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遇邪
李慶安聽著無名的話,想了一會說道:「無名前輩,你可能尋到什麼辦法?」
無名說道:「你那師尊的功法,暫時就不要修鍊了,我這裡有一套完整的可以補土靈根的功法,是當年費盡心思才尋到的,你就修鍊這套吧,就是木靈根,怕是只能想辦法在此界尋到可以補你靈根的天材器物了。」
「待你修到築基之後,識海質變,神識可以外放,體內靈力增長數倍有餘之後,我也會隨著你的修為增長,恢復一點往日修為,可以以魂體形勢離開識海,到時候可護你幾分,我們再想辦法尋找木靈根的替代之物吧。」
李慶安點點頭:「好的,無名前輩。」
咚咚咚三聲敲門聲傳來,李慶安抬起頭看到一個背著行李,皮膚慘白,身材柔弱的男生走了進來說道:「你好,同學,我也是這個寢室的…」
李慶安說道:「你好,我叫李慶安。」
男生躲閃了一下,繞過李慶安說道:「我叫夏仁。」眼神中不知怎麼有一絲恐懼,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李慶安覺得自己看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
無名在腦海中說道:「這個人有些問題,剛才從身邊經過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點死氣在他身上,應該是被什麼邪祟之物纏上了。」
李慶安聽到心中一動,摸了摸兜然後走了過去,伸出手說道:「夏兄弟,握個手吧。」
夏仁抬起頭,猶豫中無奈地伸出了手,握了上去。
就在兩手握住的這一瞬間,李慶安猛然發力,另一手掐訣運功,施展起了玄門的金光咒,只見微不可察的一層金光在李慶安手中迅速凝聚,然後順著夏仁的手快速向全身蔓延而去!
夏仁眼神突變!一雙瞳孔由人眼轉為了好似蛇眼一般,一陣黑氣由體而出,抵住金光的侵蝕,兩光交互之處,竟然有絲絲白氣升起。
夏仁開口道:「桀桀,玄門弟子,多管閑事!」聲音可怖沙啞,已然不是之前夏仁的聲音。
李慶安見狀,一腳邁出,另一隻手迅速化訣為掌,一招八卦掌帶著金光直擊「夏仁」胸口檀中。
誰知看似柔弱的「夏仁」竟然一個側步,好似鬼魅一般滑到李慶安身側,單手成爪,一把抓向了李慶安的脖子。
李慶安猛然扭頭下蹲,收掌頂肘,擋住了攻擊。
緊接著二人握著的手鬆開,又互換了幾招,雙方竟然打了個勢均力敵。
「夏仁」說道:「小子,還挺厲害,洒家要了你的命!啊,什麼東西?」說罷看向了剛才被李慶安握著的那隻手,手掌赫然有一張小型黃紙,上面用硃砂細細地畫上去的符文。
原來在握手之時,李慶安就將以前畫的小正陽符貼在了對方的手上,此符雖不是攻擊型的符籙。但是對於邪魔陰穢之物卻像一種慢性毒藥一般,時刻侵蝕克制著至陰之氣。
就在「夏仁」吃痛愣神的一瞬間,李慶安又動了!
李慶安,左手為掌擊在「夏仁」檀中,右手一把抓在了他的天靈之處,口中咒語不停,一時間雙手金光大放。夏仁體內的邪物瞬間從金光薄弱處離體而出,竄向陰暗處並迅速逃離:「桀桀,魔尊將醒,陰兵將至,玄門必亡!小子,到時候你黑爺爺再來取你性命!!」
李慶安將昏過去的夏仁扶上床后,看著邪物逃離的方向暗自想到:玄門弟子每日跟這些邪物戰鬥嗎…魔尊,陰兵?看來世道真的不太平了。也不知道父母怎麼樣了,還有靈兒…
「小安子,
你這玄門功法看著應該快有隱元境了吧?」無名問道。
「嗯,再穩固一下,就能達到隱元境了。」
「玄門是上古仙門給沒有靈根和資質平庸的外門弟子修鍊的功法,是用煉體的方式增強氣血,然後輔以內氣運行,強行吸收一部分靈力,等用時再以符咒秘術為引,消耗一部分氣血,其實就是修真之人的靈力,只不過…修真之人的靈力皆取自自然,催動之時也是隨取隨用,玄門則不同,是有代價的罷了」。無名說到此處似是有什麼回憶湧上心頭。
接著說道:「你那師父可能就是消耗了太多的精血,才如此短壽。以後不要用玄門的方法使用靈力了,等你將我給你的功法修完,便交給你一些修真之人的戰鬥技巧。等你到鍊氣後期,就可以跟洞明境一戰了。」
李慶安問道:「無名前輩,玄門最高境界的天樞境,在修真界是什麼實力呢?」
無名解釋道:「到了天樞境,其實已經能感知到天道了,可惜肉體凡胎困住了所有天樞境的高手,而且,他們沒有識海,只有一身用氣血強行困住的靈氣為自己所用,終究不符合自然天道。要說實力嗎…大概和築基中後期差不多吧,不過以前元嬰以下修士中流行過一段形容玄門修士的話是:金丹之下我無敵,金丹之上一換一!」
「具體我不記得了,但是以前能隨時為玄門修士所用的靈氣充足,而且肉搏,本就不是修真之人所擅長的。確實有一些玄門修士打敗修真之人。不過修為達到元嬰期以後,就會有接近移山填海之能,不是玄門中人可企及的。到那時候,也可為我重塑肉身了…」
李慶安心中火熱,若自己修鍊到此境界,就可消除所有邪祟,這樣父母和靈兒就不用再去冒險了…
李慶安說道:「無名前輩,我一定加緊修行!爭取為你早日重塑肉身。」
無名嘿嘿一笑:「還早的很呢,先把功法修好吧。」
又過了一陣,夏仁醒了過來,坐起身有些迷茫的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李慶安問道:「慶安,我剛才怎麼了?」
李慶安一笑:「你剛才可能是中暑暈倒了,我剛想去找校醫呢,那有水,你快喝點。」
夏仁:「謝謝你啊,我剛來就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李慶安擺擺手說道
兩人聊了一會,李慶安了解到,夏仁也是歷史系的,本地人,父親是本校的教授,母親在學校後勤工作。夏仁晚上不住在寢室,只是中午來休息一下。李慶安心想,正好正好晚上修鍊的時候沒有旁人。
入夜,夏仁離開寢室回了本地的家,李慶安盤坐在床上,入定修鍊起新的功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