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吃我1擊我狩獵巨人!
男人似乎一點也不介意謝玄的嘲諷,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指了指謝玄的手機。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我也就不廢話了,給外面的打電話,叫他們把人都撤了,順便給我準備一輛車,別耍花招,否則我先斷你條腿。」
他放的狠話不似作假,謝玄只得順從的掏出手機,給老闆打了個電話。
「喂?老闆,你是不是在樓下?對,我被劫持了,他說...」
「老闆你說話啊,給個動靜啊?聲呢?」
電話那頭安靜了,謝玄四周也變冷了。
他甚至能感覺到腿部涼颼颼的,就要和他揮手告別了。
「不好意思,耳朵碰到掛斷鍵了,等我再打一個。」
謝玄勉強擠出個尷尬的笑,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上天可鑒,他是真的沒有耍花招。
男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他不相信在科技如此發達的年代居然有如此劣質的產品,唯一的可能是眼前的小子在耍他。
謝玄更是有苦說不出,平常打電話碰到掛斷鍵就算了,這麼關鍵的時刻還搞這麼一出,虧他還花了100多塊找認識人精挑細選買的,結果就這麼個貨色?
一時間氣氛逐漸詭異起來。
即使再不會察言觀色,謝玄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此時再出什麼幺蛾子,指不定他就要成一坨碎肉了。
他腦筋急轉,脫口而出一句:「要不把你手機借我用用吧,我手機不太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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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蒙了,你在說什麼東西?
這是一個人質該對綁匪說的話么?你擱這跟我談條件呢?
「別找死。」男人說。
言語中的不耐煩顯露,謝玄能感覺到自己再多說一句,必死無疑。
無奈,謝玄再次撥通了老闆的電話,這次他點了免提,把手機放在嘴邊,以免再出什麼問題。
好在這次沒出什麼差錯,聽筒那端的人也表示一切已經準備妥當。
接下來就是影視劇中最常見的犯罪分子攜人質上車的橋段。
謝玄搖搖晃晃的站起,隨男人走出了辦公室。
但其實這只是個障眼法。
不同於久坐在辦公室的白領們,謝玄端過盤子站過崗,打過螺絲睡過雪地,厚重的羽絨服下滿是肌肉,身體素質遠超常人!
剛才那些傷口對缺乏鍛煉的人來說或許已經痛暈了,但謝玄不但能挺過來,甚至還能隨時發起反擊。
因此謝玄才故意做出孱弱的姿態,一旦男人露出破綻,等待他的將是暴風驟雨般的鐵拳!
和謝玄想想中的不同,男人並沒有將身體躲在他背後,而是站在離他三四米遠的側面,和他平行移動。
按照影視橋段,這就是活靶子,只需一命狙擊手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擊斃。
可從他剛才的一系列作風來看,他是個無比謹慎的人,就連謝玄拿著雨傘都會被防範,何況狙擊手這種人所周知的東西呢?
除非...他有十足的辦法可以躲避狙擊手的子彈,甚至在子彈擊中他之前將自己殺掉。
這麼看來,男人一定對他那怪異的能力極度自信,不過他絕對想不到,我也不是一般人。
謝玄腦補著,腳下速度卻不變,兩人隨即走出寫字樓。
這裡是S市的中心地段,商業一條街,此刻卻見不到半個人影,甚至連車輛行駛的聲音都聽不到,安靜的有些嚇人。
這或許是最後的機會了。
一旦上了車,狹窄的空間里,狩獵巨人將再無用武之地。
男人那怪異的能力卻不一定會受到限制。
屆時他將被徹底拿捏!
與其將性命寄托在男人大發慈悲放他一馬,不如拼一槍,搏出一條生路。
想到這,謝玄身體搖晃的幅度更大,一個不小心,竟頭朝下順著門口的樓梯摔下去了。
伴隨著一陣任何人看了都能感覺到痛的自由滾體運動后,謝玄倒在了地上,臉朝下一動不動。
如果有人能透過地面從下面觀察他的話,會發現此時他不但瞪大了雙眼,還在努力調整著呼吸,裝成半死的樣子。
不出謝玄所料,男人果然靠近他了。
也難怪,謝玄就是他的免死金牌,一旦謝玄死了,那些潛藏在暗處的各種武器會瞬間將他轟殺成渣。
出人意料的是,在離謝玄僅有兩步的位置,男人停了下來,略顯好奇的看著謝玄的手。
「這是..那徽章!」
男人不再偽裝出沙啞難聽的音調,粗狂的本音離滿是驚愕。
糟糕!把徽章露出來了!
不對,難道他認識這徽章?他是徽章原本的主人?
謝玄心思百轉,冷汗直流,可身體依然不動,男人卻按捺不住,想掰開謝玄半握的手,去拿那徽章。
豈能讓他如願,就是現在!
謝玄雙手一稱,一米八的龐大身軀瞬間拔地而起,抬手就是一擊!
狩獵巨人!
沒有武器就無法狩獵巨人了么?武器豈是如此不便之物。
遊戲中需要武器,現實中不需要!
發動戰技的瞬間,淡銀色的光芒便浮現在謝玄手中,向上一戳,男人便以一種顛覆物理的狀態,被戳上了空中。
緊接著男人落地的瞬間,謝玄馬上發動了街頭鬥毆中的最常見的窮追猛打,這個團體械鬥時常用的能力,會對倒地不起的敵人造成大量傷害,但無法對站著的敵人生效。
男人幾次想使用那種怪異的能力,卻都被謝玄一一化解。
沒辦法,謝玄踢人就認準兩個地方,一個是臉,一個是襠。
再加上男人被挑飛后的幾秒被某種莫名奇妙的力量禁錮在地面上,無法動用能力也無法起身,使之錯過了最佳反擊時間,竟然被謝玄生生踢死了!
踢到鞋上滿是血跡,男人再也沒有掙扎的時候,謝玄終於回過神來,低頭探了探鼻息。
沒了。
男人徹底死了。
一時間,謝玄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只是劫後餘生的輕鬆,腎上腺素消退,疲憊與身體各處創口的劇痛也在逐漸壓縮著他的最後一點意識。
對了,徽章!
靠著最後的精氣神,謝玄將徽章塞進了內側一個隱秘的衣兜里,呈一個大字躺在了地上,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