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上官瑾笑了笑,鬆開周闌,拿了碗最多的出去,周闌無奈,拿了那碗最少的,阿姨走進來,見她拿了最少的,立即阻止,「小闌,你怎麼能吃那麼少呢?」
周闌笑笑,「我就吃那麼多就行,那碗留給你。」
「我已經吃過早餐了。」
周闌緊鎖著眉頭,不相信,扭扭頭。阿姨點點頭,「我真的已經吃過早餐了。」
阿姨直接把整碗雲吞倒進周闌那碗雲吞里,二話不說把那碗雲吞拿起,走進飯廳,周闌跟上。
飯廳里,上官瑾已經在吃著了。阿姨對周闌笑笑,把雲吞放下,周闌拉開椅子坐下,開始品嘗雲吞。
上官瑾停下手中的湯匙,抬眸看著周闌吃,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吃了。
……
絢爛的晚霞,天空粉紅粉紅的,還有些藍藍的,十分好看,令人淪陷。
田夢下班了,脫了護士服,背上單肩斜挎包,慢條斯理地走出醫院門口,謝暗瑜沒空所以沒有來接她。
天空一片漆黑,只有月光照射出來的光芒。
田夢經過一個巷子,那裡人煙稀少,此時沒有一個人。從田夢眼前掠過一道黑影,田夢喊了一聲:「誰?」見沒人應答,以為自己看錯了,繼續前進。
可沒想到的是,有一個人出現在田夢面前,因為有點黑的原因,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他手裡拿著刀,衣服破破爛爛的,「田夢,你個野種,都怪你媽,把我兒子迷得團團轉。他為了你媽,竟然離家出走,後來還被你們害死。」
田夢聞言,微微一愣,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爺爺。
當年,顧秋雪和田塵相愛,誰知田清不同意。後來,田塵決定離家出走,和顧秋雪在一起。他們在一起的生活十分幸福,還懷上了田夢,可後來,田塵整日操勞,操勞過度,體力透支,去世了。後來田清知道后,認為是顧秋雪害死他的,認為田夢是個野種。
田夢叫了一聲,「爺爺。」
田清吐了口口水,「別喊我爺爺,你就是個野種。」
田清拿著刀,向田夢靠近。田夢後退,田清拿起刀,向田夢刺去,田夢一躲,但還是划傷了手臂,傷口很深,出了許多血,田夢看了看傷口,忍痛。田夢從田清搶過刀,誰知手心又被划傷了,才從田清手裡搶過刀。
田夢咬牙,忍著痛,把刀扔到遠處,湊近田清,田清見沒了刀,有些害怕,後退跑了。
田夢的手臂和手心都是血,衣服上也有血,她忍著疼痛,大步流星地走回家。
田夢開了門,回到房間,關了門,把包放下,換了鞋。
田夢坐到床邊,給傷口塗了葯,用紗布包紮起來,她疼得「嘶嘶」叫。
田夢洗好澡,隨便煮了些白粥,便上床睡覺了。
晚上10點左右,謝暗瑜打電話過來。田夢睡著覺,沒有聽到,她似乎很冷,緊緊地縮在被子裡面。
謝暗瑜見田夢不接電話,擔心田夢,著急地去到田夢家門口,敲了敲門,見沒有人開門,便撞門進去了。
謝暗瑜在田夢房間門口敲了敲門,沒有反應,謝暗瑜直接推門而入,看見田夢在熟睡著,輕輕悄悄地走過去,蹲下,看見她好像很冷的樣子,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謝暗瑜瞳孔一縮,「夢,夢,醒醒。」
田夢緩緩睜開眼,感覺不舒服,揉了揉眼睛,感到臉很燙,她模模糊糊的,眯著眼睛。
謝暗瑜給田夢倒了一杯開水,扶著田夢,給田夢喝,田夢伸手接過水,喝下。謝暗瑜看到田夢包紮的紗布,紗布滲滿了血,蹙眉,把水放下,從衣櫃里拿出一件外套,給田夢穿上,橫抱起田夢,將田夢送去醫院。
田夢醒來時,起身,看見謝暗瑜在旁邊,模糊地問:「這是哪兒?」
謝暗瑜看著她,「這是醫院。」
田夢揉了揉眼睛,疑惑地問:「我怎麼在醫院?」
謝暗瑜語氣有些生氣,「因為傷口感染,你發高燒了。」
田夢背靠著枕頭,謝暗瑜又開口問:「你手上的傷怎麼回事?」
田夢微微一愣,笑了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