看上去很滿意:「下次別在課堂睡覺了。」
這一聽,安凌徹徹底底的發鬆下來,僥倖逃過一劫。
安凌做了下來,看著自己的書濕了一塊,但是她的深情似乎顧不上這些,而是仔細的回憶了剛剛她做的一個夢。
夢很簡單,但是很幸福。
(如果夢是真的,該有多好啊,夢裡什麼都有,不缺吃喝玩樂。)
安凌想著想著就露出溫和的笑容,但是在別人面前就是,她像個傻子一樣在那裡傻笑。
(折子戲里常常說,夢可以預示未來,如果是真的,該有多好啊。)
陽光明媚的天氣說變就變,嘀嗒嘀嗒,雨滴一滴滴落到地面,安凌看著外面下起傾盆大雨,心裡還想著等等回殿時,該看多少戲本。
老夫子課講的差不多了,他最後一句話簡單的囑咐了幾句:「最近不太平,你們不要到處亂跑,特別是前線,如今神妖兩界打起來了,你們不要到那裡玩。」
安凌看著昏暗的天空,想起自己的母神和父神前幾天出征去了,安凌想著只不過是簡簡單單的嚇唬,沒想到真開戰了,但讓她感覺背後一涼呢。
「誒,小凌兒你在想什麼!」思考之際,突然有個神影串出來,抱住了她,她立馬扭頭看著抱著自己的少女,少女的桃花眼眯起來,嘴角像月牙一樣彎,這個笑容看上去天真無邪,而且還很美。
少女的聲音帶著興許調皮:「你這是看上哪個郎兒啦,這麼痴情。」
「你就放過我吧,還郎兒,還不如多回去看看戲本,吃吃糖。」
秋明月露出一副同情的神情,似乎在看某個可憐人。
「把你這種神情給我去掉。」安凌一臉無奈的表情。
秋明月打趣道:「誒,下周就要考試了,你不會還打算叫白卷或者亂寫吧。」
「差不多吧,反正都不會。」
安凌心不在焉的看著外面,外面像被一張剛織成的網套住,密密麻麻的。
「你在擔心水神和木神嘛?」
「嗯,畢竟都這麼多天了。」安凌感覺自己快窒息了一般,她心裡不斷祈求著保護她母神和父神的平安,只求平安歸家。
事事似乎就喜歡和她干著來,從小她便父母不在身邊,去前線壓征,她如今有六百歲多了,父母為了神界付出了很多,好不容易平安歸來與她度了段溫馨的日子,又出征了。
(我小時候最羨慕別人逗有父神抱起來,母神溫柔的在旁邊看著了,祈求,他們能平安歸家。)
似乎一切都不順利,命運就喜歡這麼開玩笑。
一天後,有個天兵闖進學堂,將安凌帶走了,那個天兵的神情很奇怪,似乎很慌張還有悲傷。
很快,安凌為什麼會被天兵喊過去的原因被揭開了,是水神隕落了,木神失蹤,如今只帶回了水神已經死去的魂丹。
天帝花了眾多天兵天將去找木神,可是卻一個消息也沒有。
似乎這個世界就沒有木神一樣,她似乎徹徹底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一樣。
這件事過了幾日,秋明月看著幾日沒來上課的安凌開始擔心起來,周圍又揚起一番奇怪的話,似乎又回到了木神和水神回來前的那段時間。
他們都嘲笑安凌沒爹娘管教,是沒爹娘管教的野孩子,都過去幾百年了,似乎又好像長達了幾萬年一樣,現在如今才陪了安凌沒多久,這不是克親過意不去啊。
秋明月生氣的在班級喊道:「你們把嘴給我放乾淨了!水神是在前線戰死的,木神還不知道呢!你們有什麼資格議論,你們就仗著如今和平開始肆意妄為?」
秋明月平日里看上去很溫柔,但相處起來的人都知道她骨子裡的強勁,她說完學堂里的人不在說話,安靜了一大片。
秋明月扭頭就走,離開教室門口的時候,還隱約聽著裡面傳來議論聲。
「學習這麼好,怎麼就交了個無父無母教的野孩子。」
……
似乎議論生就是隨風起,有些知道名事的選擇閉嘴,那些不知深淺的人議論。
秋明月聽也聽不下去,立馬去找安凌。
她來到掛滿白布的神殿,似乎只有學堂那邊沒掛上白布之外,其餘地方都是白色布的領地。
水深的忌日早就過了幾天,那些同窗在那一天並不敢多說,如今閑話如家常,木神如今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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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可以覺得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