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對老齊的報仇

徐歲好當場去世。被齊顯章直接給丟出了小院子。回頭不忘補一句：「你今天的包子看起來味兒不錯，明天早上記得給我帶幾個。」

徐歲好躺在地上算了下，今天新花樣的包子，讓他戰鬥力倍增，消滅了40個包子。現在還欠150包子。也就是說即便以後每天完成任務，他起碼還要吃4天。這個美夢他不敢觸碰，怕第二天就破了。

果然第二天他破記錄了。因為沒有錘出一個鐵球，被罰50個包子。齊顯章雖然讓他用魂力控制鐵鎚，但是依然錘的歪歪扭扭。算上今天吃掉的30個，還欠了170個。

第三天，完全失敗，一個也沒錘出來。吃了30個，欠240個。

第三天，完全失敗。吃了25個，欠365個。

第四天，徐歲好拖著生無可戀的身體來到鐵匠鋪，「老齊，有沒有巧妙的辦法，教教我，欠了320個包子，實在吃不下了。」

「噢！是我老了嗎？我怎麼記得是400個包子。好像是有方法你要不要聽聽？」齊顯章和煦地微笑道。

徐歲好瞬間意識到危險，這老頭心裡有數。還給自己又加了35個。不認不教方法，徐歲好立馬就慫了。「啊，對對對！老齊，你看我這記性。這幾天打鐵太累腦子糊塗了，就是400個包子。」

「真的是400個嗎？我沒記錯？哎呀，年紀大了，我也記不太清隨口說的。要不你再回憶下。」齊顯章一臉無辜的說道。

「老齊，您記性好著呢，沒記錯。就是400個，我還得感謝您提醒我。晚上給你買瓶好酒答謝你！」徐歲好賠笑道。

「那好吧，我告訴你怎麼控制魂力，嗯。看在你買酒的份上，再提點下你運力的技巧。」

「好嘞！」徐歲好滿心歡喜的回答道。本來徐歲好計劃著是在酒里給老頭下點瀉藥。想想老頭教自己技巧還是算了。不過這個仇還是要找機會報復一下才行，不然氣不順。

十天後，徐歲好可以用鐵氈那麼大的錘，錘出圓溜溜的鐵球了，不用再打圓球了。另一個好消息是，徐歲好還欠800個包子。這是一個讓徐歲好絕望的數字。

另一個驚喜是徐歲好通過這十幾天的訓練發現對身體的控制力達到了完美，拿刀如臂使，堪稱人刀合一。按齊顯章的說法，因為有銀骨的基礎，力量達到了魂靈大圓滿。

對力量的精妙控制，恐怕是魂王也望塵莫及。徐歲好覺得這十幾天的努力太值得了。中午吃飯的時候深深對著齊顯章鞠了一躬,

「謝謝你，老齊。沒有你的幫助我的實力不會提升這麼快。我敬你一杯。」說著給齊顯章倒了一杯酒。

齊顯章一副老懷安慰地拍了拍徐歲好的肩膀，一口喝了酒。兩人就開始喝酒吃菜。突然，徐歲好看到齊顯章面色有些古怪，雙手捂著咕咕叫的肚子。徐歲好哈哈大笑，「臭老頭你也有今天。」

剛說完，徐歲好感覺自己的肚子有點隱隱作痛，開始咕咕叫。一臉難看的盯著齊顯章，「你是什麼時候下毒的？酒和菜都是我買的。」

齊顯章憋著勁，臉色難看地譏笑道：「老子早就料到你小子會來這一手，防著你呢。沒想到你放的瀉藥這麼猛，你小子太黑了。我偏偏不告訴你怎麼中招的，哎呦。」

說著兩人飛一般地往茅廁衝殺了過去。頓時茅廁里噼里啪啦的響動，跟過年一樣熱鬧。兩人往返廁所一個小時后才終於停下來。

坐回小院的椅子上，徐歲好問道：「老齊，你到底是怎麼給我下毒的？」

齊顯章洋洋得意道：「我在給你倒酒的時候，我就把藥水滴在了菜里，只可惜你的瀉藥沒解藥，而我的解藥不想給你。」

徐歲好摸了摸肚子，「老齊，我餓。」

「我也是」說完，兩人抱著肚子一邊哎呦地叫著一邊笑。

兩人喝了幾口茶，休息了一會兒好多了。徐歲好說道：「老齊，那接下來，我該練什麼？你打算收我當徒弟嗎？」

「你確實是個不錯的苗子，可惜你志向不在鍛造上。不然，你可以成為很厲害的鍛造師。」

「有多厲害！」徐歲好一臉振奮地問道。

「非常厲害！」

徐歲好看著齊顯章說道：「其實，鍛造很有趣。我挺喜歡這個過程的。即在錘鍊我的身體更像是錘鍊我的心。心裡多出了一些以前沒有的東西。現在我說不清楚。就像以前在街面上，我編瞎話，我感動了自己，對面給錢的人也給感動了。」

齊顯章一臉震驚地看著徐歲好，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他不知道怎麼形容。他也是在達到魂宗以後才真正地領悟到鍛造不僅僅是一門技術，也是一種藝術，更是一種大道的途徑之一。他才明白，世間的所有人類活動，只要用心去體會都會變成一條很寬大的大道。

他無法想象，這麼年輕的徐歲好竟然就有這樣朦朧的感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徐歲好才能保護好他這份對於大道領悟的萌芽。

最後他謹慎地開口道：「你的想法很好，可以嘗試體會更多更深的層次。對你或許會有很大的幫助。

徐歲好難得正經地站起來深深鞠躬：「所以，我想拜你為師，可以嗎？老齊。」

齊顯章很意外，壓抑內心的激動：「既然你主動求我了，我給你個機會。先跟著我學，我考慮考慮。」

徐歲好又拜了拜，「謝謝，老齊。」

下午，徐歲好沒有打鐵了。練習他自己的游身刀決，齊顯章從旁稍微指點了一下，徐歲好感覺自己一下就懂了很多，出刀的時機，步伐的配合，虛實結合，一下就想明白了，讓他大開眼界。對高明的刀法更嚮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