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許大茂遭殃
「各位領導,我叫許大茂,是咱們鋼鐵廠的電影放映員。
很榮幸今天能和李廠長,以及各位廠領導一起吃飯。
我許大茂和領導吃飯有個規矩叫一小三大。」
許大茂還別說,人模狗樣的。
作為酒桌的末席,周新陽負責給大家倒酒添菜。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大茂的表演。
還別說,這種人往往比傻柱受歡迎,更能混的風生水起。
李廠長也來了興趣。「什麼叫一小三大?」
「一小三大就是領導喝一個,我許大茂陪三個。」許大茂吹牛逼的說著,其實他也就是半斤的量。
但是三杯酒下肚,也能唬住不少人。
周新陽有心逗弄他,別的不敢說,喝酒這方面,周新陽可是大爺。
要知道他可是擁有一個空間的存在,喝的白酒,無論多少,都會直接從嘴裡送到空間去。
也就是說,理論上周新陽可以一直喝,而不是多少斤的量。
不過國人的傳統就是看熱鬧,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許大茂又沒有惹到自己,幹嘛要管他?
而李五軍則是來了興趣。
當過兵的人酒量都很大。
特別是這種物資匱乏,資源稀缺的年代。
冬天的北方取暖靠白酒,度數越大越好。
李五軍現在四十多歲,但是年輕時候喝個一兩斤沒問題。
而他有個老戰友姓林,可是靠著喝酒買飛機的主。
聽到許大茂如此豪氣,他也來了勁頭。「那咱們先喝一個,我也不欺負你,我喝一個你喝一個,不用我喝一個你喝三個。」
部隊出身的李五軍,今天也想拼一下酒。
但是在廠里,敢跟他拼酒的人還沒有出生。
「我敬李廠長。」許大茂在這裡地位最低,於是主動敬酒。
不過他自然沒有聽李五軍的話,而是連著幹了三個。
本來就是三杯酒的量,三杯白酒一下肚,整個人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李五軍看他喝酒痛快,還以為是個人物。
誰知道是這麼個中看不中用。
「小周啊,把他送回去。」
「好嘞。」
周新陽能說啥?
只好攙扶著許大茂往外走。
話說許大茂攪合了傻柱的相親,雖然因為領導在這邊傻住沒有動彈,但傻柱一直都還記得這事兒。
恰好今天晚上領導們看完電影再吃個夜宵的事情被傻柱知道,他也從別人那裡打聽到了,今晚許大茂也會參加酒局。
作為廠里的御用主廚,傻柱在廠里的人脈那是沒得說。
聽到這個消息,傻柱有了主意。
話說傻柱和許大茂都是從小在一個院子長大的,兩個人從小就不和。
而兩個人相愛相殺,也讓彼此知道對方的弱點。
比如說許大茂,喝酒容易喝多,而且一喝酒就斷片,不知道自己酒後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於是傻柱做完了夜宵並沒有回四合院,而是在食堂包間外等著。
等到許大茂出來,傻柱再擺弄他。
果不其然,等了一會,許大茂被廠里的紅人,自己一個院子里的周增陽給扶了出來。
「兄弟,許大茂交給我吧,我給他送回家。」
傻柱跳了出來,笑嘻嘻的說著。
他這個人,整天都是一臉奸笑。
周新陽又不傻,再加上看過電視劇,自然知道他準備整許大茂了。
不過還是那句話,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許大茂和自己非親非故的,自己憑啥要管他?
周新陽似笑非笑的看著傻柱,但是也沒有揭穿他的用意。「廠長那邊還等著我呢,我就把許大茂同志交給你手上了,你可要安全的把他送回家。」
「放心吧,保證完成任務。」
看著周新陽的笑容,傻柱也有些心虛。
但是他認為周新陽在總廠行政大樓上班,離食堂還遠,再加上他和許大茂沒啥關係,肯定也不會多管閑事,於是就這麼繼續搞下去。
把許大茂交出去了,周新陽乘坐著李五軍的專車回到了四合院。
至於說自己都到家了,許大茂和傻柱二人還沒有到家的事情被他給忽略了。
而在鋼鐵廠食堂,傻柱把許大茂給扒了,然後捆在食堂倉庫。
雖然不是大冬天,但是也夠受的。
而傻柱把他捆在椅子上,就騎著自行車美滋滋的拿著飯盒回家了。
到了院里,天已經黑了。
但是秦淮茹仍然在傻柱回家的必經之路等著。
「嘿,秦姐,明天早上你就瞧好吧。」
傻柱一邊把飯盒遞給秦淮茹,一邊奸笑著。
秦淮茹很好奇明天有啥好戲,但是賈張氏已經在窗戶邊望著,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等到第二天早上,傻柱讓人通知了婦女工作隊的人過來抓姦。
「嘿,真是個臭不要臉的,還沒有把衣服穿上。」
「穿上有啥用,就這麼牙籤大點,比隔壁吳老二家的小子吳一凡還小呢,穿不穿都一樣。」
「哈哈哈,這個許大茂啊,早就聽說他欺負車間的小寡婦,今天可讓咱們婦女工作隊的給抓住了。」
「姐妹們,上啊。」
在這個年代,婦女工作隊也是有一定權利的,只要是涉及到女人方面,都跟她們有關係。
傻柱是食堂里的大廚,食只比堂主任,副主任要小一級而已。
再加上他才是食堂的實際管理者,所以不管是普通員工還是低層頭頭,都跟他有不錯的交情。
他一句話,婦女工作隊的人還是願意幫個忙的。
至於說冤枉,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有多冤枉。
被婦女工作隊的人一頓數落折磨,許大茂也算是有些明白自己的遭遇了。
「姐姐們,我真沒有啊。」
「各位,行行好吧,讓我把褲衩子穿上。」
「傻柱,啊不,柱哥,快和大傢伙說說。」
「叫啥呢?別罵人啊,叫爺爺。」
傻柱的意思很簡單,叫柱哥那是罵我,叫爺爺才是應該的。
許大茂可是太清楚廠里的規矩了,這事要是傳出去,自己這個電影放映員的工作就可以換了。
於是他忍了忍,叫了傻柱一聲爺爺。
「叫啥呢?我沒有聽清,大點音。」傻柱那叫一個損。
許大茂沒有辦法,只好大聲的再重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