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婆媳初生隙 賈東旭出事
看著遠去的秦淮茹,賈張氏湊到張姓民警身前解釋:「我知道冤枉戰鬥英雄的家屬不對,可是我也不是自願的,我是被兒媳矇騙的。主意是我兒媳婦秦淮茹出的。她告訴如果我不冤枉小吳的話,不但要被後院的老太太收拾。還要去蹲籬笆,我害怕啊,而且當時我暈過去剛醒來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看到一大媽帶著聾老太太來了,所以才胡言亂語的。」
「老易他媳婦你可要給我作證啊,不然我可不管老易了。」賈張氏回頭看著一大媽那一副驚愕的表情,瘋狂沖著一大媽使眼色。
看著賈張氏那瘋狂眨眼的老臉,一大媽也是一臉糾結。畢竟他們老兩口還指著賈東旭和秦淮茹養老呢,而且想到秦淮茹平時對自己老兩口的尊敬一大媽也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想到賈張氏對自己的威脅,一大媽沒什麼文化也真怕到了派出所反咬一口易忠海。只能把求助的眼神遞像旁邊眯著眼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可不管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誰出來頂這個鍋。只要不影響她救出易忠海就行。剛想改口,就被一直用精神力籠罩整個四合院的吳天打斷。一直計劃把構陷戰鬥英雄家屬的罪名按到賈張氏身上的吳天怎麼可能讓聾老太太這麼簡單就把賈張氏和易忠海摘出來。
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看的張姓民警,吳天決定給賈張氏上點眼藥。「賈大媽,你這就過分了,我跟你兒媳婦無冤無仇,連話都沒說過。她為什麼構陷我,總要有個原因吧。反而是昨天晚上,我因為阻止你非法佔有別人財產的事,算是壞了你的事,相比之下您才有作案動機吧。再說您單著派出所張哥的面子就在這裡串供。是不是有點不把法律和派出所同志放在眼裡了」
「吳家的小王八蛋,有你什麼事,我說秦淮茹說的就是秦淮茹說的。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眼見吳天在派出所同志面前給自己上眼藥,想到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壞自己好事的吳天,憤怒的賈張氏也不管什麼就開始罵街。
「你個沒人養沒人教的小王八蛋,是不是跟秦淮茹那個賤貨有一腿。這麼袒護……」
只是還沒有等賈張氏罵完,臉上就一左一右挨了兩個響亮的巴掌,原來是牧春花聽到賈張氏的污言穢語,直接給了來了兩記耳光。看著被打蒙的賈張氏,吳天真想高喊一句打的漂亮,只是反應過來的賈張氏因為雙手被手銬靠著就猶如野豬衝撞似的整個人撞向牧春花撞去。邊跑邊罵「你個賠錢貨,敢打我,我撞死你。」
看著猶如肥豬一樣體型的賈張氏吳天趕緊把牧春花往懷裡一拉順勢一腳把賈張氏踹飛了出去。
沖著掙扎著起身的賈張氏警告道:「賈大媽,我警告你,要是你嘴裡在噴糞,下次你就跟昨天晚上的椅子去作伴去吧」精神力察覺到中院拿著紗布出來的秦淮茹,吳天嘴角泛起一抹壞笑,大聲道:
「賈大媽,我不管你跟你兒媳秦淮茹到底誰構陷我的。到時候你們去派出所里對峙去。嘖嘖說實話,我這次是真長見識了,你們家還真是奇葩事不斷啊,第一次見到沒事冤枉兒媳搞破鞋的婆婆。也是第一次見到犯法讓兒媳婦背鍋的婆婆。」
掙紮起身的賈張氏,看到被吳天護到身後的牧春花,想著吳天的手段知道自己不可能從吳天手裡討到好處。於是雙眼一斜沖著一大媽和聾老太太就威脅道「老易家的,如果你不按照我說的,把冤枉這吳家這王八蛋的罪名扣到秦淮茹身上,可別想我到時候給你們家老易作證。」
只是賈張氏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說這話的時候秦淮茹已經拿著紗布從穿廊來到了前院,一同來到前院的還有剛才去取證的街道辦同志和派出所同志。
「媽!你怎麼能這樣。」剛走進前院的秦淮茹也是被賈張氏的騷操作嚇得臉色一陣發白。
聽著秦淮茹的質問賈張氏乾脆直接擺爛對著秦淮茹喊道:「本來就是你個賠錢貨的主意,你不承認難道是想送我進去坐牢,我告訴你你別想,如果讓我去坐牢,我回來就讓東旭修了你個不守婦道的玩意,剛才吳家小崽仔給你開脫,說你是不是跟吳家小王八蛋有一腿。早知道你是個不守婦道的玩意,就不該讓東旭取你個農村來的賠錢貨。說是不是跟姓吳的串通好陷害我。」
聽著賈張氏的冤枉,秦淮茹一邊抹眼淚,一邊解釋道「我沒有,昨天之前我都不認識吳天。」只是秦淮茹看向面無表情吧牧春花護在身後的吳天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異色。
同時去取證的民警走到張姓民警面前問道「已經取證完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還別提了,總算明白咱們來的時候王主任為什麼讓咱倆注意了。行了既然取整完了,咱么咱們趕快把賈張氏和證據帶回去吧。我是一會也不想看到賈張氏這老太太的醜惡嘴臉了。」
說著張姓民警就過去壓著賈張氏往外走去,同時讓聾老太太、一大媽和秦淮茹一起去派出所去錄口供。
只是還沒等走出垂花門,就聽見許大茂氣喘吁吁的喊聲。「賈大媽,你別再搗鼓那些破傢具了,東旭出事了。」
「一大爺,快點叫賈家的人去醫院,東旭因為偷盜剛才被咋成重傷了。」
「老賈家趕快出來個人,和我去醫院一趟,東旭不行了!」
「賈東旭因為偷竊廠里鋼材,被砸傷了。」
「現在已經送去醫院搶救了。。」
嘶~~
聽到這番話之後,在長的眾人全蒙了,賈張氏剛因為侵佔公共財產要被帶走,賈東旭後腳就因為偷盜鋼材被砸成重傷。這也太寸了。
「這絕對不可能,我們家東旭怎麼可能會……許大茂你騙我的對不對……」
剛剛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關進去的秦淮茹,現在整個人失魂落魄的抓著許大茂的胳膊一臉希冀的看著回來送信的許大茂此時的她…手足無措!
看著茫然無措的秦淮茹,許大茂也不知道該不該安慰一下她,只是想到廠里李廠長交給他的任務。他也只能硬氣心腸對著秦淮茹說道。
「我騙你幹嘛,我去工廠的時候楊廠長和李副廠長現場,現在估計已經到醫院了,你們家東旭哎……現在趕快去吧,沒準還能看最後一眼。」
聽著許大茂確定的答覆,秦淮茹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眼淚在一瞬間奪眶而出。她多磨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這個家本身過的就夠艱難,賈東旭好不容易以晉陞四級工,眼見生活就要好起來的,賈東旭他怎麼會去偷啊。想起前幾天自己告訴賈東旭自己懷孕以後,賈東旭那糾結的申請。秦淮茹不由得臉色一白。如果賈東旭真的出了事情,還是因為道歉那接下來她們一家人的日子該怎麼過。要知道一家人可就指著賈東旭的工資過活呢。
賈張氏更是慌了神,臉色一片慘白,剛剛還在想這讓賈東旭給易忠海養老好敲詐易忠海一筆。現在東旭出事了,要是被易忠海知道。肯定不會在幫自己背黑鍋。想到這賈張氏沖著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你放屁!我們家東旭是絕對不會偷東西的,就算是你死了,我們家東旭都不可能出事的,你個小王八蛋,在造謠我們家東旭,我跟你拼了。你死我們家東旭都不會死。」
賈張氏怒氣沖沖的沖著許大茂,用極端惡毒的唾罵,宣洩這內心的恐懼和擔憂。
賈東旭就是她的命根子,是她活著的支柱,賈張氏在沒有親眼看到之前決不允許有人說賈東旭不行了。
回來報信的許大茂,聽到賈張氏的唾罵,整個人都不好了,先是被易忠海威脅去軋鋼廠喊賈東旭回來,結果剛到車間,因為聽說是和賈東旭這個賊是一個四合院被訓了一頓被派來通知賈東旭家裡人,結果剛通知到就被賈張氏這老東西一頓詛咒。這次他算是見識到賈張氏的無賴勁頭了,說實話他自己夠厚臉皮的了,但是比起賈張氏來,還是差遠了,這賈張氏看起來還真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門不要臉到家了。
賈東旭出事,他好心前來報信,不感恩也就算了,現在還咒罵他,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吃這種虧呢!
看著惡狠狠盯著自己的賈張氏,懶得跟這老虔婆扯皮嗆聲道「現在人就在二院,你不相信就算了。去的早了也許還能見到最後一面,要是不相信就在家裡等醫院的同志,這是什麼人嘛?」
許大茂說完也不搭理賈張氏了,轉身就要離開到醫院去給李主任彙報去。至於她們,愛去不去。。
他現在終於知道賈東旭在有易忠海這位工廠八級鉗工的的師傅佛照的情況下,怎麼在軋鋼廠的口碑為什麼這麼爛了。想著賈張氏今天上午乾的這破事,有這麼個老娘,也難怪賈東旭會去工廠裡頭東西了。
說實話,這一家子除了秦淮茹還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壞到一個窩裡去了。看了看剛剛撒開自己胳膊的秦淮茹。許大茂不由得感嘆,唉!可惜了秦淮茹這麼個小媳婦了,嫁給賈東旭真是浪費了。
眼看著就要邁出垂花門出去的許大茂,閻埠貴趕忙上前攔住。
「大茂,你三大爺問你一句東旭真出事了?這可開不得玩笑。」
許大茂看著周圍人那將信將疑的眼神,也是一臉的無語「真出事了,因為偷盜鋼材,東旭已經被砸的不成人形了。我是被李副廠長派來通知他家屬的,我知道我跟傻柱平時愛胡鬧,但是這可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我哪裡敢胡來啊。反正我是要去給李副廠長交差去了,你們愛信不信吧。」
看著急慌慌回去交差的許大茂,秦淮茹也是心裡一揪,紅著雙眼對賈張氏喊道「媽,咱別鬧了。東旭重要,咱們還是先去看看東旭吧。萬一……」
「沒有萬一,你個喪門星在敢胡說,我撕了你的嘴!我東旭不可能出事,更不可能偷東西。」賈張氏雖然嚴聲厲色的呵斥這秦淮茹。可是看著賈張氏那猩紅的雙眼缺就知道她肯定已經不再懷疑了,只是心底不相信而已。
看著已經完全失去精氣神的賈張氏和秦淮茹這婆媳二人,閻埠貴閃過一絲不忍。於是走到派出所的兩名民警身前詢問道,:「兩位同志,您看現在這特殊情況能不能通融一下,讓這婆媳倆先去醫院看望下賈東旭什麼情況,在去派出所錄口供。」
其實打心裡來說,閻埠貴對賈張氏一家是毫無好感,不說賈張氏這個嘴上沒有把門的惡婆婆,就是賈東旭這個易忠海的徒弟,閻埠貴也是看不上,整天在院子里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可是想到生死未卜的賈東旭再想想這一家子將要面臨的處境。閻埠貴就有點可憐秦淮茹和那兩個孩子。下意識心軟之下就幫助賈張氏求了情。雖然知道賈張氏這老虔婆不會念自己的好。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做了。
聽著閻埠貴的求情兩位民警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躲在一邊商量之後決定由張姓民警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去醫院。有另外一位民警帶著聾老太太和一大媽帶著拍照的證據去派出所錄口供。
在秦淮茹將棒梗和小當交給院里的三大媽之後,變和賈張氏跟著民警,著急忙慌的朝醫院走去。
前院的聲音,其他人自然也都聽到了。等
等民警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離開四合院之後,他們開始議論起來。
「賈東旭真出事了?」
「這還能有假,許大茂都回來送信了,你覺得他在這事上敢胡來?工作不想要了啊。」
「咱們四合院這事怎麼了剛剛賈張氏和一大爺為了貪污公共財產被送進去。,現在又出來一個賊,這次咱們四合院的先進是徹底沒戲咯。」
「這一家太可惡了,一個月也有二十多快錢,怎麼就選擇去偷廠里的東西。」
「就他那二十多年錢你覺得夠他們一家人霍霍嗎?你也不看看那一家人那肥肥胖胖的樣子,指不定從工廠里偷了多久呢。不然你看看院里哪家人有他們家的人胖啊。」
「我們下班回來的路上我看到賈東旭和一幫經常賭博的狐朋狗友去下館子,吃完飯肯定又是去賭了,然後輸的血本無歸,這才選擇去軋鋼廠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