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英語補習班
暑假來了,到下一個學期就該上初三了,傳說中的中考也即將到了,但是劉可的成績自然是慘不忍睹了,學習之於他就是浮雲。
劉可每天百般無聊地踢踢球、寫寫作業偶爾和妹妹去上上鋼琴課,要不然就去打遊戲,眼看著半個月都過去了,劉父看不過去了便給他報了一個英語補習班。
「不要啊,老爹!」劉可發出了自己的抗議,但是他的反抗自然是無效的。
劉可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劉柯,劉柯自然是不會幫著劉可說話的,這種幸災樂禍的事情自然是要落井下石的。
次日,劉可也只能垂頭喪氣般地去補習班了。
剛一座下,劉可就連忙問道:「沒想到你也在這裡啊。」
上官優諾自從劉可進門時兩個人都有些驚呆了,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對方了,上官優諾反問道:「我怎麼不能在這裡了?」
劉可小聲說:「不是,我覺得你不需要補習英語吧。」
上官優諾說:「那是你覺得。」
劉可被老師點名了,只好傳個紙條過去:「那從明天咱們一路唄。」
「鈴……」
睡眼惺忪的劉可摸到了手機,接到了上官優諾的電話。「起來沒。」
看了下時間,才六點半。劉可嘟囔著:「我的天啊,這才幾點。」
上官優諾在那邊說道:「你看看都啥時候了,你還睡覺。」
劉可不滿:「一天就這時候涼快一點,你還不讓我睡覺啊。」
上官優諾嘲諷說:「你還想不想學習英語了,你這也太不上進了吧。」
「那你等一下我。」
出門前看著妹妹劉柯房間緊閉,劉可心裡好生羨慕,此時此刻他多麼想睡在床上呀。
剛一下嘍,上官優諾就走了過來說:「我來抽查你單詞」
劉可面露難色:「你是魔鬼啊!」
……
在聽寫單詞的時候,劉可用著上官優諾的鋼筆,剛寫了幾個單詞,嘎嘣一聲,鋼筆尖斷了。
劉可攤攤手道:「你看吧,老天爺都不讓我學英語。」
上官優諾笑著說:「放屁,明明是你和鋼筆有仇。」
暑假的時間總是很快,一轉眼功夫就到了開學的日子。英語補習也就停止了,但是關於劉可和上官優諾之間的流言蜚語也多了起來。
畢竟縣城就這麼大,每天去補習的途中自然會遇見同學,一次是巧合,遇見的多了自然是一傳十、十傳百。對於這一點,劉可是渾然不覺的,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真是一個鋼鐵直男呀。)
這個時候倆人關係已經很鐵了,還相約初中畢業后一塊去雲南大理玩。上官優諾還給劉可教了一首自己新歌。
北極熊/來到了赤道/掉進了一個冰窟窿/他爬不出來了//哈哈
上官優諾喜歡的那首《狠狠哭》,劉可也趕鴨子上架的學會了。
……
這天下午剛一放學劉可和哥們兒便沖入了dust2戰場,正在鏖戰之時劉可的小靈通響了起來,劉可不禁怒火中燒,tnd誰這麼會挑時間。
加之戰況不容分身,劉可便沒有管它,哪曾想這電話鈴聲剛落下接著又響了起來,這實在是讓劉可大為惱怒,誰呀?
劉可從兜中掏出小靈通,一看來電顯示,竟然是上官優諾打過來的,劉可的大腦之中一下沒反應過來,實在沒有想到她竟然給自己打電話了。
「喂,你在哪呢?」上官優諾的語氣很焦急。
劉可盡量將語氣放平和一些:「我在網吧打遊戲呢,怎麼有事嗎?」
她也許很是著急,劉可話還沒說完:「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爺爺剛才搬煤氣罐的時候,不小心把腰閃了!」
「那你等一下啊,我馬上過來。」掛了電話,遊戲自然是可以放到一邊去了。美女有難,身為英雄的劉可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但劉可也陷入了兩難,一方面是兄弟們在那呼喊劉可趕緊參戰,另外一方面是同桌之所求,權衡利弊下,「不好意思兄弟們,我要先撤了,有點事情。」
張偉不滿道:「啥事啊?能比打遊戲重要,趕緊的,打完這盤再說。」
一旁的李華看劉可面有難色,便笑著對張偉說道:「你小子還看不出來嗎?你可哥一準是有妹子找他。」
順便頗為理解的看了劉可一眼,張偉眼睛只盯著屏幕埋怨道:「滾滾滾,重色輕友的傢伙。」
劉可一邊笑著離開,一邊說道:「好啦,別生氣了,你們打完了找我報銷。」
劉可踏著單車風馳電掣地趕到了上官優諾所在的地方,這才得知這個同桌叫自己過來是干苦力的,她爺爺閃了腰后那煤氣罐就放在樓道之中,這種苦差事自然是交給劉可了。
劉可二話不說,為了表現一番,便一口氣將這煤氣罐抬到了五樓,劉可也不禁在心裡暗道,這煤氣罐可真重哇。
還有件事給劉可留下了印象深刻印象,家屬院就是不一樣,進去之前還要核實下身份,搞得劉可像是個壞人一樣,此外就是她家門口有一個紅色的牌牌,上面寫著「光榮之家」四個字,頓時讓劉可肅然起敬。
劉可被那個煤氣罐累的哼哧哼哧的,正準備去客廳喝兩口水,只看見一個老爺爺光著膀子趴在沙發上,一邊的茶几上放著拆開的紅花油。
上官優諾介紹道:「這是我爺爺。」
劉可連忙道:「爺爺你好,我叫劉可,是優諾的同桌。」上官儀爺爺放下書本轉頭看著劉可笑道:「哈哈,原來你就是劉可啊,小子挺精神的,我聽七果說過你。」
劉可走了過去準備將紅花油抹在上官儀爺爺腰部:「是這裡嗎?」在確定之後繼而問道:「七果是誰呀」?
上官儀爺爺道:「你這小子,看起來這麼機靈,怎麼這麼笨呢?你說七果是誰?」
接著眼神繞過劉可看著優諾道:「七果,你去做晚飯吧,你小子晚飯就在這裡吃飯沒問題吧?」
「啊?!」劉可很意外。
「啊什麼啊?一個男子還漢婆婆媽媽的,就這麼定了。」上官儀爺爺的倔勁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