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手機掉了

曹雅雯斟字酌句地委婉地說道，腦海里回放著上一任經理的慘狀，陳智抬起頭，有一絲驚訝，但還是回復道「你是說鬼猴子嗎？我知道的，我一會就走。」曹雅雯很想再勸一勸，話到嘴邊，不知道怎麼說出口「你還有事嗎？」陳智問道，「沒……沒什麼！」曹雅雯低頭離開了。

「曉薇，記得按時下班！」曹雅雯叮囑了一句，往舞蹈班趕去，今天的弘陽似乎冷清了下來，曹雅雯一瞬間感覺到了，自從鬼猴子泛濫，商場成為不夜城，反而是相對安全的去處，可是今天明顯人氣很低，以至於曹雅雯都沒有花多少時間等電梯，教室里，張璐帶著米家瑤整練著基本功，這麼卷，讓自己這種老學員有點無奈，不知不覺自己也來了四五個月了，好懷念和梁佳，陳超一起練舞的時光，可是如今一個走了，一個好像消失了一樣。

「張璐，你怎麼了？」米家瑤的聲音打斷了曹雅雯的思緒，只見張璐盯著過道那面牆，一動不動，像是牆外的過道有什麼東西一樣，「沒什麼，歇一會，待會上課吧！」曹雅雯看著那面牆，教室是三個公寓打通並為教室的，牆上還有一道封死的防盜門，曹雅雯看著那個門，嘗試去感覺門后，「啊！」曹雅雯一驚，那一瞬間她突然感覺有一雙巨大的眼睛，在注視著側方，那雙眼睛很大，沒有眼球，只有眼白，空洞洞地又像在盯著什麼，不過感覺只有一瞬間，就消失了。

許多走了過來，坐在曹雅雯身邊，「張靜喊累，今天不來了。」「哦！」曹雅雯還想著那雙眼睛，「你咋了！」許多看曹雅雯有些不對，「沒什麼，你剛剛說張靜不來了？」曹雅雯回過神問道，「是啊！」「這傢伙，說好一起做釘子戶的，我發信息給她。」

lisa老師的課，體能不是一般地累，而且男團課，一向也很快，不過這個老師會教一些律動，是別的老師不會教的，所以曹雅雯在其他同學的唉聲嘆氣中堅持著，「啪！」突然教室燈跳了，「我cao，又要出事了嗎？」這聲音，曹雅雯差點笑出聲，不是張璐是誰，「我為什麼要說『又』？」玲玲老師很快過來，推上去了電閘。

好在教室都很平靜，就是lisa老師準備繼續上課的時候，「等一下！」米家瑤喊了一句，「你們看……」只見曹雅雯前面盯著的那到封死的防盜門，正在滲血，好像門后的過道正有大量獻血漫過來，曹雅雯正想去出去看看，可是有個人已經飛快地跑出去了，張璐一下子跑到門口，推開門往外看去，只是一瞬間有把門關了起來，對他們做出噤聲的收拾，很快曹雅雯看到個瞎眼老婆婆正在用雙手摸索著，往前走去，她雙手摸過的地方都留下一道血跡，就在老婆婆要過去的時候，「吧嗒」一聲，老婆婆停住了，曹雅雯一看，瞬間無語了，張璐的手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