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
()眼看車就開到別墅的時候,前面帶路的小車忽然停了下來,車上迅下來幾名大漢,手裡都拿著傢伙,我方的人也不敢大意,見事不妙早早就下了車,將武器提了起來。
「你們想見皓哥,就在這把傢伙卸了!」其中一個臉sè很黑,虎背熊腰的大漢不耐煩的說。「這不是由你說的算的,若吳先生是這般膽小之輩,我也沒有見他的必要了。」「哼,你以為你進了這裡還能走出去嗎?」大漢面露鄙夷的看著我。「我若出了什麼事,你們也別想找到孫慶!」我一字一頓的說完,留給他足夠的考慮時間。「你把孫哥交出來,皓哥就放你回去。」我估計這大漢說話都沒經過大腦考慮,或者是把我當成二百五了。
「灰小姐好膽識。」伴隨一個輕柔的聲音,從大漢後面走出了一個長相也很輕柔的男子:「在下吳皓,聽說勞灰小姐親自送小慶回來,特來迎接,不知小慶現在身在何處?」我拿出電話看了一眼時間,離行動還有半個小時左右,於是我說出了一句近乎厚顏無恥的話來:「吳先生難道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招待客人的么?」吳皓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笑說:「我想我與灰小姐並非是友啊!」「哈哈!」我大笑一聲:「吳先生還真是實在的讓人無法再提什麼要求呢!」「小慶到底在哪?」吳皓的耐心似乎終於被我消耗殆盡。他身邊的手下也一個個的都蓄勢待,眼睛冒火的瞪著我們。「給林麒打個電話,讓他來送吳先生去見孫先生吧!」我在尚小強和張力疑惑的目光下吩咐銀雀。
借著銀雀打電話的空擋,吳皓終於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著我,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字:「你竟然不守信用!」「吳皓,我只答應把孫先生給你送來,我可沒說過送來的他是死的還是活的啊!」我也收起臉上的笑容,把刀從腰間抽了出來:「孫先生現在在後備箱里,我遵守約定的給他送回來了!」
吳皓先是一愣,隨即悲痛之sè布滿他那張清秀的臉:「你們都要給小慶陪葬!」他雙目圓瞪,寒光逼人:「殺了他們!」隨著他一聲令下,那些面目猙獰的大漢一齊怒吼著沖了過來。
「唰」!豺狼和銀雀同時閃到我的前面,再看張力和尚小強,兩人顯然剛從驚訝中反應過來,手忙腳亂的抓起傢伙狼狽迎擊。相比之下,豺狼和銀雀由於早就有了準備,不慌不昂有條不紊燈罩家,一時間衝過來的十多個大漢竟也被逼的停留在他們面前,絲毫沖不破他們的防禦。
再轉頭看被帶來的其餘5人,被好幾個藍星的人圍攻著,身上已經被豁開數條血淋淋的口子,汩汩的冒著血。
「呵呵……」我竟然笑了出來。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個黑衣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竄到我旁邊,怒吼著揮刀向我砍來。
「當!」銀雀身形一閃,抬拐接下。我依然站在原地,麻木,冷眼觀看而已,甚至連動都未動。「滾開!」黑衣男人氣急敗壞的抬腳就踹了過去,銀雀空出右手將拐橫掃下去。
「啊!」黑衣男人慘叫一聲,直接蓋過他本應該出清脆斷裂聲的腿骨。「噗!」銀雀右手的拐直接刺穿他的喉嚨。一元硬幣橫面粗細的拐滴著血被抽了回來,黑衣男人張著嘴,再也不出任何聲音。我冷冷的看著他喉嚨上鮮血如泉涌的窟窿,心裡讚歎著銀雀下手之狠,力道之猛。
「豺狼,不要讓吳皓跑了!」我四周看了一下,混亂之際,已不見吳皓蹤影。
好一個吳皓,出來「迎接」我想必也是看好了這四周的密林地勢,轉眼就跑了沒了影。再回頭看離張力不遠的車上,後備箱的蓋子翹起來老高,裡面的孫慶也一併不知所蹤。
豺狼聽見我的話,還特意抽空對我笑了一下,忽然改守為攻,送他的將近一米長的爪子似乎被他用的得心應手,只見他走過的地方迅被血掩埋,混亂聲中不一會就沒了他的身影。
豺狼衝出去的剎那,我深吸一口氣,提刀加入了戰局。
不用看也知道,除了銀雀,張力和尚小強在苦戰外,其餘5人差不多已經凶多吉少了。
「砰……」我心一驚,愣神的空擋,一束寒光在眼前閃過,本能的將身子往邊上一躲。「嘶……」左臂被劃開一條長長的口子,只覺得一股熱流順著傷口往外涌著。「銀雀,他們動槍了!小心!」顧不上別的,我一邊向旁邊的樹林挪著一邊喊已經離我有一段距離的銀雀:「銀雀,過來!」我招呼著銀雀。
其他大漢見我想跑,都呼啦呼啦的揮著刀沖我來了。
「砰……」又一槍,打在離我不到2o厘米的地上,濺起的泥土生硬的打在我受傷的左臂。我心裡一驚,這明顯是沖著自己來的。真是又急又氣,無奈又衝到對方人多的群里抵抗。樹林離我還有不到1o米,可我不能把銀雀放在這自己跑掉。咬著牙揮著自己的刀,身上的傷口在不斷的增加著。值得慶幸的是,槍聲並沒有再次響起,想來他們還是不想傷了自己人。我暗暗咬牙。
「灰姐!」銀雀滿身是血一邊抵抗一邊挪了過來:「你快走!」「一起走!」我浪蹌著後退:「那幾個人不能留!」「現在恐怕顧不了那麼多!吳皓應該是早有準備了!」銀雀艱難的擋在我身前。「張力!小尚!我們一起撤!」我忽然對遠處的兩人大喊。「灰姐?」銀雀疑惑。「沒辦法,先一起撤!」
我跟銀雀一邊等著他倆,一邊往樹林逼近,離樹林沒多遠的時候,槍聲又響了起來,嗖嗖的從我們身邊劃過,幾個他們的人不幸成了替罪羔羊,心有不甘的歪在一邊,我跟銀雀見張力和尚小強離我們也差不了多遠,當即立下雙腿一使勁一頭竄進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