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無辜失蹤
「築基丹!融靈丹!還有各種靈藥……」
清算著自己得到的東西,徐然嘴角都要裂開花了。
光是築基丹和融靈丹,這兩樣東西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這下子全部都擁有了。
這葉山本就是凝氣九層,準備這麼多的丹藥就是為了能夠順利築基。
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被詭異的拉到泥土中,縱然是凝氣九層,被埋入地底深處也無可奈何。
若是正常以功法對抗,徐然斷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修行不正是如此,功法的特殊就佔據了一定的優勢。
「築基有希望了!」
美滋滋的收起丹藥靈石,徐然突然捏著下巴思考了起來。
現在築基問題不是太大,他完全可以靠著偷襲那些落單的宗門弟子,獲得對方的物品來提升靈力。
離開這裡的方法也有了,從葉山那裡獲得的傳送符就能傳送出去。
可是有兩個問題,首先這次築基又出現一個林思思那樣的殺神怎麼辦?
打他肯定不願意打的,即便是他也能夠築基。
靠著遁術躲起來?然後在偷偷摸摸從傳送陣離開。
這種事情到時候見機行事就好了,大不了躲起來不讓別人發現唄。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傳送符。
每個宗門的傳送符都是直接傳送到宗門位置的,按照泣血宗的習慣,外面至少有兩到三名築基長老。
這葉山的傳送符,他一時想不起來對方是什麼宗門了。如果貿然就這麼傳過去,他不是直接羊入虎口。
即便是泣血宗,他若是傳送回去,那些長老認出他來,這消失的五年如何解釋?
「呸!想這麼多幹嘛?先築基!」
徐然抓了抓頭髮,他現在最重要的是築基成功。距離築基的時間越來越近了,這段時間他都能感受到那滴血液在不斷的躁動。
他一點不懷疑自己沒能在剩餘時間內築基,真的會被血液中的靈力反噬。
至於出去,大不了先不出去,再等五年唄。
做了決定的徐然咬咬牙,再次沒入泥土中。
先找落單的那些宗門弟子,他現在才凝氣八層,還需要提升一個境界,現在靈石靈藥根本不夠。
與此同時,血巒山脈的弟子都發現了血獸的不同。比以往的血獸要更厲害,更殘暴。
他們都不知道仙血消散的事情,以前的仙血都靠著汲取血獸身上的血氣維持。
如今消散之後,沒有被吸取血氣的血獸們實力飛快提升,對付起來逐漸開始力不從心。
距離近的宗門弟子都在逐漸匯合,只有少數的弟子還獨自一人。
不過越是抱團,傷亡反而更大。宗門弟子間互相爭奪,一旦團體相遇就是一場血戰。
「這次血巒山脈太奇怪了,血獸難對付不說,那葯玄宗居然直接抱團,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是啊,那林煦煦比她姐姐還要殘暴,一言不合就動手,聽說尤其是泣血宗的弟子,只要遇到就被抓走,生死不明。」
「這泣血宗到底怎麼得罪葯玄宗了?感覺他們水火不容啊。」
「可能是私人恩怨吧,那林思思當年斬殺泣血宗天驕。如今,這林煦煦對整個泣血宗動手。這不是私人恩怨是什麼?」
「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吧,能活著回去就不錯了。」
「還有……」
剛想起什麼,轉過頭想要說話,就發現身邊的同伴突然消失不見。
「喂!別開玩笑了,這可不好笑。」
悄無聲息的人不見了,還留在原地的那人腿肚子顫抖,一滴冷汗順著太陽穴劃過臉頰。
「喂喂!你不要嚇我啊……我害怕……」
「噗呲!」
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突然雙腳被人抓住。方低下頭看去,眼前景色迅速閃過。緊接著就是一片黑暗,身體劇烈的疼痛,呼吸瞬間停滯。
少許,徐然鑽出地面,手裡拿著兩個儲物袋。
一臉嫌棄的清點了一下,拿出可憐的靈石,隨手將儲物袋丟棄。
「真窮!」
沒想到好不容易遇到兩個,居然比他當初還要窮。
從黃昏到入夜,血巒山脈不斷有落單的弟子失蹤,僥倖談妥了弟子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入夜後,彙集在一起的弟子說起來這件事來,都背後發寒。
紛紛猜測這血巒山脈之中,出現了詭異的血獸,可以悄無聲息的把人弄消失。
一時間,實力不濟的弟子都人人自危起來。
反觀詭異事件的締造者徐然,正躲在山脈的外圍,藉助那些靈石和靈藥提升實力。
這五行術當真也是玄妙,徐然以往修行時,每次吸收靈力能夠汲取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而此時的靈力卻可以完完整整的汲取,那靈石與靈藥絲毫沒有被浪費。
只是短短的幾個周天,一天搜刮的靈石和靈藥就消耗殆盡了。只剩下葉山那為了築基準備的築基丹與融靈丹。
呼出一口濁氣,徐然慢慢醒了過來,第一時間就是藏匿於地下,即使他剛剛突破到凝氣九層。
「真不錯!這樣下去只要收集足夠的獸血,引動天地靈力就可以築基了。」
徐然偷笑,他也可以築基了,而且自己體內還有仙血,一旦築基的話,天地靈力加上仙血的靈力,有沒有可能達到完美築基。
搖了搖頭,驅散了腦中的想法。能夠順利築基就不錯了,什麼完美築基還是不要去想了,任何過於危險的事情都不要做。
葯玄宗這邊,弟子圍在篝火旁邊。林煦煦看著手裡的瓶子,獸血收集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進內山,尋找一處好地方築基了。
「師姐,又問過一人了。還是不知道泣血宗有什麼弟子修行師姐所說的功法。」
一名弟子向林煦煦彙報著,他們今天又抓了一個泣血宗弟子,可是依舊什麼都沒有問出來。
「師姐,還有一件事和此人或許有關。」
林煦煦突然眼眸一閃,抬起頭問道:「何事?」
「今日抓來的泣血宗弟子所說,這血巒山脈出現一個詭異的血獸。」
「可以悄無聲息之下讓身邊的消失,他原本與三人結伴而行。結果另外三個人都消失不見,只有他一個僥倖逃脫。」
「哦?那與我找的那人有什麼關係?」
「我想,血巒山脈這麼多年來,誕生的未知血獸極少,每百年或許才能出現一種。如今突然出現如此詭異的血獸有些不合理,所以我猜測……」
林煦煦看著那個弟子,接著說道:「你猜測那根本不是什麼血獸,而是我要找的人?」
「正是,聽聞師姐說的那種功法。與此不是很相似?都是可以讓人悄無聲息的消失。」
「只不過……」
林煦煦皺著眉頭說道:「直接說,你知道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
那弟子趕忙說道:「師姐說過那人是泣血宗的弟子,可如今不僅沒有泣血宗弟子知道。而且今天還有三名泣血宗弟子消失,所以那人可能並不是泣血宗弟子。」
林煦煦皺著眉頭,如此一說倒也是有可能。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林煦煦直接說道:「那人必定不是平凡之人,所以一定會築基的。等明天開始,只要是築基的都給我查看一番。」
「是!」
林煦煦現在想的很簡單,只要徐然沒有離開血巒山脈,她就一定可以找到。
最不濟就是守在傳送陣那裡,只要想著離開這裡,必然要通過傳送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