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雙人賽
兩人報了名,一樓就是音樂室,章程晨比葉恆先到一步。
章程晨先是等待了一陣,不知為何,今天她心情有點忐忑不安的樣子。
隨著走廊外面傳來的一陣腳步聲,章程晨一聽就猜到應該是葉恆到了。
果然,真的是他。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並沒有太多話題,章程晨於是刻意打破尷尬,弄了一下頭髮后問道:「咱們先練練?」
葉恆點頭同意,走了過去,鋼琴前面的椅子很長,足夠兩人做在一起還算寬敞的那種。
整個音樂室很大,空蕩蕩的就她們兩人,兩人也沒有太多交流,都是奔著目的來的,很快便一起都坐了下來。
葉恆剛剛坐下,就聞到旁邊一陣淡淡的清香,這種香氣不像一般女生的香水。
章程晨不僅漂亮,還飄著一種香氣。
葉恆第一次近距離觀看章程晨,細看一番,五官精緻,特別那雙修長的手指,誰見了不喜歡?
「準備了…」章程晨見葉恆一直盯著自己,鼻子不知在聞什麼,於是開口道。
「好,選一曲相對好彈點的」葉恆覺得第一次和她彈雙人,總不能一下子就來個男的吧?
「好吧!」章程晨翻了幾頁台上面的曲譜,表示同意。
第一曲的時候,章程晨彈的節奏總比葉恆稍微快那麼一點點,兩人磨合得並沒有那麼順利。
「咱們可能還要默契一點」章程晨有點急了,她上次和楚豪深可是練了幾天都沒任何效果。
明天就要開始比賽了,時間上不允許,到時要是表演得太差,那就是丟臉的事情了。
「我完全配合你的節奏」葉恆看出她緊張情緒,說完,意念系統商城提取了默契百分百功能,這功能還花了他不少的經驗值。
慢慢二者的演奏默契度越來越有默契,在一曲之後便瞬間合二為一。
連章程晨都十分驚訝,她上次與楚豪深可是練了好幾天,一點進展都沒有,那時情緒都崩潰了,別說多焦急,現在只是和葉恆彈了兩次,已經達到這種默契水平,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對於這樣的水平,拿個獎絕對有信心。
兩人彈了很晚,時間不多了,所以盡量讓兩人多練練。
夜幕來臨,外面早已寂靜,只有並不是很光亮的路燈,章程晨與葉恆一起走了出來。
住的地方還有一點距離,章程晨有點害怕。
葉恆倒不怎麼管她,自己便一個人往前走,由於兩人的方向不同,章程晨並沒有跟著一起。
「喂…」章程晨看著暗暗的夜色,自己一個人又不敢回去,這個時候本來以為葉恆會有點男人風度主動送自己回去,誰知他居然自己一個人不顧身後的她,所以急急之下便喊了一聲。
「怎麼啦?」葉恆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這麼晚了,我一個人,你就不能主動送送我回去?」有點責備的語氣,剛剛兩人還默契彈琴,這傢伙一轉眼就不認識自己一樣,豈能不氣。
「你住那?走吧!」葉恆走過來,跟隨在章程晨身後,要不是路上沒人,要不然肯定有人覺得背後這個男子對前面的女生圖目不軌的傾向,一路跟隨。
搞不好有熱心大媽會報警…
章程晨越想越好笑,怎麼遇上這麼一根木頭,要是別的男生,早就靠在一起,想著怎麼佔便宜了。
葉恆送章程晨一直回到酒店房間才離開。
第二天,演奏廳坐滿了人,這次來參加雙人比賽的有不少大家,都是非常出名的,不乏那種彈了十幾年的合作者。
演奏廳內坐滿的都是專業人士,這是幾年不遇一次大賽,誰都想身邊人能有機會,因此到來的家屬不少,觀眾中佔了很大的比例。
楚豪深自從看到葉恆與章程晨一起報名,心中妒忌之心,那種恨人入骨的情緒越發不可控制。
他其實早就看不下去,但又不肯獨自離開,他還要盯著章程晨。
很快便輪到章程晨與葉恆二人,只見兩人坐下,對視一番便開始默契地演奏起來。
天衣無縫,雙劍合璧,讓人很快陶醉其中。
章程晨自己早已沉浸其中,她慢慢合上眼睛,她看到了眼前一片白霧,前方站著一男子,正是葉恆。
葉恆伸出自己的右手,等待著她上前。
章程晨飛撲而去,二人拉著手在白霧中飛奔起來。
隨著一陣熱烈的掌上,兩人才從中醒來一般。
這掌聲無疑已經證明了今天的雙人賽冠軍的人選。
隨著比賽結束,舉辦方公布了今天的雙人賽得主就是葉恆與章程晨。
沒有太多讀稿,可能越是高逼格,越是少了那些不重要的東西吧。
頒獎結束后,柳微微第一個跑上去抱著章程晨大喊道:「咱們終於拿到了冠軍了」
瞧她那樣子,比她自己拿獎還高興的模樣,她一把搶過章程晨手上的獎盃,就像三歲孩子拿到糖果一樣歡喜。
葉恆倒顯得很平靜,柳微微高興之餘,這才想起葉恆這個傢伙來,於是沖著背後拍了一下葉恆倒:「小子可以哦,這次讓咱閨蜜拿了獎,咱們這個朋友交定了」
葉恆只好苦笑,一副隨你喜歡的態度。
站在下面望著葉恆的楚豪深眼神里露出了惡毒的目光。
這樣的場景,都不知他夢想了多少次,只可惜主角居然不是他,而是一個他一直看不起的葉恆。
只是葉恆三人都沒有注意到楚豪深,他明明站在下面,此刻又成了小透明。
章程晨擺弄完金杯后,用一個包包小心裝好,向葉恆望去。
「你怎麼來的?」她意思是問葉恆開什麼車來的,葉恆一向不愛打腫臉充胖子,毫不掩飾道:「我坐公交來的」
「那這樣吧,等我們回酒店收好行李,你坐我的車,我們一起走吧!」章程晨建議道,語氣很溫和,一副徵求的態度。
葉恆點了點頭,被一邊的柳微微手一拉,三人笑著離開。
楚豪深在背後望著三人遠去,無可奈何,自己在章程晨眼裡就成了透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