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奇葩的穿越
60年12月,京城。
一座被大雪包裹包裹的四合院的東廂房裡,一個披著舊棉被的年輕人五心朝天的姿勢坐在床上,雙手快速掐動著不知名的印決。
隨著雙手掐動完印覺,看著眼前沒有一點變化的環境,不死心的年輕人又伸手在虛空中滑動著似乎在書寫這什麼。可是隨著年輕人右手停,不單單是沒有期待中的反映,反倒是隨著一陣寒風襲來,讓青年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揉了揉有些發癢的鼻子無奈的嘆道「嘶!……這京城的冬天是真冷啊。」
「明天一定要先帶著煤本把煤炭弄來,不然可真就要凍死了。怎麼就倒霉催的的誤入這麼一個有些奇怪的世界啊?符文之法無法修鍊不說,結果到現在因為系統受損導致隨身空間也打不開。這日子可怎麼過啊。」
吳天翻身從床上下來摸黑打開電燈,映些眼前的是一個破舊的衣櫥以及一個圓桌和幾張椅子以及一個已經熄火的的煤爐子,可以稱得上是家徒四壁了,再配合著門窗縫隙處不停的灌入刺骨的寒風。讓整個屋子在這個冬日的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被凍得直打寒顫的吳天快穿上外套,想了想有又忍不住把那床看上去有些破舊的被子也披在身上,開始不停的走動想讓身體出出汗暖和一點。
看著窗外偶爾飄過的雪花和依然漆黑的夜晚,吳天也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熬到天亮,想到這不由得後悔當初怎麼就腦袋抽了非要改修輔助用的靈符師、煉藥師這類職業啊,乖乖練武不好嗎,最少作為一個肉盾抗凍啊,哪像現在這樣都快被凍成冰棍了。
隨著吳天不停的在屋裡走動,總算是讓身上有了些許暖意。直到身上略微要起汗的時候才放下被子放下被子,甩了甩因為長時間抓著被子而有點酸脹的五指,撇了眼窗外愈加厚實的積雪,吳天掏出一根大前門點著,伴隨著白煙燃起,吳天深吸一口緊隨而至的卻是吳天的劇烈咳嗽聲。
「太久沒抽煙了,突然有點不習慣。算了慢慢來吧。」看著手中慢慢燃燒的香煙吳天無奈一笑。
其實吳天來到這個似是而非的世界完全是一場意外,本來吳天穿越到一個類似於東西方融合類的玄幻世界,有著一個有些簡陋的合成分解功能,如果更改某些人得既定命運,從而獲得命運點還有機會獲得萬倍暴擊的的系統,雖然系統有些呆板,但是吳天跟系統相處比較融洽,至少從來不給自己布置亂七八糟的的任務。
本來這這樣下去也挺不錯的,有著系統的配合吳天在哪個世界雖然不是呼風喚雨,可是過的也挺舒服,只是也不知道是運氣太好還是太壞了,讓吳天碰到了類似位面之子一類的人,在吳天通過系統薅羊毛的作死操作下,無意中極度加速的位面之子的成長進度,直到打破了某些人的算計。
在吳天繼續薅羊毛的一天,突然一個從天而降的巨掌,打破了這一切。不但吳天被拍了個半死,就連繫統也為了幫忙抵抗掌印,差點給干廢掉。在逃離那個世界后,在幾經漂泊終於才意外來到這個似是而非的世界。
在進入這個世界以後,看著眼前有點陳舊的的建築,灰色的低矮圍牆和牆上的各種有時代特色的標語,讓吳天有了很親切的感覺。
只是穿越的時間真有點不太友好,因為這兩年大範圍的自然災害導致現在整體糧食和副食品短缺。對過慣了舒服日子的吳天來說還真有點發憷,不過讓吳天鬆口氣的是,系統雖然被那個從天而降的隨手一掌給干廢,但是給自己安排身份的能力還存在,總算沒有讓吳天黑戶的身份進入這個世界。
拿著系統給的介紹信在街道辦事處報道完后,等吳天按照系統給的地址帶著鑰匙來到一個衚衕里的四合院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在快走到四合院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個戴著用膠布固定眼鏡腿的中年人,又看到一個從四合院里騎車子和自己擦身而過的熟悉身影。
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看到的兩個人的衣著和樣貌,吳天整個人都是懵的,因為剛剛進去的赫然是哪位傳說中算計來算計去,最後算計到自己幾乎老無所依的閻老摳,三大爺閻埠貴。和吳天擦肩而過的的就是哪位就是和傻柱鬥了一輩子,輸了一輩子的許大茂。
想想和自己剛才看到的兩位再加上宅門右上角的95號院的門牌號。都無一不在提醒這吳天,別逃避了,還是乖乖面對現實吧。這就是那個自己記憶中得奇葩大院。看著手裡的證明和房契,吳天瞬間感覺手裡的房契不香了。想到以後要居住在這個有點奇葩大雜院,吳天就對自己未來的日子有些發愁,有一種想要逃離的衝動。
然而當吳天看到系統給自己安排的房子的時候,瞬間感覺自己早收到了一萬點的暴擊,只能說是是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因為自己的房子正對著就是四合院開大會的場所,也就是在情滿四合院劇情中被秦淮茹和傻柱養老院食堂的東廂房,再加上旁邊的一座耳房。
雖然附帶一個游廊隔出的小片空地,可以放些雜物或者種點蔬菜啥的。可是在這個年代的這種大雜院平均的人均住房面積都不到20平的居住環境下,這麼多房子讓自己一個人住,即使有系統的給安排了房契和證明就是給自己招災啊!
遠的不說就單說對面西廂房裡邊住的三大爺閻埠貴的一家人的住房情況,一家5-6口人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的面積,就算對門閻埠貴不打自己房子的主意,那中院的東旭一家在添了2個孩子的情況下,就難保不會打自己房子的主意。
讓吳天比較慶幸的是至少沒有碰上開局房子就被賈張氏搶佔的事情,不過按照他們一家那愛佔便宜的性格估計也是早晚的事。
更別說就這奇葩的位置就註定了,想要關起門來過自己的小日子還真屬實是有點奢望。
昨天下午吳天進入大院的時候稍微看了下每個房子的的情況,雖然耳房坐北朝南朝向比較好,但是那兩間加起來也就30多平的耳房不但有點矮,就連屋裡都因為長期沒有住人和窗戶比較小不容易採光的原因顯得有些陰冷。
而東廂房雖然整個屋子是三聯間,連在一起快60平。
雖然沒有隔開有點不利於保暖。但是因為經常可以比較長的接受到陽光照射的原因,反而沒有耳房那麼陰冷。眼見著外邊已經飄起的鵝毛大雪,吳天就只好先住進相對暖和一點的東廂房了。
其實要細說起來這些都是小問題。更讓吳天頭疼的是這個特殊的年代,物資匱乏,絕大部分人處於能溫飽線上,做生意更是別想。如果沒有系統的幫助,吳天別說獲得滋潤了,能活下來就不錯。
而和吳天關係不錯的系統在和吳天意外來到這個世界系統給安排好了身份和新世界禮包以後,就給吳天留下了一個讓他盡量接觸劇情人物,改變其命運可以幫助系統儘快修復的提示,就徹底沉寂了下去,任憑吳天怎麼呼喚都沒有反映。
弄到現在,吳天身上除了一個戶口本、房契、介紹信、各種身份和生活資料一些現現金以外連一些票據都沒有。
至於其他能獲得的信息太少了。系統這回真是甚至連穿越身份的人際關係都沒有灌輸給自己。
最慘的事吳天現在連自己的隨身空間都進不去,也不知道自己廢了好大精力啊布置的空間現在是什麼狀態了。至於系統說給自己安排的生存物資包就更別提了更別了在哪都不知道呢。
暫時不清楚自己人際關係的吳天從進入四合院屋子裡以後都沒敢出去熟悉環境,深怕碰到什麼熟人,漏出什麼馬腳來。
這也就導致了吳天吧屋裡僅剩的一點煤球燒完后,整個人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都沒有出去買點吃的的想法。
實在是吳天連糧店在哪都不知道,生怕出去有個熟人打招呼漏了底。
如果不是剛才多次嘗試下知道這個世界的符術一點用都沒有,吳天都想用符文隱身冒著大雪去野外去狩獵點野味吃了,話說穿越者做到吳天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在屋裡吳天把手頭上的戶口和個人身份資料翻了又翻,還真沒獲得多少有價值的信息。從介紹信上的知系統給安排的身份是紅星軋鋼廠從機械總廠借調過來的長期的駐廠工程師,職位是九級的工程師。
因為吳天是紅星軋鋼廠通過冶金部像機械總廠調動過來的。工資由軋鋼廠代發,工資102元再加上借工補貼和生活補貼一個月的收入差不多有130元左右吧,在這個時代也算普通人力的高收入人群了,至少就吳天所知在這個四合院裡邊也就八級鉗工易忠海的工資還能跟自己比較下。
看著手裡已經快要燃燒到一半的那根大前門,吳天隨手掐滅了,畢竟這後半夜還要靠這個提神呢,就身上僅剩的這兩根昨天大前門,還是在街道辦事處的一個老大哥聊天的時候給的,已經是吳天身上僅有的存貨了。
畢竟看著外邊的大雪吳天連煤炭都沒有去領的情況下,更別說去百貨商店買香煙了。
說道街道辦吳天才想起,系統還給自己安排了一個未婚妻呢。
想到未婚妻這個事,吳天不由得有些抓狂,看了那麼多穿越小說,還是第一次聽說穿越系統還給送老婆的。
回想起自己昨天在街道辦的待遇,吳天就有點后怕,從小到大第一次覺得掉到女人堆里也算是一件挺恐怖的事。
昨天自己拿著系統給的介紹信到街道辦落實關係的時候,聽到接待員略帶驚奇的喊出
「你就是吳天啊!」的時候配合那一臉稀奇的表情,吳天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果然隨著那一聲喊出自己的名字的時候,短時間辦公室裡邊就圍了一群一臉八卦的盯著自己的女性,
「這就是春花等了好幾年的未婚夫啊?!」
「長相也還行,就是缺少一點男人味,臉有點太白了」
「嗯!臉是有點白了。」
「個子也一般,看上去也就1米七五吧,」
「不過看上去也挺乾淨也挺精神的,不知道有沒有工作呢,能不能配得上春花……」
……
一瞬間整個接待室里耳朵里就被各種八卦和疑問聲充滿了,就她們那種查家底的問法,吳天是不敢說也不敢問,只能尷尬的在那裡裝作不好意思。
至少在那一刻吳天是真的羨慕許大茂那種在女人堆里應對自如的本事的。不過值得慶幸的這次被這些居委會大姐和大媽們圍了。吳天也不是一點收貨沒有,至少從她們閑聊的語句中得知自己有個名字叫「春花」的未婚妻也在街道辦上班,還是領23級工資的4級辦事員。
聽說剛轉到辦事處不到3個月已經轉正了。是正經八百的大學生,很受王主任重視,自己拿著介紹信去報道的時候正好去跟接到王主任去區里開會了。想起街道辦那群大姑娘小媳婦的各種奇葩問題,吳天不由得慶幸沒有趕在系統安排的未婚妻在的時候過去報道,不然的話非穿幫不可。
突然一陣強烈的飢餓感襲來,打斷了吳天的臆想,伴隨著「咕……」的一聲肚子的叫聲,吳天不由得有些苦笑「算了先不想了,還是先喝點糖水充饑,不然這樣下去我估計要變成第一個餓死的穿越者了吧。「正在吳天想去拿所剩不多的熱水的時候,吳天只感覺眼前一花,
整個人就換了個環境,然而吳天還沒來觀察周圍的環境的時候,整個人就如同失去意識一般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當吳天在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嘴角不由得浮起一抹苦笑:「還真是險啊,差點被系統坑死。如果不是我精神力經過鍛煉,換個人可以直接大結局了。」
晃了晃有些發沉的腦袋,強行讓自己清醒一下,才在感覺到鼻子一陣酸痛,揉了揉摔疼的鼻子,開始整理期腦海中的信息,
原來吳天剛才之所以暈倒,是因為是系統給自己傳輸工程師的相關知識和自己的人際關係的相關記憶,只是因為系統很多功能受損,正在修復中,甚至連最基本的信息傳輸都功能多已經受損,傳輸這些信息甚至都沒有保護措施,直接是填鴨式的硬灌。如果不是自己因為修鍊符法精神力不但是普通人的好幾倍,也要凝練許多,換個人就這一下就是不死也要變白痴。
而系統給安排的身份就比較有意思了,首先給了一個在哪個特殊年代比較有保障的身份,按照系統流的的一貫套路安排不出意外吳天的在這個世界的父母都在戰爭中犧牲了,就連僅有的一位小叔都在那場某場特殊的的戰爭中立功重傷,最終在一年前因戰鬥留下的重傷,前傷重不愈而與世長辭,而吳天因為在外地培訓,都沒能趕回來。就連後事都是那位名為春花的女孩以吳天未婚妻的身份在吳天小叔戰友幫助下給辦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