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軍營,亂情之夜
那營帳雖然看起來不起眼,但裡面的布置卻與方才的營帳不是一個檔次。
唐寧看著那些到處被發亮的皮毛包裹著的帳篷,微微皺了一下眉毛。王爺和其他將領的待遇也相差太大。
但,唐寧卻不知道,李湛在軍營時,與其他人住的差不多。此番是為了她,才專門讓人收拾的舒服一點。
就在唐寧觀察這帳篷是如何布置,有兩個人抬了一大木桶水進來,隨後,李湛便開始旁若無人的寬衣解帶。
「……」唐寧也不是矯情的人,所以,她並沒有出去,很坦然的脫了盔甲,準備躺床上休息。
「過來。」就在唐寧往床邊走時,突然聽到李湛的命令聲。
對,是命令,不可違背,不可質疑。
唐寧沒有說話,更沒有理會他,往床邊躺去。卻落到了一個濕漉漉的胸膛上。
「李湛,你要做什麼!」被人突然襲擊,唐寧的眉毛擰了起來。
來到這個世界后,沒有內力讓唐寧在很多時候無法反抗,這種無法反抗讓她特別的反感。
「乖,別動,讓我看看你的傷勢。」李湛說著,一下子扯掉唐寧松垮的上衣,不帶任何感**彩的撫上她的胸部。
「還是這樣就好,小也有小的好處,不容易受傷。」李湛說完之後,勒著唐寧的手又緊了一下,似乎害怕失去這人。
「!」聽了李湛的話,唐寧真不知該怒還是該笑,手做了一個動作,李湛就覺得一個冰涼的東西爬上了他的脊背。
「唐寧,讓你的寵物離開。」與蛇頭零距離接觸的感覺,讓李湛的眼睛瞬間清明。
「王爺這是在求人嗎?」求人還用這麼霸道的語氣。
「你說呢?」李湛說著,手就捏了唐寧的胸,他的力道雖然不大,卻讓唐寧一下子火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毒蛇桃花似乎感覺到主人,一下子繃緊身體朝李湛後背咬了下去。
「啊!」被毒蛇咬了一下,李湛身子就軟倒在地上。
因為是背後,李湛無法點住穴道,只能任著一股**的東西在自己身體中橫衝直撞,疼的渾身抽搐。
「唐、寧!」李湛看著唐寧抱著大毒蛇撫摸,眼中露出了一絲憤恨的目光,就像曾經唐寧對他露出的那樣。
從宮廷中生活中這麼久,李湛哪有如此悲慘過。不過是因為不防備唐寧,導致被她被咬一口。看著那一點悔意都沒有唐寧,李湛對這個女人狠毒的程度又有了新的認識,他決定,只要自己不死,定然會讓這個女子好過。
什麼懷柔政策,不折磨死這人,何以解恨!
女人,用強,這是你逼我的!
溫柔果然浪費,還是用身體來征服你吧!
……
……
李湛躺在地上,毒性被內里逼著慢慢排出體外,但唐寧躺在床上,身體卻越來越燥熱難安。
唐寧看著窗外的漸漸變圓的月亮,心中一陣戰慄。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反應是什麼,難道說,她真的需要用人來解毒。
唐寧嘗試著自己去解決,身體卻是越來越躁動難安。月亮越來越亮,也越來越圓,她的理智也一點點散去。
李湛聽到唐寧散發出的聲音,眸子的顏色更深了。
此刻,他身體里的蛇毒慢慢像烈火一樣灼燒著他的全身。
兩個人均是被**燃燒,不同的是,一個能動,一個不能不動。
春末的季節,塞外的夜雖冷。此時的帳內,氣溫卻在不能上升。
唐寧低頭看著月光下的李湛。此時,李湛因為運功過度,狂傲剛毅的五官帶著汗水,讓讓想去嘗一下那味道。
**的胸膛上八塊腹肌彰顯著他的力量,再往下,那草叢中蟄藏的巨物,那修長有力的大腿……所有的一切,本是唐寧不屑,現在卻成了她內心的渴望。
如此無法抑制的渴望一個人……
對於一個特工來說,控制自己的欲-望是一門重要的課程,可是,此時,唐寧發現無法抑制的想要擁抱李湛。
唐寧看著李湛,就像是餓了好多天的人看到食物。那種發自內心的強烈渴望,地上那人帶給唐寧的是一種無法言說的誘惑。唐寧無法讓自己的眼睛從李湛身上離開,更無法……
「李湛……」唐寧的意識恍惚了一會兒,等她稍微清醒了一下,已經坐到了李湛身上。
「唐寧!你……」作為皇子李湛為了保命,修鍊過抑制春-葯的武功,就在他快將毒素快排出時,突然撲過來的唐寧,讓一下功虧於一簣。這種被春藥控制的感覺,讓李湛有些惱怒。
李湛雖然惱怒,但看到身上比平時艷麗的唐寧,那股竟然瞬間化成了欲-火。李湛這個猶如柳下惠的人,遇到唐寧之後,瞬間便成了急色鬼,尤其是在身體本來就勃-發的狀態下。
管什麼獸-欲、人-欲,現在需要的疏-泄!
感受到李湛的身體反應,唐寧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只是,似乎還不夠大。
唐寧有些嫌棄的用指甲戳了一下那個東西,見那東西慢慢的脹大。
「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下身的脹痛已經讓李湛慾火焚身,他已經無法想身體里的毒素問題,待到身體可以動彈,就直接把唐寧撲倒,直搗黃龍。
唐寧此時已經完全被體內的情毒控制,張開自己的身體去接納接受李湛。
此時,月光下的帳篷用,只有兩個渾身散發著獸-欲的人,肢體交纏,汗水划落,**的聲音從營帳從散出來,還夾帶著些醉生夢死的聲音。
一夜**,縱情不關情。
天都大亮,營帳中的聲音才漸消。
就在唐寧終於累的睡過去,李湛驀然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懷中的人。嘆了口氣,抱著她到床上睡了過去。
唐寧醒來,已是日落十分。大帳中早被收拾的乾淨,只有淡淡的野花香味。
唐寧掀開被子看著了一下,發現自己已經清洗乾淨穿好了裡衣。若不是全身的酸痛,她會以為昨日的一切都不過是場夢。
但,醒來后,昨晚的瘋狂卻像潮水一樣瘋狂的湧進了她的腦海,任她怎麼驅趕都祛除不了。這軍帳的各處,都曾留下兩個人的痕迹。
如斯猛烈,如此瘋狂。
……
……
「你就是唐寧?」就在唐寧陷入一種不舒服的情緒時,突然一個聲音由遠及近傳來。陌生的氣息讓唐寧指尖銀光一閃。
「……」唐寧沒有回話,而是抬頭審視著向自己走來的人。
「怪不得能迷惑李大哥,這臉長的很真妖媚。」那人說話聲音很中性,外表看起來剛烈,卻帶著一股柔弱之氣。
唐寧看著眼前的白面小生,很是坦然的掀開被子,開始著衣。在穿衣服的過程中,還不忘吩咐一句,「渴,先給我倒杯水來。」
「你,你這個妖媚的女人,怎麼能這麼不自重……竟然,竟然在男人面前隨意裸露自己的身體,真是不要臉。」見唐寧如此,那人有些跳腳。
「水。」唐寧系著衣服,回復了一個字。不是她的不想多說話,而是她此時的喉嚨實在太干。
「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把本將軍當做奴婢使喚,你實在……實在……」與唐寧的淡定相比,那人卻是越來越焦躁。
唐寧沒有理這個暴躁的人,而是在營帳四周找尋。
但,那裡都沒看到盛水的器具。
「哼!」不屑的吐了一個字,那人像風一樣飛了出去。
很快,提著一壺溫度適中的茶水回來。
「給你!」那人把茶壺放桌上時,用力頗大,壺中的水散了大半。
唐寧沒介意對方的無力,且自走過去,倒了杯水就喝了起來,留著那人站在原地,表情詫異的看著她。
「你……要去哪裡……」見唐寧喝完后要出營帳,那人急忙去拉她。但因為唐寧閃的快,便只摸到了唐寧的袖子。
「哎,你站住,軍營重地,不允許女人在軍中行走。」那人緊追著唐寧,擋在她身前說道。
「姑娘既然可以,我就不行?」唐寧看著眼前的人,挑了一下眉毛,不知為然的說道。
「我是……」應激的說了這兩個字,尉遲雪急急地跺了一下腳。很是粗魯的問道,「你,你知道我是女的?」
「特徵很明顯。」唐寧把目光停留在尉遲雪的胸部,風輕雲淡的說道。
「我,我……你流氓……」雖然對方是女的,但被人用猶如剝光衣服的目光看著,尉遲雪還是忍不住羞紅了臉。
尉遲雪是尉遲老將軍的女兒,從小被當做兒子養在軍營。但因為她的身份,軍營中的人都讓著她,直接造就了她單純粗魯的性子。
唐寧看著心思完全放在臉上的尉遲雪,目光停留了一會兒,繼續往前走。
「你就是李大哥的側妃?這樣狐媚的模樣,也就只配給人當妾了。」
「你到底哪裡好,除了臉……還有哪裡能看……」
「喂喂,你不往前走,李大哥在訓兵,這個時候,他最討厭外人在跟前。」
「哎哎,你不要過去……」
草原上,烈風迎面,讓人心疼,也讓人心疼。
遠處,士兵正唱著軍歌,震耳欲聾。
唐寧看著那整齊劃一的隊伍,心中升起一種異樣的感情。前世在訓練營中在腦海中浮現,也曾經在這樣一片草原上,他們曾與猛獸搏鬥。有時候,也會為了伏擊敵人,穿著迷你的偽裝,趴在草原上一動不動。
比起唐寧曾經的訓練,這簡直是小兒科。
「怎麼,側妃對本王的表現不滿意。」不知何時,李湛出現在唐寧身邊,用略微危險的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