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點破算計 聾老太太惡客登門
「說什麼謝謝啊,本身就跟三大爺你無關,還不是賈大媽鬧得,院里老鄰居都知道賈大媽是什麼人,沒人怪您。再說剛才您不是叫解成兄弟幫著給我對象歸置傢具了嗎。要說我還要感謝您呢。行了就這樣吧,外邊怪冷的您趕快回去休息吧。我一會還打算去幫我對象搬家呢。」
看著一副賠笑的閻埠貴,不用猜都能想到,這閻老摳肯定有什麼算計,可是吳天現在真的沒有心情搭理閻埠貴這些算計,現在吳天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快處理完這些破事,趕快去跟系統來個坦白局。
剛才外邊這麼吵,就是尤鳳霞他們睡得晚估計一會也要起來了,要是他們醒過來不知道自己還要去幫著尤鳳霞他們去開證明,不知道又要忙到什麼時候呢。
看著吳天一副我現在很忙,沒事就快點走的表情閻埠貴也是有些尷尬。沒想到吳天這麼不給面子,可是想到自己的打算,閻埠貴也只能拉下臉皮沒話找話。
「額,不怎麼冷,剛才陪王主任跑了一趟街道辦事出。現在身上還有點熱呢,我剛聽到你說你的工作安排好了,還是工程師?」
「是工程師,這不打算趕快忙完我對象這裡的事就去軋鋼廠報道呢,哎誰能想到剛回來院里就發生這麼多事啊!耽誤工夫。」
「是啊,沒想到賈大媽這一鬧,把老易也搭進去了,要我說院里年輕人還就是你有出息啊,不但自己是大學生,找個對象也是大學生,要是等你們結婚了,可就是雙職工,這日子可是越過越好了。那什麼介紹一下你這對象唄,小天?」
閻埠貴笑呵呵的吧話題從吳天身上不著痕迹的扯到牧春花身上。
隨著閻埠貴的話題,轉移到牧春花身上,想到牧春花在街道辦的身份,吳天總算知道閻埠貴這老傢伙拉下臉皮來在這裡和自己逗咳嗦。
想到剛才王主任說的牧春花以後要兼任這邊居委會主任的安排,在加上剛才王主任當眾宣布撤掉易忠海一大爺的決定,吳天明白閻埠貴這個老摳是盯上院里一大爺的職位了。
想到自己後邊還要在這個院里生活,有個在院里幫襯的大爺也不錯,不過吳天可沒有心情在這裡跟個老頭子互相試探。
於是直接點開道:「行了,我說三大爺咱有事就直說就行,咱爺倆之間不用這麼麻煩,有什麼幫忙的,我能幫絕不含糊。不用這麼藏著掖著的。怪傷鄰居感情的。」
聽著吳天開門見山的提示,閻埠貴也清楚自的這點小心思沒有能瞞過吳天,索性也放開了。
「小天啊,真不好意思啊,這次是我版的不地道,求人辦事還空著手來。可是你也知道你三大爺家6口人都指著我的這點工資,我也是沒有什麼好東西。所以……「
看著啰啰嗦嗦的半天沒到正題的的閻埠貴,知道這傢伙愛面子,可是吳天現在是真的不想來來回回浪費時間了,耽誤這一下才想起來剛才一大媽去後院搬聾老太太這個救兵去了。
趕緊打斷閻埠貴的啰嗦
「行了,三大爺咱院里各家都是什麼情況,那個鄰居不是門清啊,不就是一大爺被撤職了,您老想當一大爺嗎,那裡又這麼多的這個那個嗎,不過您老確定要在這裡說嗎,要知道,我剛才可是看到一大媽去後院請聾老太太了,要是聾老太太出來聽到你這話題,你想挨聾老太太的拐杖,我可不想,您還要在這裡聊這個話題嗎「
「哎!是我疏忽了,小天不好意思啊,咱先去我那屋裡吧,我讓解成,在這裡看著這些破損的傢具,等著派出所的同志。」聽著吳天的提醒,閻埠貴就更尷尬了。
連忙沖著一旁不言不語的閻解成說道「解成你在這替我看一會,尤其是主要盯著賈張氏可別讓她跑出來拿走這些,我跟小天去商量點事情,看好了,晚上給你加個兩摻面的滿頭。」
「好了,您就放心去吧,我一定把您安排的事辦好了。」聽到閻埠貴說的獎勵。閻解成是精神倍增的接下了任務。
只是沒想到剛開口就挨了閻埠貴一腳「你這熊孩子,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放心的去吧,這是盼著我著我早點走啊。」
「口誤!口誤,我是想說保證完成任務。」
「我說解成啊,你也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混啊,要是你……」
看著被閻解成惹火當場就要上演一場教子大戲的閻埠貴,吳天可沒什麼心情欣賞趕緊打斷:「三大爺那您慢慢教,我和對象先回屋了。等您什麼時候有空了來我屋裡找我就行。」
轉頭看著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的牧春花喊道:「春花,走線跟我回屋,一會從我屋裡拿幾床新被子和蜂窩煤過來。今天先湊合著住下。」然後在閻解成感激的眼神下,帶著牧春花就回了自己現在住的東廂房。
看著牧春花凍得有些發紅的臉蛋,趕緊把半封著的爐子弄開,讓屋裡暖合起來,同時那一個嶄新的搪瓷缸子倒了杯熱水遞給坐在椅子上的牧春花送過去
「別嫌臟,新的沒人用過。先暖和暖和。怎麼樣對我這個小破屋印象怎麼樣。說說!小牧同志」
牧春花掃了掃有些空曠的屋子,說道:
「收拾的挺整齊的嗎,屋子挺大的怎麼沒有隔開啊。要是隔開還能暖喝點,雖然朝向不太佔優勢。可是也比我以前待的那個小院子好多了。兩個人住夠用了。就是朝向有點不太好,夏天有點吃虧。」
看著一臉管家婆表情的牧春花,吳天語氣輕佻道:「這就打算上了,這麼著急嫁過來啊。小牧你打算的還有點早咯,要是做我的管家婆光可不是光打算這個屋子就行的。」
結果回應吳天的是兩個大大的白眼:「你就打趣我吧,早知道被你這麼欺負當時就不答應小叔跟你定親了。行了我的大老爺,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就趕緊說,一會閻老師進來了就又說不成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告訴你分配房子旁邊的一套耳房也是我的,兩個小間加起來有30多平到時候個您分配的房子打通,我們住那邊去。這邊到時候做用,我們到時候在討論,就是你看咱們什麼時候去買點傢具什麼的把這些沒用的舊傢具替換下來送給到街道辦事處去。「
「還真送過去啊!」
「當然要送啊,不然到時候院里院里的鄰居不知道怎麼說咱們的,別人不說,就剛才中院的賈大媽,如果發現咱們留下了,還不知道怎麼鬧騰呢。怎麼我的小管家婆心疼了。」
「心疼肯定是心疼啊,只是這個院里的人怎麼都……」
只是還沒等牧春花說完,隨著嘎吱一聲,閻埠貴已經推門進來了。看著一臉不好意思的的閻埠貴,牧春花也只好停下了話題。
隨著吳天起身,把閻埠貴迎到圓桌附近,吳天開口問道:「說說吧,三大爺您是什麼想法,現在屋裡沒有外人了,您直接說吧。我對象也在這裡聽著呢。」
閻埠貴看了看對吳天的話語沒有做任何反駁的牧春花,閻埠貴也知道這是牧春花默認吳天做主。心裡對自己的目的達成也就更有信心了。
「是這樣的,小天,你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今天或者明天,街道辦事處處理老易的通知肯定要到院里宣讀了。我想到時候競選一大爺,你能不能幫幫我。」
看著一臉討好的閻埠貴,吳天差點以為眼前的是後院的官迷二大爺劉海忠呢。看著一臉忐忑的閻埠貴,吳天缺出乎閻埠貴的預料直接拒絕了給閻埠貴幫忙的提議
「三大爺這個忙我可幫不了,就是幫得了我也不會幫您」
看著滿臉拒絕的吳天,閻埠貴有點心急了,以為是自己空手求人辦事的習慣性摳門惹惱吳天了,趕緊解釋:
「放心,小天我不讓小牧白幫忙。到時候我三大爺我給你準備幾條大魚,而且只要我當上一大爺以後絕對少不了」
看著著急許諾的閻埠貴,吳天知道閻埠貴是真被一大爺這個職位迷了眼了。
不然以三大爺那老狐狸的性格不可能看不出來裡邊的事情,要說在整個四合院里閻埠貴可是少有的清醒人。
無論是四合院開局的偷雞劇情里點開何雨柱從廠裡帶盒飯給秦淮茹一家,還是到最後在算計到秦淮茹養老可能往裡邊貼錢作為一個讀書人放下面子去收垃圾想補貼傻柱和秦淮茹,都能證明這是四合院稍有的不心黑還有底線的明白人。
雖然為了一家人撈了一個閻老摳的名字,在教育孩子方面比較失敗以外,也就只有那次坑了傻柱的的山貨讓人詬病。
如果說需要在院里選個的盟友,在自己被院里的人算計自己的時候能幫自己一把的最好選擇也就是他了,所以吳天也只能耐心的解釋給閻埠貴聽:
「三大爺,你想的也太簡單了,首先不說這一次賈大媽鬧騰的這一回,街道辦對院里的三位大爺還有幾分信任,會不會讓院里自己選一大爺。就是讓院里自己人選一大爺您也不佔光。別忘了您上邊還有一位官迷二大爺劉海忠呢,就我剛回來,和我對象投票又有多大作用,就是我對象作為街道辦工作人員又有多大作用呢。」
「再說所謂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其實一樣都是街道的協管員甚至連編製都沒有其實三個人都沒有什麼職務上的差別,無非就是看三個人在原理的威信。」
「可是三大爺你想過沒有,所謂一大爺就真的是個那麼好的位置嗎,如果有點好處也就是院里先進逢年過節街道上有那麼塊兒八毛的獎金。再有就是做一些事情名正言順一些。」
看著不明所以的閻埠貴解釋道:「剩下的可就都是壞處了,比如院里誰家有困難了,你要帶頭捐款。鄰居有什麼爭執了給調節一下,除了撈個好名聲就真沒啥好處了。反而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第一個找上的就是一大爺,都說整個院里您最明白,您又不是後院二大爺那種官迷,這沒有好處光壞處的事,你怎麼還往上湊啊」
看著若有所思的閻埠貴,吳天又加了一把火
「而且三大爺你想沒想過,這次街道辦傢具的事情,您跟一大爺都管了,接果您什麼事沒有,一大爺把自己順進去了,雖然我們在場的人都知道那是一大爺被賈大媽給坑了,可是別人不知道啊,要是您在當上一大爺您覺得院里的人怎麼看您」
這下吳天的話可徹底點醒了被一大爺這個稱呼迷了眼的閻埠貴,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才反應過來朝吳天謝
「小天這次真感謝你點醒我,要不然不但得罪老易一家還可能讓後院聾老太太來鬧一次。甚至連後院老劉都讓我給得罪了。一會三大爺把從老易那裡迎來的好酒拿出來,晚上咱爺倆你屋裡喝點,就當你三大爺我謝謝你了。」
「行了三大爺,知道您家不容易,您這小酒還是留著自己喝吧,我不太愛喝酒,以後日子還長著呢。以後院里我這個小輩有做的不到位的,您多幫幫我就成。」
看著眼前把算計已經弄成習慣的閻老摳,吳天也只能先拒絕了他喝酒的提議。
不論是不想讓這個人情那麼快被還了,還是出於不想耽誤時間的的想法。吳天都不想晚上跟他喝什麼酒。
有著空閑就算是不能跟系統來個坦白局,那陪自己的小綉娘暢享下未來他不香嗎,何苦去陪一個老頭子喝酒。
只是還沒有等到閻埠貴的回復,就聽到自己的屋門被拍的叮咣亂想。同時聾老太太那惡聲惡氣的聲音傳來:
「吳家的小子,你給我滾出來,你把小易給我弄他去了,我老太太有事找他,你給我把小易弄回來。聽到沒有,你給我老太太滾出來。」
聽著聾老太太惡聲惡氣的喊聲,吳天跟屋裡的閻埠貴也是一臉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