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傷害別人的惡魔

第二天下午，班長讓所有人進班開會，說有個證要考，推遲離校時間，張小禹挺激動的，因為這樣，又能與王小嶸多相處幾天了！感謝學校！

很巧，開會時張小禹坐在了王小嶸的後面一排，調侃了一會兒王小嶸，終是沒有說出心裡更多的話，「或許是因為從始至終，張小禹都覺得缺少了一個身份吧...」張小禹默默地在心中想著。

時間來到了5點，班長發了培訓名單，張小禹在一班，王小嶸在二班，張小禹本想找輔導員調一下，後來感覺沒啥意義，說不定不參加培訓就走了...

張小禹又給王小嶸發了一條信息，「7號培訓，可以自由一天哎，要不我們去酒吧解解壓吧？」「過一會兒再說吧。」王小嶸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張小禹也沒再提。不過張小禹心裡還抱有一絲希望。

第三次的大醉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拉開帷幕…

晚上三人相約走在操場，王小嶸並不想參加培訓，但好像又沒有辦法，張小禹聽到這，心中有些酸楚，但隨即說道「包在我身上，我們找輔導員吃個飯，詢問一下，能不能不要這個證。不要證的話應該都能提前走的。」說罷，三人都各懷心事的走著。

當晚，張小禹就聯繫了他們大二的輔導員，之前的輔導員因為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也就沒有繼續帶他們。在談到明天想請輔導員吃飯的事情后，輔導員也說道會準時過去。在得到消息后，張小禹便告知王小嶸明日準時赴約。王小嶸等四人也紛紛答應下來。

第二天5點左右，張小禹如約來到女生宿舍樓下，等待王小嶸四人，王小嶸下來后，張小禹似乎看出了她有些不太舒服，得知王小嶸有些發燒，便想把這個飯局改為過幾天，但在王小嶸一再堅持自己沒事的情況下，張小禹只得領著王小嶸四人出了校門。一個皮膚黝黑的男生後面跟著四個皮膚白皙的女生走在學校里，形成了一道回頭率80的風景線。「你們瞧，我們都變成一道風景線了！」張小禹打趣到，王小嶸四人紛紛說道「是啊，可把你美死了。」在歡聲笑語，與同學驚愕的表情中，張小禹一行人漸漸的走出學校。

張小禹做夢也想不到，一向自詡不喝醉，喝酒會存有意識的自己，將會在這一晚以至於未來很久的一段時間，都得不到王小嶸的原諒與誤解。話不多說，我們接著往下看。

張小禹一行人來到了市區，買了兩瓶白酒之後來到了飯店。接下來就等著輔導員的到來了。在等待過程中，張小禹發現王小嶸的表情好像更難受了，於是立刻跑到了藥房買了幾種退燒藥，飛奔回飯店，來到了包間，輔導員也已經到了，張小禹說了聲輔導員好以表禮貌。就立刻來到王小嶸旁邊，讓她把葯吃了，幾人包括輔導員在內也都噓了起來，這讓王小嶸的臉色稍微看起來紅潤了不少，張小禹不由分說，把水倒好，示意王小嶸吃藥，看著王小嶸吃過葯以後，張小禹才漸漸緩和了緊張的表情，開始與輔導員喝起酒來。

酒到中旬，輔導員提議去唱唱歌吧，張小禹幾杯酒下肚感覺也沒什麼，可以照顧王小嶸四人，便詢問王小嶸四人的意思，四人也表示同意，就這樣，事故開始了...

期間，輔導員也在有意無意的撮合著張小禹跟王小嶸，說著應該怎麼追女生的事情。張小禹也發自內心的感謝輔導員，又怕王小嶸尷尬，張小禹也就沒有說太多。

其實張小禹怕了，怕王小嶸會心動，

怕他們在快離開時走到一起，但又想到可以牽著王小嶸的手到任何地方，可以隨時將王小嶸摟在懷中，張小禹沉默了，雖然很想，但是他不能這樣自私，他有他的未來，王小嶸有王小嶸的未來，張小禹在所有事情都是未知數的時候，突然不敢再向前半步了，張小禹的未來是想等到出人頭地，在悄悄的出現在王小嶸的身後，抱住她，對她說「嫁給我。」但這些都是張小禹的想法，他內心深處把自己當做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他怕自己耽誤王小嶸，即使在沒有他的情況下，他依舊希望王小嶸過的好。他不能自私，把兩個人的未來局限起來，這一刻，張小禹的內心想法既是如此。所以即使張小禹很想，但是也很怕王小嶸會動心...

眾人便開始起鬨王小嶸，王小嶸遭不住，又好像有點對張小禹動心，於是在輔導員等人的起鬨下，王小嶸掏出手機跟張小禹來了一張自拍。

只見照片中的張小禹不知是不是喝上頭的緣故，手摁著凳子，往王小嶸身邊湊，於是就有了一張像女人一樣的張小禹妖嬈身姿往大大方方的王小嶸身邊湊的自拍，幾人也都笑的合不攏嘴。

漸漸地，酒喝得差不多，張小禹突然感覺自己已經維持不了清醒了。這時，輔導員也示意飯局結束，打了的電話訂了包房，大概是張小禹喝多的緣故，聽著輔導員的語氣有些不舒服，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在張小禹心中漸漸湧現，畢竟是張小禹帶王小嶸四人出來的，必須保證她們的安全，可此時的張小禹走路都搖搖晃晃的，又有什麼能力保護王小嶸四人呢，畢竟關於這種事的新聞以及在張小禹身邊也經歷不少。

所以，為了避免最壞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在出飯店包間門的時候，張小禹改變了主意，要王小嶸她們回去。王小嶸四人很詫異，覺得沒什麼，也不是很想回去。「回去吧，時間太晚了！」「不是還要唱歌嗎？」「回去吧！我送你們。」「啊，你喝多了？」「回去吧，我讓你們回去！」經過很久的對話，張小禹也漸漸的失去理智，語氣不由得冷上幾分，王小嶸四人還想說些什麼，「我讓你們回去！！」此時的張小禹再也控制不住，瞬間錘向玻璃，玻璃應聲而碎，包括輔導員在內的幾人都被張小禹這一突如其來的舉動弄懵了，輔導員也在旁邊打著圓場，「要不就回去吧，也這麼晚了。」隨後，張小禹永遠也忘不掉王小嶸的那個眼神，帶有一絲驚恐，一絲慍怒，一絲不解。

來到了飯店前台，張小禹結了賬單，賠了玻璃，一行人便出了飯店，張小禹此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大發雷霆，要知道張小禹的酒品一向很好，基本都能控制自己，能找到回去的路，能安安靜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入睡，（當然，也或許是沒有真正意義上喝醉的原因。）可出飯店以後的張小禹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踹翻垃圾桶的同時，嘴裡還罵罵咧咧，好像受了太多委屈一般。輔導員上前拉住了張小禹，慢慢的，張小禹才控制好了一些暴躁，趕忙跑到路邊，招起了計程車，看到王小嶸四人上了計程車，漸漸遠去的時候，張小禹緊繃的神經才漸漸的放鬆下來。

輔導員摟住張小禹在耳邊說了些什麼，但那時的張小禹什麼都沒聽到。只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對不起，沒想到這個事故會傷害到輔導員以及王小嶸四人。我只是想排除一切有可能的危險，當時的我真的沒有能力去保護你，更別提她們了。沒酒品，可能會印在你的腦中吧，這樣...也好，或許就能斷了我的念頭，你漸漸生出的好感吧，願有危險時，你身邊都能有人保護你吧！」第二天的張小禹醒來后，也依稀能記得昨晚的一些事，默默的想著。

張小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腦袋來到培訓一班的教室門前，看到隔壁的教室旁邊聚集了很多人，張小禹也來到面前一探究竟。「這怎麼進去學習啊？」「就是啊，學校安排這個教室，可是也沒安排人打掃啊。」「...」隨著人群中的話語，映入張小禹眼前的是布滿灰塵的桌椅板凳，以及被灰塵覆蓋住的地面。張小禹看了一眼紅紙「培訓二班」，是王小嶸的班，想了一下后，張小禹轉身走回自己的教室，拿起拖把，掃帚，就往培訓二班的方向走去。

人群都在看著張小禹走進二班獨自的干著活，出來涮拖把時，看到了王小嶸一行人，還帶著酒氣的張小禹在面對王小嶸時，漏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王小嶸沒有搭理，張小禹也沒管，又繼續幹了起來。

大概是張小禹努力清理教室的一面渲染到了人群，人群紛紛都進入教室，互相搭起手來。張小禹見狀，也十分感動，就這樣，大傢伙兒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