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美到極致的女子(求月票)
「叮—」
金屬交擊所產生的嗡鳴聲餘音繞耳,響徹在這一方天空。
「將軍!」
「保護大人!」
眾禁軍驅馬組成肉牆鐵壁,目光戒備的朝向箭矢飛來的方向。
箭矢的力道很大,換做其他人,手臂能直接震麻掉,差點的手腕得脫臼,可李天策卻是面無表情,天傀···不知疼!
張茗低頭看向落在地上的箭矢,箭羽用了雉羽,飛的比普通箭快,平衡性也更好,箭頭為精鐵打造,三角狀還有倒勾,這要是扎入身體里,要麼能把人放血放死,要麼處理起來皮開肉綻。
這是要殺他吶!
張茗的眼光變得冷峻異常。
遠處。
一大隊的人馬像潮水一樣卷了過來,空氣中充滿了齊整的腳步聲以及鱗甲碰撞聲,那韻律感讓周圍的百姓麻溜的往屋檐下躲,房子里鑽。
等到腳步聲停下,兩邊的隊伍保持在十多米的距離,如此大的動靜,連往日里愛亂吠的狗現在也安靜下來,夾著尾巴貼著牆角走。
張茗掃了一眼,對方的人數起碼在大百人以上,不過最引起他注意的還是那挺著一個大孕肚,油頭肥臉,壯的像熊且個子矮墩墩的男人,剛才的箭就是他放的,再瞧他身上穿的服飾,顯然他就是陸川的道台,自己的頂頭上司。
對於陸川的一些內部情況,他還是了解一點的,陸川地區還有其他的幾座城,其中一座乃是他道台的居住地,不過誰叫陸川城名頭最響亮,經濟也最好,凡是上任的知府都會客死他鄉,久而久之,陸川城沒了知府,倒是多了一位名為臨時看管,實則霸佔為己用的道台。
陸川地區的精兵強將盡皆被這個挺著大孕肚的男人握在手中,他···就是陸川的土皇帝!
就在思索間,倒在地上的年輕人艱難的爬起來,一隻手捂著血乎乎的臉,沒了命的跑向道台那邊,嘴裡還大叫著:「姐夫!你要給我報仇啊!」
連忙有兩個小卒著急忙慌的跑出來接應,把人接到自己人隊伍中。
「找郎中!」
道台聲音赫赫,有著一股強大的上位者氣息,語氣不疾不徐不焦躁,宛如一切盡在掌握。
張茗在看他,他也在看張茗,彼此隔空對視,雙方的眼神互相沒有躲閃,要是換了一個人,恐怕得被道台那犀利眼神給嚇到身體痙攣,別看樣子肥臃,可眼神和氣場卻實打實的厲害!非常人能抗衡!
就在眾人以為氣氛會一直僵持下去的時候,道台卻是忽然大笑起來,樣子變的極為親切,沖著張茗打招呼道:「敢問···可是張茗張侯爺?」
大月皇帝賜了張茗護國侯的爵位,這就是一個聽起來光鮮的名頭而已。
別人叫他大人,道台叫他侯爺,聽起來像是在褒讚他,可如果往細里琢磨,分明就是在罵他,說他有名無實,意指架空他陸川知府的地位。
張茗呵呵一聲笑,語氣洒脫道:「本人張茗,陸川的新任知府,感謝道台大人對於陸川城的厚愛,現在本官上任,煩請道台大人回到自己家。」
說這番話時,他從靈腑里抽了一點點的靈力,使得他的話音聽起來中氣十足不說還響亮異常。
道台剛堆滿笑意的肥臉一下子僵硬住了,似乎沒料到張茗竟然敢趕他,話里沒有兜兜轉轉,就是直接當面說,氣的他立馬陰沉下臉,那雙被肥肉隱藏的小眼爆射出冷冽的精光。
「哼···我是道台,你是知府,互有管理陸川之責,陸川城久缺知府,還是等張知府熟悉了之後,我再走不遲,免得陸川城出了差池,還得本道台來回跑。」
這句話充滿了不客氣以及濃濃的官架子,明裡暗裡都是威脅。
氣氛又轉進到針鋒相對中。
張茗笑了,隨意道:「陸川城確實有差池,一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貨色竟然能坐鎮城門口收過路錢,這種亂象,確實得好好治治!」
道台被這陰陽怪氣的話給氣的臉上肥肉震顫,腮幫子咬緊,冷聲道:「是該···好好管管!」話音中的咬牙切齒,在場的人都聽的出。
「我們走,讓新任知府好好熟悉熟悉這裡的規矩!」
規矩兩個字宛如一聲雷。
等到道台那邊的人馬如潮水般褪去后,有禁軍漢子唏噓道:「陸川是沒了王法嗎?忒囂張了,老子還以為他要殺過來,後背都濕了」
大伙兒默不作聲,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張茗輕哼一聲,暗道:「做對做到我頭上,真是不知死活!」
隨後對眾人道:「去知府衙門」
大隊人馬轉向,往另一個方向前進。
兩撥人的碰撞,讓往日里繁華喧鬧的陸川城一下子變得蕭條無聲,沒有人敢大氣說話,生怕因為自己的言行舉動招惹到無妄之災。
招興酒店乃是陸川城響噹噹的存在,菜好吃,樓建的也高,坐在最頂層的雅間,更是能一覽城中風光,就是價格貴了點,樓層越高,價格就越貴。
而此時。
樓層最頂端的雅間,一位身著紫色輕紗衣的女人正用一雙靈動的眼眸,遠遠眺望著城中剛發生的矛盾。
「那人是不是叫張茗?」
一開口,聲音好似黃鸝,能把人的耳朵給迷住。
在他旁邊有個丫鬟,模樣一般,穿的也一般,可身上卻是有一股氣在,讓尋常人看見,非得稱讚一聲:「仙子」,這氣讓一般的她很不一般,可跟紫色紗衣女人比起來,那真的是地上螢火跟天上明月爭光芒。
紫色紗衣女人的美已經達到了傾國傾城的程度,第一眼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那張完美無缺且白皙粉嫩的瓜子臉,其次是那雙充滿靈氣好似能說話的杏仁大眼,挺翹的小鼻倒是給她增貼了一絲嬌俏。
真的是一位讓男人挪不開眼,哪怕走路掉河裡也要繼續看,女人羞愧不敢與其爭輝的絕代佳人。
「稟蘿長老,此人就是張茗」
本來無悲無喜,表情平平的紫色紗衣女人忽然皓齒一笑,使得整個環境都受到了影響,亮堂了許多,輕啟朱唇,笑道:「多虧他,讓某個人沒了爹,可樂死我了,敢跟我爭宮主之位!」
丫鬟也是跟著一樂,附和道:「多虧了這張茗,讓蘿長老難得笑的這麼開心」
「鵝鵝鵝···」被喚作蘿長老的女人,笑的更厲害了,談不上前仰後合,但也是玉足捶地,那姿態哪怕是再榆木疙瘩的人看見,也會受到感染,跟著露出情不自禁的憨笑。
「小彩,咱們去見識見識這位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