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神
遲疑良久,鶴以衫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在問他話,連忙擦乾口水道:
「大小便正常未來可期!」
女人轉過頭手握長劍直指黑袍男,並沒有說些什麼,光是站在那裡便有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猴賽雷的感覺。
黑袍男望著被打碎的魂器,心生膽怯,警惕的看著她,顫顫道:
「你是誰!?」
靠,為什麼反派每次在被新出場的主角正義執行時,都會來這麼一句老掉牙的問話?
鶴以衫感覺無語的很。
還你是誰?
我是你大爺啊!
女人依舊是沒有說話,妥妥的人狠話不多的類型,但事實也確實如此。
只見空中半片雪花飄過,落在正準備劫持白靈靈要挾女人的黑袍男手臂上。
瞬間,雪花變成冰晶,如有生命一般瞬間蔓延至他的全身。
眨眼之間,黑袍男便成為了一件人形冰雕。
這一套不解釋連招,乾淨又利落,搭配上這女人英姿颯爽冰冷桀驁不馴的性格,純純的屌絲之夢,女神形象!
毫不客氣的說,這樣的妹子,鶴以衫一口氣能舔十個。
女人扶起癱軟在地上的白靈靈,語氣依舊冰冷態度不變的說著:
「我是曉組織成員,編號0172,季詩霜,是奉組織之命保護你的。」
季,詩,霜。
好冷的名字,人如其名了屬於是。
白靈靈還沒從方才的驚魂一刻反應過來,大口的喘著粗氣結結巴巴道:
「我叫白靈靈,謝謝你救了我…」
季詩霜沒有說些什麼,反而是轉頭看向身後的鶴以衫。
這是鶴以衫第一次見到她的全臉。
女神…
季詩霜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鶴以衫,像是在回憶著什麼,隨後緩緩開口道:
「你…為何如此面熟?」
阿勒?
聞言的鶴以衫愣了愣:女神認識我?
不,聽她說話的意思,應該不是認識我,而是知道我,準確來說,是知道我這具身體原主人的事情。
「他也是曉組織的…」
還不等鶴以衫說話,一旁的白靈靈幫忙回答了。
鶴以衫大驚!
我靠。
這次曉組織保護白靈靈的任務是一男一女,男的鶴以衫還不知道,但女的肯定就是這個季詩霜了。
而季詩霜肯定知道那個男隊友啊,白靈靈這樣說的話,我不是就暴露了?
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成立了!
季詩霜肯定會發覺到我是刺客的身份,而曉組織又是與刺客組織對立的勢力,到時候我不得寄?
我連和女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我可不想死在女神手裡啊!
鶴以衫被嚇得一身冷汗。
季詩霜走近他,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簡單觀察幾眼沒從記憶中找出關於鶴以衫的信息后,說著:
「你就是新來的成員吧,第一次見,我叫季詩霜!」
哈…
這個男人是曉組織新來的成員,就連季詩霜也沒見過?
鶴以衫這樣想著,來不及思索連忙說道:「我叫鶴以衫,動物的鶴,衣服的衫。」
隨後下意識的騷了句:「女神,一起玩嗎?」
說完這句話的鶴以衫真想給自己來一**兜,我在嘴賤啥子嘛!
好在這是初次見面,聽著鶴以衫這不著調的語氣,季詩霜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些什麼,只是自顧自的低語一句:
「有病…」
或許是這具身體的原因,鶴以衫的聽力和感官都得到了增強,即使是再小的聲音鶴以衫亦能捕捉到。
有病?
鶴以衫表示了解的點點頭:「有病啊,真是太可惜了,那等女神你病好了咱們再一起玩吧!」
「…」
季詩霜沉默片刻后再次說道:「你是叫鶴以衫是吧,作為曉組織的新晉成員,你應該會些什麼才是吧?」
聞言的鶴以衫身軀微怔。
這該怎麼回答,總不能老實巴交的對女神說自己只是一個會吃又能喝的三無智障吧?
必須要給女神留下一個初次見面的好印象!
沉思片刻后,鶴以衫一本正經的回答說道:
「實力的話,我認為我應該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尤其是義大利面,我覺得應該拌上42號混泥土,這樣才能使它入味並且富含高蛋白以及大量的三角函數!」
季詩霜瞪大眼睛詫異的看著鶴以衫:「你在說什麼?」
眼見季詩霜被勾起好奇,鶴以衫大膽的繼續說道:
「我的意思是,無論是野生,還是人工飼養的雞,都應該在出生兩年半的時間裡捕獲真正純正的野生籃球。」
白靈靈看呆了,一時間語塞說不上來話。
「你是怎麼做到說出來的話,狗屁不通還能做到承上啟下的?」
季詩霜懷疑的來了一句:「你不會是個智障吧?」
卧槽?
鶴以衫吃鯨了。
她又是怎麼發現自己的這個身份的?
見到鶴以衫不語,季詩霜皺起眉頭有些頭疼的扶了扶腦袋,嘴裡低聲暗道:
組織是最近太缺人了么…
雖然面帶憂慮但神情上的冰冷不變,就算是愁容滿面,不知道為什麼,無論是從何角度或是什麼表情,只要是在季詩霜的身上浮現的,都會美的讓人窒息。
鶴以衫完全移不開眼睛,怔住了。
初次見面這樣木楞的盯著別人確實不好,所以鶴以衫機智的乾咳一聲,轉過腦袋看向天空升起的月圓,而餘光卻無時無刻的不在關注季詩霜。
仔細打量著她的顏值。
膚如凝脂,皮膚像月光灑在湖面上那般白凈純潔,搭配上那對猩紅似火一般的紅唇,很冷很御的面容。
彷彿察覺到了鶴以衫的怪異,無論是刺客還是修真組織成員,對於被人偷窺這一行動是有高的警覺性。
季詩霜的語氣愈發冰冷:「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阿勒?
她是怎麼知道我在偷看她的。
我九年義務教育練成的考試斜眼神功,已經到了就算有人擋,也能將他的考題答案看的一覽無餘的境界。
現在竟然一眼就被她看穿了。
不愧是女神啊!
不過話說回來,她說她要挖的眼珠子,而且看季詩霜的反應,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怎麼辦。
鶴以衫被嚇的差點不會說話了,只能唱歌般哼唧道:
「你說你要挖我的眼睛說那樣你才看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