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
方順見狀立刻把手套變成鉤子抓住牆壁,爬上了牆。
副會長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看到方順爬上了牆,便立刻剛手上的長槍投向方順。
方順身體一偏便成功地躲過長槍。
長槍直接擊碎了牆壁,把他直接逼下了地面。
副會長拔出一桿大刀,迅速突進,一刀以極大的氣勢砍向方順。
方順穩住身形換出兩把刀十字交錯立於身前,與大刀相撞。
巨大的力量帶動著方順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忍著劇痛,方順迅速移動方向想躲入掩體後面。
碰!
在這巨大的槍響之後,無數的彈丸以極高的速度迅速打向方順。
他雖然已經儘力躲避了,但還是有數枚彈丸打碎了他的左臂。
他將幾乎納米手套全部使用了,也只是封鎖住了出血口。
他忍著劇痛,躲在箱子後面。
「奧哈拉,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廢物啊,連一個小人類都無法處理。」
「約德爾,如果你再說的話,我這把大刀就會砍在你頭上!」
「出來吧,卑微的人類!」
奧哈拉也就是一開始和方順交手的那個副會長,不斷地從箱子旁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罵到。
「抓到你了,卑微的人..什麼!」
奧哈拉抓住箱子,將其扔到一旁,方順抓住這個瞬間,立刻貼上了奧哈拉,由於貼得太近奧哈拉根本沒有辦法,迅速砍到他,便立刻將手中大刀扔到一旁使用雙手去抓他。
雖然方順已經儘可能讓自己像泥鰍一樣了,但他終究不是。
奧哈拉已經抓住他斷裂的殘臂了,方順心一狠,一咬牙直接將斷臂扯斷,右手拔槍直接抵到奧哈拉的下巴。
這段時間不長,但也由於方順和奧哈拉的纏鬥,讓約德爾無法第一時間開搶支援。
一槍,方順抵著下巴開的那一槍,打穿了奧哈拉的頭顱擊碎了大腦。
一聲更加劇烈的槍響聲也打響了,約德爾開槍了,他眼中閃爍的怒火。
方順立刻將奧哈拉的屍體扔向約德爾,便立刻朝其方向衝去。
介於約德爾使用的是雙管獵槍,此刻槍膛裡面已經沒有子彈。
約德爾拿著槍砸向方順,左手也立刻抓住腰間佩劍,想要將其攔下。
方順就像沒有看見似的,直接右側步將槍抵制約德爾的眉心處。
槍響過後留下的只有被擊碎了腦殼的約德爾的屍體。
他最後拔出的劍也將方順的腹部劃開了一道口子。
他使用了最後的納米手套將腹部止血,並且做了簡單的處理。
隨後拿起在地上的雙管獵槍,將子彈裝上對著最後那一扇隔絕著他與被關押的同胞們的大門。
兩槍之後大門破碎,方順忍著傷痛擠了進去。
「同胞們,我們並沒有放棄你們,救援來了,讓我們一起離開這個地獄般的地方吧。」
在昏暗的燈光下方順沒有看到任何人在歡欣雀躍,他們眼中的麻木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方順並沒有想太多,在將它們全部裝戒指之後,他便立刻離開了這棟建築。
外面十分的混亂,不遠處還有火光衝天,他並不在意這些他已經把自己的任務完成了,所有救援目標都已經帶走了。
他已經擊殺了兩位三階的奴隸工會副會長,他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能力,可以繼續戰鬥了。
「慕清嬈你到底什麼意思!奧哈拉和約德爾已經在深處埋伏已久了,如果你是想依靠你那個什麼同伴去偷東西的話,那是不可能的!」
「他已經出來了,你那兩個副會長已經死掉了。」
「什麼!」
「你也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什麼意思!」
伊德里薩·勞亞利感覺地面突然變得滾燙起來,他立即拉開距離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但一股突如其來的火柱,從身後的牆壁噴出直接將其徹底燃燒殆盡。
「目標已經清除,剩下的收尾工作你們來處理吧。」
慕清嬈將放在耳邊的手指放了下來。
陳楚情在森林裡面烤著火,躺在地上看著夜空,這滿天的繁星讓她感到無比的寧靜,是啊,她上一次這麼暇意的看著夜空還在四十多年前。
陣陣的冷風不斷地在提醒她,這裡不是她熟知的那片森林,這片土地也富饒的不像話。
她治理了一輩子,到最後也只是讓當地的人可以不依靠外界的援助活下去。
慢慢地夜深了,她也已經睡過去了。
她休息的位置一點都不隱蔽,但並沒有野獸敢於靠近她。
她身上給野獸帶來的不是恐怖,而是一種極其的不適感。
在太陽升起來之後,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葉落在了地面上。
陽光透過樹葉照到了她的眼睛,她被照的有點受不了,拿手遮住陽光,她醒了。
在森林裡看著眼前的一切,她感覺很奇怪,她沒有感到害怕,她孤身一人在這裡睡著了。
她站起身來,擦了擦昨天晚上留在眼睛上的淚痕,這片森林和之前一樣,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
還是一樣的陌生,她繼續沿著這條道路走下去,她已經不知道走了多遠了,反正走就對了。
她和離開時一樣,她的這一趟沒有目的,唯一的目的就是走走看。
眼前的一切依舊是那麼的熟悉,狩獵偷鳥蛋摘野果,一切似乎和昨天都一樣,但又不一樣。
明明她已經很熟悉這一套了,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就感覺陌生,就算是剛到村莊的時候,她也沒有這樣的陌生感。
她感到了一絲的迷茫。
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四周,但依舊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孤獨之中,但感受不到孤獨的恐懼。
明明她此時無比的需要陪伴,但卻從進入森林的那一刻開始再也沒有過這個想法。
她看著眼前無比高大的樹木,但卻只希望樹葉可以在茂盛一點將天上的太陽徹底遮蔽。
不知道為什麼她已經不太喜歡,走在光線下了。
日子慢慢地也就過去了,她不知道已經走了多遠,已經走了多久,卻還是不停的走。
有時會遇到深深的山谷,她也只是選擇越過去,她也不在乎走到哪裡了。
就算眼前是條巨龍,她也會選擇繼續往前走。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執著,也不在乎追求什麼,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
慢慢地不知哪一日,眼前是一條已經風動的河流了,河的對面也是一座白雪皚皚的山林。
她沒有選擇停下,她走了過去,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停下,她或許會走到世界的盡頭吧?
這樣子似乎蠻好的,她取了一點水把昨天晚上臉上留下的淚痕擦掉了。
方順成功離開工會之後,立刻開始往城外逃去,再用手槍將城門口幾個試圖攔住他的衛兵擊殺之後,便成功地逃入了森林。
「需要去接應嗎?」
「讓他自己回來吧,他完美的完成了任務,就改讓他完美的收場了。」
「寧明你是怎麼確定他可以的?」
「他做不到他就不是我要的人。」
「你能做到使用2.8mm口徑手槍去擊殺三階的嗎?」
「我做不到,但他得做到。」
這隻剩下一條胳膊的情況下,方順風餐露宿了好幾天終於,他回到了基地。
他回到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戒指交給寧明。
給完之後就直接癱倒在地上了。
再一次睜眼的時候已經在醫療室了,當然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地方。
「寧明先生,你要求的已經完成了,剩下的你和他聊吧。」
「好的,謝了。」寧明回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方順,你這一次任務成功地完成,本來可以給你打80分,沒想到你竟然直接暈倒了,所以我給你的分是60。」寧明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方順,嘴角帶著一絲冷笑
「為什麼本來不是100。」方順這聲音雖然虛弱但很明顯不服氣。
「私自去做任務以外的事情扣了你10分,營救同胞失敗,一次再扣十分,你有什麼好說的嗎?」
方順看著寧明的說話十分的憤怒。
「我什麼時候失敗了!」
「哼。」寧明依舊,冷笑地看著方順。
「你啊,私自去營救任務之外的同胞,然後你營救失敗也是最後導致你現在受傷如此嚴重的原因之一。」
「你!到底要把我做什麼!」
「不是我對你做了什麼,而是你必須這麼做,你完成了任務因此,你的任務獎勵就是幫你恢復你的手臂。」
「那我為什麼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
「只是被打了麻藥蠢貨。」寧明看了看錶便轉身離去了。
他不知道這個手術到底是什麼,反正起來的時候已經能感受到左臂了,看起來也和正常的手柄沒什麼區別。
他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反正其他人看到他都表示他已經不見了很久。
北方的狼族嗷叫著衝進了這一個獸人的部落,前方的戰士們拼盡自身不斷地掩護後方的平民逃生。
在城鎮與森林交界處的河流,是狼族絕對不敢邁步的領地,沒有什麼種族敢跟獸人在森林中對戰。
跨越河流的橋樑成為了生命線,大量的人擠在那裡。
一個獸人眼看過不去了,便把孩子推向了橋樑,自己手拿棍棒的沖向了狼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