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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白玉京,十二樓五城。
仙人撫我頂,結髮受長生。
傳聞,前朝末代皇帝欲要修出一個白玉京來得道飛升,結果剛修出一樓,太祖皇帝便起兵殺入京城將其推翻。
相傳,當時太祖皇帝看到此樓時只說了一句「就這。」便轉身離開。所謂的白玉京也因此該叫白玉樓,如今做成了全京城最大的酒樓,價格高昂,其中又分為十二層,一層更比一層貴,這第十二層可謂是千金難求皆需提前數十天預約。
……
白玉樓十二層,趙瀾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對著面前的文弱少年笑道:「都說這十二層想要進來,千金難買,你又是如何包下的?」
孫啟輕笑道:「這又有何難,千金不夠,那就萬金,萬金不夠那便十萬金,這天下確實有錢解決不了的事,但這小小的白玉樓還不夠格。」
趙瀾臉色陡然一變,死死的盯住孫啟說道:「孫先生的野心,怕是有些大了。」
孫啟也不回答,而是反問道:「那殿下的野心是否夠大的?」
趙瀾閉上眼睛似是在思考什麼,孫啟拿過一壺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給趙瀾倒了一杯說道:「這白玉樓的酒可謂人間極品,殿下不嘗嘗嗎?」
趙瀾睜開眼睛,滿臉堆笑說道:「孫先生倒的酒,我自是得好好嘗嘗。」隨即拿起酒一飲而盡,說道:「嘖嘖,真是美酒啊。」
孫啟又為趙瀾斟滿說道:「我觀殿下這數日來的做法便知殿下與我是一類人。」
趙瀾看著孫啟,他看到是孫啟也是另一個自己一個隱忍但卻更加瘋狂的自己,在趙瀾見到孫啟的第一眼便確定了,只是他不知道此人為何會如此瘋狂。
孫啟則是掀起衣袖,雙腿不停的顫抖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下來。
「喔。」
孫啟解釋道:「這是在下自娘胎裡帶出來的疾病,家父請大夫來看過,在下的身體會在四十歲之前逐漸萎縮,無法動彈像一具死屍一樣躺在床上一動都不能動!」說著孫啟激動起來,手敲向桌子發出巨大的聲響。
過了一會兒,孫啟冷靜下來繼續說道:「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並不想躺在床上慢慢等死我想要活出精彩,想要在生命最後一刻綻放出絢爛的光芒。」
話還沒說完,趙瀾便以站起身,孫啟以為他是要走不免露出失望之色,誰料趙瀾只是走到窗戶邊上將窗戶推開,一股刺骨的涼風吹入帶走了屋內的溫暖只留下刺骨的寒意。
趙瀾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開口說道:「這江山絢爛多姿,誰人不愛啊。」
「既如此,你我二人同走一遭,如何?」說著,趙瀾朝著孫啟伸出了手。
聽到趙瀾這句話,孫啟終於忍不住了,他貴為家中長子天生聰慧,卻活不過四十,自小便是在父母的失望與弟弟的嘲笑中長大的,今日他本已不抱希望,但趙瀾卻在這刺骨的冷風中將這希望點燃了。
「嗯,同走一遭。」孫啟走上前握住趙瀾的手。
……
第二日,趙瀾頂著黑眼圈看著旁邊熟睡的孫啟嘆了口氣,昨日他以內力來為孫啟貫通筋脈,卻發現孫啟的經脈早已萎縮若說趙瀾的筋脈能容納一條小河,那孫啟便只能容納一根麵條。
別無他法只得放棄,孫啟身體太弱便沉沉睡去,趙瀾則是一夜無眠苦思如何解決。
「系統,有什麼辦法沒有。」
「叮,有個方子名曰大日同心丸,可修復殘肢,刺激神經。」
「多少因果點?」
「一萬零三十八點。」
「怎麼還有零有整的,算了我現在有多少?」
「一萬零一百三十八點。」
「焯,你他媽故意的是吧。」
「叮,請宿主不要說髒話,不然將會浮動一百點。」
「好,兌換了,再抽一發敢坑我,我立刻去跳崖。」
白光閃過,趙瀾這次得到一門強身健體的武功。
《八級拳》
「叮,檢測到這個世界上已有大日同心丸,正在將效果融入其中。」
趙瀾看著空無一物的桌面心中頓感不妙,厲聲問道:「東西呢!」
「已為宿主融入到善德谷白鵲手中,將於半年後被其寫出。」
趙瀾勉強忍住想罵娘的衝動,提起筆寫下八極拳與金剛童子功的招式心法寫了下來,這時孫啟也醒了過來,坐了起來看著趙瀾寫。
趙瀾寫完從袖口中拿出一個令牌遞給孫啟,說道:「方法我找到了,但需要先準備一陣子,這段時間你先負責訓練那些人,這兩門武功也傳下去。
對了金剛童子功只能是純陽練如果有人控制不住自己下面的東西就閹了吧。」
孫啟點點頭接過這枚令牌,趙瀾繼續說道:「我要閉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錦衣衛的操練就交給你了。」
……
趙瀾回到府中,手中拿著一壺酒坐到了福伯的墓碑旁,對著墓碑開始喝酒,然後盤膝而坐,在自己道破張寧身份后,他連同他的家人一齊消失了,怎樣都追查不到,但還是不確定錦衣衛內部沒有其他的影子。
現在的主要問題是系統,這次它是鐵了心要整我,善德谷之行估計會有問題,所以得儘快增進自身實力才行,但我一旦離開京城中暗潮湧動,我便無暇顧及。
罷了,權謀非我的長處,我擅長的……趙瀾自嘲地笑笑唯有殺人而已。
趙瀾深吸一口氣將氣沉入丹田,天下武者境界共分為九層,如今的趙瀾才堪堪達到第三層哪怕武學精妙但卻雜亂無章東學一掌,西學一拳,前幾日抓人時趙瀾刻意避開了武將,就是怕翻車。
七層之上便是宗師之境,當今天下他趙瀾知道的也就福伯與武林風雲榜的前幾名罷了。
如今,要去武林走上一遭那自然是得想個法子增進功力。
趙瀾站起身,手中先是太極柔勁,后又以小無相功運起,這柔勁便成了剛勁,但就在趙瀾欲要將化骨綿掌的陰毒融入其中時,異變突生。
原先平和的掌勁此刻卻躁動起來,兩股相斥的掌法不斷彈開,趙瀾額頭上冷汗直流強行將它們壓縮在一起,趙瀾感覺到手掌有種炸裂般的痛楚,趙瀾將手貼到酒壺上,把勁力傳了過去。
砰。
酒壺炸裂開來,趙瀾臉上已掛滿汗水但他卻掛上了一抹笑意,想要打碎它並不難,但這次卻省下來一半氣力,雖然對精神要求較大但只要繼續精進,便可克服這些困難。
趙瀾的眼中多了一抹頓悟,繼續練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