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被拒絕了
讓杜長風萬萬沒想到的是,姜以稚竟然沒有和他站在同一陣線上,還一本正經教育他。
「師兄,我覺得師父做的很對,你不應該出門。從現在起,你應該老老實實的在別墅里呆著。」
面對姜以稚的無情打壓,杜長風氣的眼睛都歪了,嘴巴也不能倖免。
看師兄氣呼呼的樣子,姜以稚心中突然有個想法。
「師兄,你最好宅在家裡,別出門。要不我把之前經營的網店給你,你來打理,打理好了,以後這網店就交給你負責。你覺得怎麼樣?」
面對這麼優厚的宅家條件,杜長風沒有任何理由拒絕,他高興壞了。
「可以可以!完全沒問題。」當他答應下來后,他又有點後悔,「可是我現在沒有現金啊,怎麼生活呢?」
姜以稚很大方的從錢包里取出來一張黑卡,抵在了杜長風的眼前,「師兄,這張無限額的卡你拿著,買東西就用手機,這個你擅長。」
杜長風接過卡后,來回翻看著,他高興極了。
江大師剛要上前阻止,卻被江豐年叫住了。
「江大師啊,我想和你談點事情。我這心裡一直不怎麼舒服,這不,剛出院我就像過來和你談談我的事情。」
江大師回頭看看江豐年,見他神情萎靡臉色不佳,他不怎麼忍心,於是坐在了他的對面,聽著他說起來方素婉的事情。、「其實好幾天了,我現在已經走出最開始的那種無助和難受了。」
江大師點點頭,開始開導江豐年,「其實啊,你夫人這個結局算是很不錯得。」
江豐年並沒有動氣,反而很平靜的請教起來江大師,「大師,此言何意啊?」
「你的夫人助紂為虐,現在已經去投胎了,如果任由她繼續下去,她的後半生會很慘,那就不是簡單的殞命了,很有可能就是魂飛魄散的結局啊。現在呢,她至少也去去投胎做人,你說我說的對嗎?」
江豐年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了出去,他心口鬱結的那股氣不見了,也沒有很難受了。
「江大師,這次我來,還有一個請求,那就是我想住在這裡,時時聆聽你的教誨。」
一聽這話,江大師當即愣住了,「這,我這裡什麼都不方便啊,怕是不利於你的恢復。」
這是委婉拒絕,姜以稚看了出來,他沒有當面問這件事,反而直接問起了別墅的變化。
「師父,我看別墅周圍都貼上了新的畫符,法陣也有變化,是不是你連夜做的?」
江大師並沒有瞞著姜以稚,把昨天發現的事情告訴了她,「小稚,昨天別墅里闖進來了惡靈,不是師父我多心啊,最近這裡並不安全。這也是我不想讓你父親留下來的原因啊。」
姜以稚的眉頭緊鎖,拉著江大師,「師父!你怎麼不告訴我,太危險了,不行,我要留下來幫你。」
「不用,還是那句話,萬事有因有果,不能因為咱們能窺視天機,就妄圖改命。這樣是不可以的,明白嗎?」
被教育了一頓的姜以稚也有點迷茫了,正在這時,傅清雨給姜以稚打來了電話。
「小稚,你現在在哪呢?」傅清雨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著急。
「我在我師父的別墅里,怎麼了?出了什麼急事嗎?」
「不是急事兒,就是姻緣坊里來了一個特殊的客人。找你,點名找你啊。」傅清雨得到語氣聽起來也是挺神秘的。
姜以稚現在並不想回姻緣坊,這裡的事情比較棘手,她的先解決了以後才能走。
「那你把電話給他,我在電話里和他談談,這樣解決就好,沒必要兩頭跑。」
「不行啊,真的不行。你還是回來看看吧!」
姜以稚很無奈的掛了電話,此時,一旁的杜長風也聽見了姜以稚和傅清雨的對話。
拍拍胸脯,給姜以稚保證道,「你放心吧,有我這個師兄在,師父的安危就沒問題。」
「正是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姜以稚心中暗想,但是她沒流露出來不放心的意思。
「那好,師兄,師傅這裡就交給你了,我辦完了那邊的事情再過來。」
杜長風挺不開心的,「你也說了啊,沒必要兩頭跑的,你這麼來來回回的多麻煩。那你還是瞧不上師兄的本事,覺得師兄我沒本事保護師父啊!」
「哪有,師兄你不要多想。我就真的把師父交給你了。你要好好保護好師父啊?」
姜以稚看著杜長風不靠譜的樣子,心中不免擔憂了起來。
可是沒法子,她現在有急事兒只能先走。
「小稚,你放心的去吧,師父又不是個廢人,自己保護自己的能力還是有的。」
江大師安慰著姜以稚。
看著師父吊下來的眼袋,姜以稚不放心的帶著爸爸和二哥離開了別墅。
就在他們一行人走後沒有多久,傅清譽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他的車和江景淵的車擦身而過,他親眼看見車裡坐著姜以稚,還有江豐年。他狠狠地錘了一把方向盤,整個人都不好了。
「混蛋!就差幾分鐘!」
他準備把姜以稚和江大師一起堵在別墅的,沒想到開車的速度過來,還是晚了幾分鐘。他很懷念上輩子的瞬間移動法陣,心中越發的痛恨起來姜以稚了。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存在,他的功力早就上了一個層次了,別說是歸一大師,就算是這個世界,也早就臣服在他的腳下了。
從此,他就是萬物之主,歸一在他的麾下,也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而已。
越想,傅清譽就越生氣,恨不能把姜以稚這個人生吞活剝了,如果不是她,自己怎麼可能忍受匍匐在別人腳下的屈辱呢不過歸一大師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只要江大師完蛋了,那麼姜以稚也就差不多了。江大師不再是姜以稚的後援和助力。
而自己可以把江大師的一切盡收麾下,想到這些,傅清譽的嘴角揚起一抹可怕的笑意,他眉眼深沉的看向別墅。
腳下的油門也越發的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