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孫胖子一波肥

第二天不到早晨五點，孫胖子五音不全地唱著奇怪的腔調來到公寓樓外面，他滿臉笑意，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

「這~狗日的天氣呦~~，不知道又得凍死多少人~~，胖爺我~~，起來瞅一瞅~~」

現編的詞兒也不合仄押韻，但孫胖子越唱越高興。

剛才孫大立被凍醒，趕緊添柴把快熄滅的火堆弄旺。

沒了睡意，胖子按照現實生活中的習慣想洗刷一下。

不料洗手間的牙膏凍成了冰疙瘩，蓋子也是擰不下來。

孫大立心說能不能只把蓋子收進空間里，這麼想著捏著牙膏蓋兒便發動了空間收取能力。

牙膏蓋子沒被收進空間，但被極其平滑地切成了兩半。

啪嗒，牙膏落地驚醒了震驚中的孫大立，他拿起一個牙刷再試了一次。

唰的一下牙刷被平滑地切斷。

胖子不斷用公寓里各種物品做嘗試，前前後後切斷了數十樣物品。

最後他做出總結，被身體任意部位接觸的物品，只要自己想，就能把它們切割開，就好似身體內藏有一把無形的利刃一般。

這把利刃和隨身空間有關，可以稱作是空間刃。

孫胖子練了這一小會兒就能釋放十公分長的空間刃了，估計多練幾小時那就能釋放出1米7的長度，到那時候還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可惜隨身空間小了些，只有一立方米，最長的斜邊也只有一米七多點。

美中不足的是，只能物品和身體接觸時才能發動這神技，隔著空氣沒有用。

孫胖子是個知足常樂的傢伙，發現隨身空間的這個妙用已經非常高興了，因此才五音不全地唱起歌來。

公寓樓外，風沒停，雪依舊，零下六十度。

我尼瑪！還是回去接著貓著吧，等中午看能不能氣溫回升些。孫胖子來到街上被凍得一哆嗦，天下無敵的豪情也隨之消散，轉身回去繼續烤火。

到了中午外面氣溫沒回升，還下降了，到了零下六十九度。

這真是在外面撒泡尿都能被尿柱子頂一跟頭，估計小兄弟也得凍嗝屁嘍。

但孫胖子還是裹得嚴嚴實實地出發了，公寓樓里隨也不錯，但食物是難題，要是往後越來越冷食物也不夠了，那更沒法外出了。

他記得電影里好像說是極端天氣會持續6到8周，這時間還早著呢，必須解決吃的問題。

最好的辦法就是去市立圖書館那裡，跟著男主角肯定掛不了。

孫大立頂風冒雪忍著嚴寒艱難前行，這次他學了乖，腳下綁了兩大塊門板，能避免陷入雪地太深。

人性的弱點之一就是時常過高地估計自己，孫大立現在就是如此，他覺得自己撐到那圖書館應該綽綽有餘，但走了剛十分鐘就受不了了，他的身體快被凍僵了。

回公寓樓是不現實了，孫大立哆哆嗦嗦地看向周圍，巧了來到了昨天那家美西百貨。

昨天還倒地的屍體已經被大雪埋了，看不出一絲痕迹。

孫大立從那碎裂的窗戶那裡鑽進大樓。

大樓里到處掛滿了白色冰霜，各類貨品扔得到處都是，那些平時昂貴的箱包香水化妝品被隨意地扔在地上，倒是那珠寶和手錶櫃檯里被洗劫得比較乾淨。

美西大樓裡面太過空曠，很不適合生火取暖。

但比外面強，至少風沒那麼大了。

孫胖子來到一間員工休息室，這裡空間正合適，不大不小，他點燃窗帘開始取暖。

連著點了三處火堆，不停地往裡添桌子椅子，等過了半個多小時胖子才緩過來。

吃了些東西補充能量，孫大立在大樓里搜尋起來，想找些能用得著的物品。

在頂樓的會議室里，他看見七八具中槍身亡的屍體，已凍得邦邦硬，是昨天那些匪徒在大樓里殺死的。

孫大立還在一間辦公室里看見兩個被凍死的黑人小哥兒，他倆睡得太死沒及時給幾個火堆添柴，火堆熄滅，他倆便在睡夢中凍死在高檔睡袋裡。

這兩人身邊放著好幾個鼓鼓的背包，孫大立打開一看，好傢夥，珠寶鑽石、現金黃金、名表首飾應有盡有。

孫大立皺著眉頭再次看向那兩個傢伙，在他們身邊翻了翻，找到好幾把槍。

孫胖子狠狠啐了一口，他想到了這兩個死鬼的身份，他們是昨天那些開槍殺人匪徒中的成員。

孫大立猜測，昨天他們沒把大樓里的東西搬乾淨，便安排了兩人看守這裡，防止其他人來「搬東西」，不料昨夜氣溫大降把傢伙凍死了。

今天白天天氣更加惡劣，兩傢伙的同夥也沒能再來百貨大樓，這才讓孫胖子碰上。

把五把槍和幾個鼓鼓的背包統統收進空間，孫大立這是一波肥。

嗯？那幾個背包一收進空間，胖子就感覺到空間有了變化，他能感受到空間能吸收背包中的黃金。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人能感覺自己是否渴了餓了那樣自然。

吸收！孫大立嘗試著在心裡對空間說了一句。

他的意識能看到空間的一切，只見那些黃金飾品好像烈日下的乾冰一樣消融不見，那些名貴手錶、首飾上的黃金也是一樣，就那麼憑空消失了。

孫大立馬上拿出背包查看，那些沒了黃金的首飾、手錶依舊還在，但變得坑坑窪窪的，變得模樣怪異。

這什麼情況？胖子把精神集中到空間里，仔細查看，發現空間變大了一點點。

隨身空間可以吸收黃金轉化成等體積大小的空間！

還能有這操作，孫大立高興地蹦了三蹦。

黃金真是好東西啊！

再次哼起小調，胖子把背包再次收進空間。

美西百貨是全球知名的奢侈品百貨集團，坐落在紐約的這棟大樓更是雲集著數量眾多的奢侈品牌。

在大樓里轉了轉，胖子把眼都快看花了，雖然展台和店鋪被破壞了很多，但依舊有數量眾多的商品沒被波及。

胖子把空間塞得滿滿的，這讓他有些憂傷，看見想要的東西但空間放不下了，不得不清理出一些沒那麼緊急用到的貨物。

烤著火的孫大立陷入了選擇困難症。

可惜樓里沒有餐廳，否則胖子能在這裡常住，知道災難結束。

隨身空間真是奧妙無窮啊，空間刃無堅不摧，還能用黃金提升空間大小。

想著想著，孫大立雙眼越來越亮，不由停下撕烤雞的雙手。

這一刻，孫大立心中萌生了一個大膽又有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