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辭
「原來花非小姐的愛人,就是那個人啊。」
「那他什麼那麼激動啊。」
「相愛卻互相都得不到,真折磨人呢……」
「畢竟看到別人穿著本該由他們穿上的衣服,放誰身上都不會開心嘛。」
「唔,也是呢。」
「那,現在怎麼樣了啊。」
「我想,那個人應該再也不會來到花非小姐的身邊了吧。」
「為什麼?」
「嘛,因為他只見了花非小姐一面,保持著走一步就可以到達的距離,說著最負責任,又最不負責的話。」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硬是把我和卿行拉出來看她喝酒,現在可能自己意識都不清醒,什麼事情都說。」
「她明明是那麼讓人看不透的人,怎麼可能會喝醉。」
「畢竟她等了那麼久的人,和她最好的閨蜜走了嘛。」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嘛。」
「你不覺得奇怪嗎……」
「你沒有發現,直到最後,陪著他,支持他並且信任他的,都是那個老闆娘嗎?」
「咦,有嗎?」
「花非小姐有說他們談話的內容嗎?」
「說什麼哪怕包養他都行,只要在她身邊就好。」
屏幕裡面沉默了一會兒,沒有消息也沒有回應,過了一會兒一串省略號發了過來。
「怎……怎麼啦?」
「對那麼自負的人說這種話,花非小姐也足夠不成熟了啊,嘛,不過是在愛人面前,這樣也挺正常吧。」
「我和卿行現在倒是挺無奈的……」
「無奈什麼?」
「卿行還有幾十頁稿子沒畫,而我手機快沒電了……」
「你為什麼不擔心稿子……」
「我能手機寫,他又不能拿手機畫。」
「那真是太慘了。那你們準備幹什麼啊,陪花非小姐干坐著嗎?」
「按小說故事發展來說,接下來她應該喝醉,然後被旁邊的人拉進賓館,被剃光頭髮。」
「我們是不是看的小說不太一樣?」
伴隨著一大堆問號,突出了她的疑問。
「你不覺得這樣發展更快樂嗎?」
「哇,你是什麼牌子的魔鬼,被她看到你肯定死定了。」
「喝成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就算是那樣她也不會再介意了。」
「嘛,那樣的話,等等情緒穩定一點了,你們安慰她一下吧。」
「看樣子只能這樣了呢……」
「現在怎麼樣了?」
我拍了一張花非小姐爛醉如泥的樣子發了過去。
「都這樣了啊……」
「你看著她現在這樣,等一會兒肯定滿血復活。」
剛剛把消息發出去,花非小姐就像是詐屍一樣坐了起來。
「好啦,我就說嘛,坐起來了,等等告訴你結果哦。」
我放下手機,等著清醒過來的花非小姐,不過現在卿行的眼裡倒是挺複雜的。
「怎麼樣,花非小姐,清醒了嗎?」
這也許是我認識卿行這麼久以來,聽到過最溫柔的聲音吧。
「我明明等了這麼久……」
「你也只不過二十三歲。」
「我已經等了那麼久了,為什麼還是沒有結果。」
花非小姐緊緊的握住愛爾蘭咖啡,那個是雞尾酒,又是咖啡的飲品。
------題外話------
我什麼時候才能帶你回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