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道爾先生,約翰先生,我回來啦!那邊已經安頓好了!」
「很好巴克斯,現在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你說。」
「你們在案發現場發現的證物是在警察局嗎?」
「不是,證物現在還在這兒,我們警察還沒來的及送回警局呢。」
「那太好了!你不介意我們去看看吧?」
「當然不,就在那兒!」
說罷,巴克斯、道爾和約翰來到了暫存證物的地方。只見一群警察正在那裡拍照記錄。
「都有哪些證物呢?」
「一根沒燒完的蠟燭,一個鐵球,這些是在現場發現的。一盒火柴,以及一封信,這些是在死者的衣兜里發現的。」
「我可以看看火柴和信嗎?」道爾問。
「可以。」
好幾分鐘過去了,道爾卻一點動靜都沒有。約翰在一旁耐心的等著,而巴克斯卻不耐煩了。
「喂!道爾,你看了這麼半天,倒是有點反應啊?」
「別急別急。」
道爾又看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這種火柴是定製款,上面還刻有死者的名字。無論是包裝還是封面都很精緻,說明這個人雖然日子過得平淡卻沒有墮落。至於信嘛,很特別。」
「怎麼特別了?」
「這封信是用打字機列印出來的,從印表機的模糊程度上看,這應該是自己家的印表機。沒有真人的字跡。信的內容是約見死者晚上在他家客廳見面,這也能解釋為什麼死者要站在客廳卻不上床睡覺的原因。」
「因為他要等人!」
「沒錯巴克斯。信沒有署名,只是寫了一個:你的朋友,也沒有寄信地址。那麼,這封信是怎樣送達這裡的呢?」
「你怎麼肯定信是兇手寫的?」約翰問了一句。
「我不肯定,因為現在還有兩種可能性。其實還有一種,不過我已經排除了。就是朋友來家裡約見然後藉機殺了德諾德,但這樣推斷不合理。因為據我所知德諾德還沒立遺囑,不考慮遺產問題。沒有妻子,也不至於是因為搶老婆。沒有什麼錢,謀財又何必。所以總之,沒有這種可能。」
「再來說那兩種,這兩種總結成一句話:嫁禍給朋友。」
「啊?嫁禍給朋友?」巴克斯插了一嘴。
「嗯。第一種,朋友來家裡約見,而死者被兇手偷襲。這樣可以嫁禍給朋友,讓大家以為是朋友殺了死者。第二種,兇手冒充朋友講信送到死者家中,在死者等人的時候偷襲死者。」
「所以現在又回到了那個問題:那位朋友或者是兇手是怎樣講信送達的。」
「那還用問,當然是信使了。」
「對,送信員。」
「那有什麼啊?」約翰疑惑地問。
「很好,這個案子對我來說已經有眉目了!來吧約翰,咱們去第二個現場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