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猜猜我是誰
()輝煌時代辦事效率不是蓋的,一早晨的功夫就把二狗同志找到,此時的二狗被吊在郊外一座廢棄的廠房的鐵樑上。
「徐志傑,男,二十五歲,華yīn縣人,農民,小名二狗……」趙虎大刀立馬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裡拿著一頁紙,讀了幾句直接將紙頁揉成一團,吐了一口唾沫:「我還以為是哪個過江龍,原來是個膽大包天的農民!條子!」
「是!虎哥!」長男子急忙扔掉香煙,掛著繃帶走了上前。
「把那小子衣服脫掉,狠狠的打!讓他說出同夥!」趙虎單手一揮,幾個青年迅的放下昏迷的二狗。
李青烏火急火燎的趕到西華路,看了一眼輝煌時代如往常一般的門庭若市,轉了個彎,下了車子,走在一處小衚衕內。
陳莫邪與大狗、三狗蹲在一面牆下抽著香煙,地面上落下了好幾根煙頭,看到李青烏推著自行車進來,陳莫邪三人急忙站起來。
「怎麼回事?」李青烏直接將自行車靠在牆上。
「唉!等大民來了再說吧!」大狗一臉擔憂的說道。
不一會兒,徐大民獨自一個人匆匆走進小衚衕,幾個人一見面,表情非常凝重,徐大民嘆了一口氣開始講道:「今天一大早,邪哥與大狗哥還有老三去看店面,說是開酒吧,二狗這小子非要拉著我去把前面沒有拉完的活給接手了,我也覺得是,能掙一點是一點,就跟著二狗出了門。
當時我在前面,二狗在後面跟著,我還一路與二狗說話,可是突然現很不對勁,轉過身,現二狗不見了,三輪車停在原地,我四處看了看,看到一輛皇冠麵包車快的消失在馬路上。」徐大民說完點燃一支香煙,吸了一口。
「就這樣?」眾人問道。
「就是這樣啊!」徐大民聳了聳肩膀。
「不可能吧,二狗好歹也是練家子出身,怎麼連反抗的聲音都沒有,你當時沒聽見嘛!」三狗在一旁質問,大狗也點點頭表示不解。
「真的什麼都沒有聽到啊,要是聽到了,我難道不想救二狗嘛!」徐大民很委屈的辯解。
「好了!都不要吵了,眼下想辦法救人要緊!」陳莫邪打斷眾人的爭議,安靜了一會,李青烏點燃香煙,笑了笑:「擒賊先擒王!」
李青烏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是高肖飛接的電話,「輝煌時代有個叫閻東勝的小子,你認識吧?」
高肖飛愣了一會:「認識啊,只不過是泛泛之交罷了,哎,我說李大師你現在有時間嗎,等會香格里拉酒店見哦!」
「告訴我那個閻東勝平常喜歡去哪,具體的時間!」李青烏笑著說道。
「哦,你等等,我也不是太熟悉,哦!對了,紅唇酒吧他經常去的!是在北池街那個地方,據說他白天也在那,好像是他自己的私人酒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謝謝了!有時間我去你家轉轉,風水格局的問題還應該改善的!」
「哦,真的嗎?謝謝……」
李青烏掛掉電話,轉過身:「去北池街,紅唇酒吧!」
北池街是西京市位於西華路北邊的一條繁華的街道,也是西京市的酒吧一條街,這裡坐落著十幾家規模不大的小酒吧,客流很廣,有上班的白領,有周圍的學生,更有一些遊手好閒的混子,雜七雜八的人群圍繞著這條街道沉迷在自己的金迷紙醉的小世界。
紅唇酒吧是一家小型的酒吧,復古的木門,螢紅的燈光牌樓,一個紅sè的嘴唇標誌耀眼的貼在牌樓上,閃著微弱的亮光。
由於是白天,整條街道顯得蕭條許多,小酒吧們齊齊關門打烊,只有街道口紅唇酒吧的木門敞開著,閻東勝獨自一個人坐在酒吧的木桌上,聽著音樂,悠閑的品著一杯紅酒,看了一眼吧台上的女服務員,黑絲短裙,白sè長筒靴子,俊美的臉蛋兒望著一眼閻東勝,白sè的弔帶顯突出自己傲人的雙胸。
眼皮子抹了一層紫sè的眼影,勾魂似的挑逗著遠處的閻東勝,女服務員整理好櫃檯上的酒類,坐在吧台上,翹起雪白的秀腿,拿了一塊鏡子,嫵媚的擺弄耳朵上銀光閃耀的大圈子耳環兒。
閻東勝是在沒心情去搭理她,這段時間馬上開學,老子又住進了醫院,自己被人擺了一道,雖然隱隱知道是誰,但是自己也沒有辦法,黑鷹幫現在梁天坤掌權,本以為召集幾個兄弟和玩似的,哪想到梁天坤這老狐狸按兵不動,只是嘴上說說,還好趙虎這傢伙算是忠心,鞍前馬後的調查這件事。
正想著,手機響起,閻東勝接起電話:「真的嗎?在哪!好!我馬上到!」掛掉電話,閻東勝輕笑了一聲,罪魁禍終於找到,這次看梁天坤那老狐狸怎麼說。
心情大好之後,閻東勝走到女服務員身旁,一隻手順著女服務員雪白的秀腿慢慢向短裙內部摸了上去,女服務員也不害羞,舔著閻東勝的耳根子,兩個人相擁一起,纏纏綿綿,閻東勝一把抱住女服務員走進一個包間,拉出女服務員的粉sè小內內……(此處省略一百字)。
紅唇酒吧門口,迎來了五個青年人,李青烏抬頭望了一眼紅唇酒吧的牌樓,看了看四周,帶著眾人悄悄潛入酒吧。
走進酒吧,復古的牆壁上,灰sè的木質刻畫著令人充血的畫面,這個時候,眾人聽到一處小包間傳來女人的呻吟聲與男人粗狂的喘氣聲,陳莫邪愣了一下,看了看眾人,嘿嘿一笑,緩緩的推開包間的木門。
閻東勝忘我的揮斥方遒,挺槍立馬直搗虎穴,抱著女服務員站在牆上,女服務員上身一絲不掛,傲人的雙胸如大白兔一般活蹦亂跳,雪白的肌膚下黑絲短裙子被閻東勝撩起,整個身子跨在閻東勝的腰間,後背緊緊的貼在牆面,杏眼迷離,靡亂流連。
李青烏眾人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免費觀看了一部那啥圖,嘴裡嘖嘖嘖的稱讚,陳莫邪指指點點的小聲對眾人分析著這個動作的弊端,李青烏直接坐在包間的沙上,翹起二郎腿,悠閑的抽著香煙觀摩眼前的畫面。
女服務員突然睜開雙眼,看到包間內坐著五個人,驚呼一聲,用手拍打著閻東勝的肩膀,閻東勝以為女服務員高、chao快來了,馬不停蹄的使勁的繼續向上沖。
李青烏拿著手機,拍攝著這一幕,時不時站起身子變換角度,眾人相繼模仿,女服務員又氣又驚,使勁的拍著閻東勝的肩膀,這次閻東勝現異常,急忙轉過頭,看到五個人拿著手機對著自己狂拍,氣的拔出長槍,甩開女服務員,提上褲子。
「你們幹什麼!」閻東勝此刻死的心都有,紅唇酒吧平時白天沒有人進來,即使有也只在門口敲門,這裡誰不知道是我東少的地盤,這下好,干點事全讓這幾個人看到了,今後怎麼出去混啊!
「東少是吧!猜猜我是誰!」李青烏叼著香煙,在昏暗的包間內露出一張面孔。
閻東勝嚇得往後倒退了一步,身子貼在牆面上,指著李青烏:「原來是你呀,咳咳……有事好商量嘛!」
「我問你,二狗在哪!」李青烏依舊站在原地淡淡的問道。
「二狗?二狗是誰?我不知道啊!」閻東勝真的不知道二狗是誰,一隻手悄悄的朝地上的女服務員打著手勢。
女服務員會心的點點頭,從沙上拿出一把砍刀,扔給閻東勝,地板是鬆軟的毛毯鋪成,砍刀扔在閻東勝身旁沒有出任何聲音。
「去你md,還裝蒜!」大狗一聽這話,直接衝上前大手一揮,一巴掌扇在閻東勝臉上,捂著火辣辣的臉,閻東勝借勢倒在地面,手裡握住了砍刀。
「要是二狗有個三長兩短,我Tmd把你扔進渭河餵魚!」大狗走上前,準備提起閻東勝,此刻,閻東勝急忙挑起來,揮著砍刀砍向大狗。
李青烏看到后,縱身跳起,踩著沙上,單腳踢向閻東勝的手腕,砍刀掉在地面,接著李青烏又是一腳,狠狠的踢在閻東勝的臉上,閻東勝捂著疼痛的臉面,一屁股坐在地上。
「殺人了!」女服務員尖叫一聲,準備抽身逃跑。
三狗站在包間門口,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女服務員的頭,猛地抽了一巴掌,女服務員悶哼一聲躺在了地上,昏迷過去,「臭婊子!」三狗吐了一口唾沫,表示完工。
李青烏提起閻東勝,啪啪啪的扇了幾大巴掌,扇的閻東勝面部僵硬,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這才把閻東勝扔給大狗,大狗人高馬大,粗狂的手掌提著閻東勝,像是領小雞一樣的,把閻東勝領出酒吧。
三輪車上,閻東勝被扔在車內,身子上蓋著一層塑料,五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在北池街上,路上的行人稀少,誰也沒有注意這幾個農民工打扮的人,於是這五個人叼著香煙,談笑風生的離開了北池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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