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天武人

第二十章 天武人

「天駱,你脫胎換骨了不成?」

王天駱,許文和顧葉蘭錄完口供就走了。路上,許文一臉古怪看著王天駱說道。

「天機不可泄露。對了,葉蘭還是有人在盯著你啊。不介意今天到你家借住一晚如何?」王天駱呵呵一笑,視線通過後視鏡看向顧葉蘭問道。

顧葉蘭帶著恬靜笑容「學長能來是葉蘭榮幸,怎麼會介意。」

「不至於吧。許文該吃醋了。」王天駱調笑道。

許文翻白眼,又問道「在那就發現了那人吧,抓不出來?」

「只是感覺。」王天駱搖頭「對了,我回去拿點東西。」

途經一個購物廣場的時候,他在路旁見到了雯姐,於是車子停在雯姐旁邊。

「嗨,雯姐。」

雯姐還是上班的打扮,白色的襯衫和西褲。聽到王天駱的聲音略帶驚訝。她低著腦袋看向車上的王天駱揮揮手「這麼巧?這是去哪呢。」

王天駱笑著說道「雯姐你去哪,我送你吧。」

「當然是回家呀。」雯姐嬌媚的白了王天駱一眼,又說道「我家就在附近,不用送。」

「上來唄,雯姐不會是怕我知道你家住處,晚上去串門吧。」王天駱笑著說道。

雯姐笑眯了眼「小傢伙。」

許文和顧葉蘭都是坐在後面的,雯姐看了看後方打開副駕駛車門就上來了。

「許文、葉蘭,這是雯姐。」王天駱介紹,他轉身朝著許文眨了眨眼「高人哦。」

雯姐微瞪了王天駱一眼「高你個大頭鬼。」

許文微微一笑「雯姐。」

顧葉蘭帶著淺淺笑容「雯姐。」

雯姐笑著頷首「你們好,這是準備去哪玩吧。」

王天駱嘿嘿一笑「哪啊,我回去取點東西,去葉蘭家住一晚。」

雯姐何等眼力,一眼看出許文和顧葉蘭是一對,她沒好氣說道「人家兩口子,你去湊什麼熱鬧,真不識趣。」

顧葉蘭俏臉紅彤彤的,許文卻是呵呵笑了。

王天駱看著前面的路,帶著深意笑道「我可不想當電燈泡哦。嘿嘿,要不雯姐也一起去玩玩?」

雯姐白了這傢伙一眼「姐姐老了,而且陰天還要上班了。」

車子開了一會,雯姐說道「就在前面的小區門口停就行了。」

「好哦。雯姐,你什麼時候有空請你吃個飯嘞。」眼看雯姐就要下車了,王天駱連忙說道。

哪知道雯姐笑眯眯說道「看你誠意啦。」

車子停在小區門口,王天駱摸摸鼻子「怎麼樣才算誠意啊。」

「嘻嘻,我下班來接我啊。姐姐很善良的,不會拒絕你的。」

車子停下,雯姐回眸一笑,很俏皮的眨了眨鳳目揮揮手之後就走向小區。

王天駱一臉無奈和可惜。反光鏡能夠見到許文和顧葉蘭都是一臉古怪。難道王天駱喜歡姐弟戀?

沒有理會兩人怪異的目光,王天駱專心開車。許文耐不住問道「天王,這雯姐什麼人啊?」

王天駱笑著看了許文一眼「早說了是高人,否則我幹嘛叫她過去。」

「真的?」許文還是將信將疑。其實看雯姐的穿著和打扮不像那種有錢人家的小姐。但看王天駱的態度才更加顯得這個雯姐不簡單。

許文沉吟說道「天王,你說的高人應該不是某種格鬥厲害吧。」

他通過反光鏡看著王天駱「莫非和我華夏玄學當中的奇門遁甲有關?」

王天駱頗為詫異的看向反光鏡,旋即收回眸子「什麼奇門遁甲?」

許文撇嘴「網上查的,什麼食五毒,飲露水,水火不侵,刀槍不入。」

「這你也信。」顧葉蘭頗為怪異的看了許文一眼。

王天駱看著前方的路,沉吟半晌「我華夏確實有玄學道術,也存在一些邪物,當然你說的那些真偽我不能確定真假。」

他車子開得很快,只是想告訴許文一些東西。因為許文似乎隱隱猜出一些事情,只是無法證實而已,如果強行去尋找也許就是找死。

「如果那晚真的如你所說,也許那就是一種邪物吧。我跟蹤原本是為那邪物而去,可惜被幾個傢伙破壞了。」王天駱看了許文一眼最終還是和他坦白了。

他上了高速,車速飈升到了一百六。然而許文和顧葉蘭沒有發覺,只感覺很荒謬。

王天駱點點頭「我知道很荒謬。那看似有些迷信,然而有些也不盡然。比如許文你身上的那翡翠印章,你自己應該能夠察覺那不是一塊普通印章吧,應該是一個大師的手筆。」

許文不自主的掏出那印章看了看,顧葉蘭也側過俏臉。在許文還在沉默的時候,她問道「學長,那,那我哥的失蹤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我家是中邪呢?」

王天駱微微搖頭,車速太快,他自己都感覺車子有點不穩。

「具體其實我也不清楚。相對雯姐來說,我也只是這個領域的菜鳥而已。」

許文放下胸口印章「天駱,難道不能請那個雯姐幫忙?」

王天駱很無奈搖頭「這個領域很複雜,我也說不清。今天說的話你們自己知道就好,千萬不要對第四個人講,否則就是我害了你們。」

他回頭看了許文一眼「我知你猜到什麼自己在尋找,否則不會告訴你的。不要去特意尋找那種邪物,獨自一個人危險太大了。」

顧葉蘭纖細的玉臂挽著許文的臂膀,許文沉默一會看向王天駱「天駱,你可知道天武人?」

王天駱將速度慢慢降下來,不過依舊保持一百五十碼的速度「天武人?」

他微微搖頭苦笑「我早就說了,我只是這個領域的菜鳥。」

「這個翡翠印章是在我九歲的時候,一個寺廟的老和尚開光送給我的。他說我是天武人,可能要經過一場劫難才會開啟天武人的體質。」許文看向王天駱說道。

王天駱對他說了這麼多,他也將自己心中的秘密分享出來。

前者頗為詫異回頭看了一眼「真的?如果天武人有什麼特別的,那我在玄學世界就不寂寞了。」

他恍然說道「難怪你沒有去參軍,沒有上軍校。」

王天駱猜到一些可能,同時有些興奮,有一個同行者總是好的。這樣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有一個照應。

「我是因為一場異變而邁進這個領域的,後來被一個前輩指點了一陣子。」他笑著說道。

「對了,陰天我問問雯姐。可以的話,我就帶你走進這玄之又玄的領域,雖然開始我快要瘋了,不過有時候也是挺有趣的。···」

王天駱路上說了很多。其實能夠讓一個有著開光能力的老和尚說出那種話,想來這天武人應該屬於特別的存在,說不定能夠讓楊簡文親自教導一番。

當然現在他不能泄露楊簡文的消息。

王天駱一路速度太快了,很快便到家了。他草草的將自己的背包背上,之後上了車馬上又向著顧家而去。

「難怪你那麼緊張這背包,這包里的東西是屬於那種東西吧。」許文說道。

王天駱笑著點點頭「其實也沒你們想的那麼神秘,到時候就知道了。」

他將一個黃紙折成的三角形護身符遞給顧葉蘭「這個護身符沒有多大實際的神奇作用,不過能夠讓這個領域的人知道你認識一個玄學師,若非必要,都會給三分薄面。」

王天駱微笑說道「任何邪物對於玄學師都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害怕,所以有勝於無。」

顧葉蘭雙手接住,很感激「謝謝學長。」

「客氣什麼。」王天駱笑著擺擺手。他很謹慎,哪怕此時車子都會保持在高速。

許文心中有些血液沸騰,然而他越是這種時候越是鎮定,比起平時還要顯得穩重。

「對了,那工廠當中的那個,是你毀掉的吧。」

王天駱微微頷首「那東西太過可怕,一旦流傳開來後果不堪設想。尤其是在不清楚那種東西功能的條件下,弄到市中心出事兒就完了。」

「奇怪,政府部門難道沒有這種專門處理這種情況的機構么。」許文想得很全面,是啊,政府沒有這種人么。

王天駱微微搖頭「不知道,我曾經聽說江東市非比尋常,這裡的水太深了。可能有這方面的原因。」

顧葉蘭沒有插話,她很聰慧。既然有些東西不能說,那麼她也盡量少一點好奇心。至少這兩個看似簡單的紈絝,然而卻是神秘無比的男子對她不會有半點惡意,相反對她都很好,能夠信任的說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就足以說陰這點。

到了顧家之後,王天駱笑著拍拍許文的肩膀「今天好好休息,陰天我得到確定消息再和你詳細聊聊。葉蘭的安全也不用擔心,雖然是菜鳥,不過身份擺在這裡你也睡個好覺吧。」

許文點點頭「謝了。」

也許在這之前他和王天駱的關係比起端木海總是差那麼一點,然而從現在開始,許文有種直覺,也許他是自己以後的戰友了。

來的路上聊了不少,加上許文這幾天有些累,而且顧葉蘭也知道王天駱有不可告知的身份,所以幾個人打了個招呼之後便各自休息去了。

王天駱在卧房沒有休息。他現在的作息時間是這樣的,除了從六點到九點處於深度冥想狀態,其他時候都是不休息的。

這些時間除了淺層次的冥想便是熟悉基礎符文,現在是打磨根基的時候。記得開始他積蓄不少靈力,然而就是因為沒有根基,使得楊簡文讓女鬼將它靈力吸走,變成了正常的水準。由此也可見這種基礎的掌控力有多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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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靈之火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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