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古井
知戒快步跑到古井旁,伸出頭看了一眼是口枯井,再轉身回頭看去,只見周圍的液體,全都圍了過來,但是卻都都不敢上前,知戒的手扶著身後的古井,擔心自己一不小心掉進這古井裡。
「呀···」一陣嬰兒的哭腔聲傳來。
難道這下面還有孩子?一個大大的問號浮現在知戒的腦海里,他在猶豫,這個孩子會不會跟那些村民一樣的詭異?但是他又心軟了,這下面如果還有其他的村民的話,那麼那個孩子的性命不就?
想到這裡,他不再猶豫了。終究還是佛家人,怎麼能眼看著生命的逝去而無所作為,他慢慢起身一條,一身扎進井裡。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誰知道這一個沒有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知戒心疼的揉啦揉自己的屁股,很是心疼。「還好井不深,要不然真的去地獄了。」
知戒抬頭看向頭頂的井口,發現那些液體沒有過來,「看來那群東西像是怕這裡,這裡難道有什麼東西。」這口井裡地面不是很高。
知戒環顧了四周,由於天黑,這四周都是那麼的黑暗,知戒沒有辦法只能伸手嚇摸,就在這時那小孩的哭聲又傳來,知戒順著聲音摸去,卻發現這個方向的牆壁上居然缺一塊磚,「假牆?」知戒伸手敲了敲這牆,果不其然,傳來的聲音就是在這裡,知戒雙手上去,用力一推,只見這牆不費吹灰之力直接倒去,這牆的後面居然是一條密道,密道里回蕩著那孩子的哭泣聲,密道的盡頭髮著微弱的燈光。
知戒扶著密道的牆壁緩緩的走去,突然被一個東西給絆住,知戒緩緩的下腰摸去,這小心臟跳的越來快,這一摸著實把知戒給嚇壞,知戒嚇得愣愣的緩緩站起身,這居然是個人骨頭手,「啊!」知戒慌忙的快步向前跑去,這叫腳步也是越來越快,腳上的手也是越來越沉。
「鬼啊!」
知戒快步跑去,一直跑到盡頭,這短短的一路,知戒越想越害怕。
一直到盡頭,才發現這盡頭居然有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孩,坐在一片屍骨之中,洞中有著一根正在燃燒的蠟燭。
著眼看向腳下的東西,接著光知戒看去,只見身後是,不!應該是這條密道的道路上才對,一顆顆的頭骨做的地面,那隻抓住知戒的腳的手,牽連起一節又一節的骨頭,知戒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出著冷汗。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口中一遍又一遍,知戒雙眼緊閉,雙手合十,虔誠的為這些村民超度。
這是一隻手抓住了知戒的衣服,知戒睜開眼睛看去,只見那小孩扯著自己的衣服,天真的笑容,著實治癒知戒的心。
「走吧,我帶你出去。」
那小孩彷彿能聽懂知戒的話,居然點了點頭,雙手張開,要知戒抱自己。
就在知戒抱著孩子準備走時,知戒感覺到自己背上的山河欲清夢,居然在微微顫抖,並且發著淡淡的藍綠色的光,突然,洞中有一處燈光所找不到的地方也發出同樣的光,知戒抱著孩子將孩子放下。
「你在這裡等下我好不好?」
那小孩子一樣點了點頭,笑著看著知戒。
知戒轉身獨自一人走去,漸漸靠近那發光的地方,知戒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雙腳顫顫的走上前,只見伸手摸去,一個人手骨一把抓住知戒的手,接著那人手骨彷彿活了過來,死死的抓住知戒的手,力氣十分的大,任由知戒如何的拽,都無法將自己的手從中抽出,接著明顯的感覺道有什麼東西在往前走。
居然是一副骨架走了出來,接著燈光,只見那副骨架的另一隻手,伸出將手上的東西遞出,看樣子是要把這東西。
那光芒就是從這副骨架的這隻手上發出,知戒伸手接去過東西,放到手上才發現是一條項鏈,一條看起來一份普通的項鏈,著實難發現有什麼奇怪。
「孩子,謝謝你。」
一女子的聲音傳來,好似是眼前的骨架說的,但卻又不像,還不等知戒反應,突然這洞中發出耀眼的光芒,知戒的雙眼難受的緊閉起來,這時候感覺身體上彷彿有萬千把溫柔的雙手將自己溫柔托起,送去他方。
當知戒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知戒起身看向周圍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井口,想起昨晚的遭遇,知戒連忙警惕起來,但在仔細一看,這井口外哪裡還有那奇怪的液體,難道自己昨晚睡著了,但這時候,腳下的一個東西映入眼帘,告訴他,昨晚的一切是真的。
知戒下腰撿起,那條昨晚那副骨架的項鏈,仔細觀察,但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對了!還有那個孩子呢?
知戒慌忙的在四周尋找,但卻沒有找到。
來到井口處,知戒看向井口,卻發現,原本昨晚乾旱的枯井,現在,卻已經裝滿滿滿的清水。
奇怪!真的是奇了個大怪。
突然,一隻手拍了拍知戒的肩膀,誰知知戒直接跳了起來。
「看把你嚇的。」濁將笑道。
看清楚是自己的大哥,知戒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
「盯著口井幹什麼?」說著,濁將也將頭伸出看向井中。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便又回頭看向知戒,「昨天晚上還算順利吧?」
「還好吧。」
「走回客棧吧,看你一臉疲憊的樣。」
知戒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客棧的房間里,知戒躺在床上,盯著有些發霉的天花板。
濁將安靜的坐在桌前,也是一言不發,寂靜充斥著整個房間。
「大哥。」突然,知戒起身,坐在濁將旁,將昨晚自己所經歷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濁將。
濁將聽后思索了一會兒,緩緩的開口道,「事情太多,還是一件一件的說罷。那把琴確實叫山河欲清夢,是四大太古大荒神兵之一,此琴認主,若非其主,就是有著再強的功力,也是無法將它波動,但是就算是其主想要用它彈奏一曲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每彈一個音,便要付出一定的血氣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