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郭悅團隊(從這裡開始是以郭悅團隊為視角描寫了)
郭悅團隊都是普通人,張德除外,他是畜生。張德是文學生,他的偶像是蘇東坡,所以他很擅長苦中作樂。
「很可惜,我們的食物不多了,接下來必須停留休整了。」李圓方木木的說,他這人就這樣,老實,而且是真老實。
張德皺著眉說:「那確實得休整。」
張賜看了看前面的路,為了安全,他們選擇走荒野,在小腿大腿和小臂都用厚厚的衣服包裹。此時的他們哪怕在涼爽的秋天也滿頭大汗:「五公裡外有一個村子。」
張德突然戰戰兢兢:「村子?小村莊?牛?羊?豬?驢!郭悅!你可以補補啦!驢可是滋陽補腎……」
調笑的表情又馬上換成嚴肅:「但問題是,寄生牲畜。怎麼打。牛皮可很厚。而且沒有痛感。」話音未落,張德又抬起頭,看向太陽,冷漠而又認真的說:「任何生物收到攻擊都會感受到疼痛、害怕,或是露出破綻,但是超獸不會有那種感覺……」
而後神經質般的跳出去,雙手合併后伸展開來:「奧特斷頭刀!」
其他所有人都沒有理他,反而思考起對付寄生物的方法。他們之前在城市,都是食用初級寄生獸(貓狗之類的)的肉乾,像是從超市小賣鋪尋找的物資則要省著點用,而他們也沒有太精良的武器。
「火還行嗎。」郭悅問。
張德拍了拍臉:「田單知道嗎,他有很出名的一個典故,就是火牛陣。在牛的尾巴上綁上沾有油的蘆葦,點燃,牛沖了出去。」
「你的意思是不怕?」李圓方用手捻了一抹土,放在鼻尖聞了聞。
郭悅繼續往前走去:「沒有生物不怕火。這麼說,牛的胃袋裡有很多的甲烷氣體。」
張德突然一錘手:「哦對,我突然想起個事。之前外國發生的一個案子。」說的這,張德一頓,清了清嗓子:「咳咳,有個女人,叫南希。她是一個職業跳鋼管舞的,就是,你懂吧,來錢呢還是慢,於是就去做了演員,動作片演員,嘿,三級演員!」
張賜一揚眉:「嗯?先拍的三級片還是先成的三級演員?」
李圓方和郭悅不厚道的發出了男人都懂的笑聲。
「當然是……」張德剛開口,突然盯著前方麥田。他這一變臉,所有人自然是明白髮生了什麼。
郭悅瞪了李圓方一眼:「你為什麼沒看見!」
李圓方沒有看郭悅:「我又不在前面。」
四個人看著前面的黑影,張賜回頭對張德說一句:「一會再說結尾,我還是挺好奇的。」
張德點點頭,在他眼中,黑影的面目可憎,巨大的頭似乎有半人來高,龐大的身體就像是黑色的小山:「不好!是寄生牛!該死,說什麼來什麼!」
張賜已經點燃了枯草,藉此引燃手中的火把,寄生牛離他們大概二三十米了:「這花生油不好點啊。」
「但是香啊!」張德下意識回了一句,黑影卻已經衝到面前:「該死,這寄生牛是鬥牛嗎!」躲閃不及,跌到在地上,寄生牛居高臨下的,他看清了猙獰的牛角。
張德瞪大了眼睛,牛頭已經低了下來,就要頂過來。
「缺德!過來!」一個橘紅色的火焰就砸在牛臉上,油混雜著火花迅速蔓延整張臉,一股肉香瀰漫開來。李圓方趕快把張德拉過來。
郭悅雙手握緊棒球棒,李圓方又迅速砸過去一個小油瓶:「知道的,加速空氣流動,我們大概是有牛肉吃了!」
烤肉的香氣和糊肉的糊味交織在一起,
他們情不自禁想起災難前的啤酒燒烤。
張賜一抿嘴:「如果有機會,請你們嘗嘗我們齊魯的燒烤,那小餅卷那滋滋作響的肉,小餅還可以烤脆……」
寄生牛突然帶著渾身的火焰沖了過來!郭悅瞪大了眼睛:「草,是防爆者!」
「快散開!」張德立馬喊到。
防爆者
中級寄生者
該異形者只有體型大的、多毛髮的、身上有很多傷口的寄生者才能變化出來。皮肉中的真菌順著傷口長出,與體毛鏈接成一塊塊的外甲。菌蓋會隨著時間變得越來越硬,覆蓋住傷口附近。
正像是表面上看出來的,他們的物防極其強大,火焰對外甲部分幾乎不起作用,刀也很難破甲。
文件后依然是有一副不好看的畫,畫師靈魂畫手的特質表演的淋漓盡致。
張德從地上撿起幾個石頭,砸向寄生牛:「我們得快點解決,如果有其他寄生者過來,華夏可不缺看熱鬧的!老李,牽制住它!」
郭悅往後退了兩步,李圓方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用一根鋼筋頂住它的頭,手順便握住牛角。
張德撇了郭悅一眼,撿起一個木棒,揪下旁邊的雜草,纏在木棍上,從包里拿出一件衣服,快速纏在棍子上,把棍子頭纏的厚大,像是鼓錘一下。
「好了嗎?」李圓方撐著牛頭,牛張開腥臭的嘴,惡臭衝進李圓方的鼻孔。
張德迅速把油倒布頭上:「快了快了。」又把木棍插在地上,從兜里掏出一團廢紙,用打火機費盡的點。
張賜一把搶過來:「我來!」張賜很快點燃,引燃了木棍。張德手持火把,對郭悅說:「一會兒,把油倒進牛嘴裡。」
郭悅看著認真的張德,重重的點了點頭:「放心。」
張德沖了過去:「側身!」李圓方一側身,張德就把火把插進牛嘴裡,跳了過去:「郭悅。」
郭悅一把把油瓶扔進牛嘴裡,李圓方立馬閃開,拍了拍身上:「差點點著我。」
郭悅笑著說了句:「抱歉,不小心。」四個人轉頭看向自燃的寄生牛。張德開口說:「我是第一次看見防爆者的寄生牛。」
張賜伸了一下懶腰:「嗯……誰不是呢,故事後續呢?」
張德頓了頓:「額,因為是鋼管舞演員嘛,身體柔韌性特別好,就能和男演員,做很多,做很多別的女演員做不到的動作,嗯姿勢。」
在場的其餘三個男人都漏出一絲猥瑣的笑容:「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