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故意被抓
在山林里走了一段路,來到寬闊的大草原,放眼望去牛羊成群,牧羊人在藍天白雲下快馬賓士,好一片世外桃源,看著讓人心曠神怡。楊子軒看到不遠處有一對父子在放羊,走過去想問問情況。
當那對父子看到楊子軒先是有些錯愕,看到向他們慢慢靠近,那對父子反而開始後退。楊子軒有些不知所措,難道他的樣子很奇怪嗎?也對,他的穿著打扮在那對父子眼裡應該算是奇裝異服。為了打消那對父子心裡的怪念頭,楊子軒拿出臨行時師傅給他那包的野果,拿出一些分享給他們吃。
剛開始那對父子有些靦腆,楊子軒又拿出幾個自己吃了起來。楊子軒:「吃吧,挺好吃的」。那對父子看看他,也慢慢的把野果往嘴裡送。楊子軒:「還可以吧?我就問個路,沒什麼事」,大叔:「你看起來像是漢人,但打扮又不像」,楊子軒:「我是漢人啊,怎麼了」?大叔:「喔,你有所不知,這裡是大遼疆域,要是被那些遼兵看到,會把你抓起來的」。
難怪他們看到我有些膽怯,楊子軒:「那你們知道怎麼去中原嗎」?大叔:「我只知道從這裡往東邊方向一直走就會到,但大概怎麼去我也沒去過」。告別了那對父子,楊子軒繼續趕路。
走著走著後面趕來一隊遼兵,一邊呼喊著一邊把楊子軒包圍了起來。楊子軒看著這些不堪一擊的野蠻游牧遼兵,要是真打起來他們未必是對手,反正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怎樣,不如去遼兵軍營打探打探情況,現在他最需要的就是這個世界的各種信息。這時大叔的兒子騎馬趕來,對著遼兵說:「就是這個人,他是漢人」,這時遼兵下馬把楊子軒手腳綁住,橫著扔到馬背上就呼啦呼啦的趕馬疾馳。
在馬背上一搖一晃的頂著肚子好難受,楊子軒只好咬牙堅持著,騎了一段路,到了他們遼兵的駐紮營地,大概有十幾個蒙古包連起來的軍事基地,四周用刪欄圍起來,到處都有重兵把守。當把楊子軒放下來的時候,哇的吐了一地,遼兵笑哈哈的鄙視著說:「你們漢人體質真差,來人,先把他關到營牢裡面,等百夫長顏真回來再作處置」。
楊子軒被戴上手銬,腳上也戴上腳鐐,趕到營牢。一進營牢,一股臊臭味撲鼻而來,楊子軒差點又吐了。營牢是一個巨大的蒙古包建成,四周用精鐵焊死,地上鋪有乾草,應該是睡覺用的,邊緣挖有一排小坑,直通柵欄外面,騷臭就是從哪裡發出來的,這些關押的人估計都是在哪裡解決生理問題。
營牢的鐵門被重重的關上了,這個營牢關押了五個人,一位白髮蒼蒼的大爺,三個青年,看上去像是打手,還有一位年紀和楊子軒相仿的青少年。楊子軒一進營牢,他們就用奇怪的眼神盯著看,這種疑惑的眼神楊子軒在那對父子那裡見到過。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沉默,楊子軒開口了:「你們也是漢人吧」?公孫雨:「對,不知閣下為何被抓」?楊子軒:「我喜歡遊玩,然後路過這裡被抓了,你們呢」?公孫雨:「我家做絲綢香料生意的,從蘇杭一帶運往波斯國那邊賣,路過這裡就被抓了,還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
楊子軒:「叫我楊子軒,你呢」?公孫雨:「我叫公孫雨,那個是我爺爺叫公孫墨,這幾個是我們家的打手,我們公孫家自從沒落以後,在蘇杭一帶從商,為了能重新打通國外的貿易,我們高金聘請江湖各路高手組織了一支精英隊伍,不料遼兵軟硬不吃,在對抗中死的死跑的跑,就剩我們這幾個人了」。
楊子軒:「那你知道遼兵為何要抓我們嗎」?公孫雨:「根據我們家情報網來看是跟什麼國家機密有關,防止有人通風報信,真偽現在不確定」。楊子軒:「那你們被關多久了?有沒有見到他們的百夫長」?公孫雨:「被關五天了,還沒見過呢」,楊子軒:「難怪剛才我進來的時候他們說等百夫長回來再作處置」。
又到了晚上,遼兵送來他們吃剩的烤羊肉跟牛肉以及牛奶,楊子軒看著他們沒有胃口的表情,拿出包里僅剩的一點野果,分享給了眾人,大家對這野果都稱讚不已,說從來沒有吃過如此美味的水果,別說他們,楊子軒何嘗又不是。
這草原的蚊子真大,嗡嗡圍在身邊特別煩。
待他們睡著之後,楊子軒四周徹底的檢查了一遍,發現這營牢也有逃生的缺口,只要從帳篷頂用刀切一個口就能離開,但對於沒有輕功的公孫雨他們,是絕對跑不了的,左思右想了一會,只好迷迷糊糊的睡去。
到了第二天,他們剛醒來不久,就被帶到百夫長的營房接受審問。顏真:「你們來大遼有何目的」?公孫墨:「我們是生意人,路過此地,並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還請百夫長放了我們」,顏真:「就算你們是普通百姓,但你們已經深入我大遼疆域,對這裡多少有些了解,要是把我們的情況透露出去,對我大遼造成威脅豈不是自己拿石頭砸自己嗎」?
公孫墨:「只要你放了我們,金銀珠寶你們要多少有多少」,百夫長:「哈哈哈,我們要的是大宋的江山,你能給嗎」?公孫墨被突如其來的氣勢嚇到了,久久不能言語。大家這時明白了百夫長軟硬不吃的原因,臉色面如死灰的低下頭顱。
百夫長:「帶他們去做苦役,要是有逃跑者立即處死,把他們都看好了,帶走吧」。他們被帶到牧場,然後安排苦役,遼兵:「那個老頭去喂馬,那幾個男的去劈柴,你們兩個去撿牛屎羊屎,不要偷懶,不然我手裡的鞭子會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痛苦」。
偌大的牧場四周用柵欄圍起來,還有遼兵把守。楊子軒正在四處觀望盤算著如何離開這裡,因為他實在不想去撿牛屎羊屎,看到就噁心。看著天空炙熱的太陽,再看看地上一堆一堆的屎,楊子軒感到頭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