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逃避與抉擇
第二日清晨，我懷著重重的心思開始了鍛造，其中一連不失誤的我接連失誤
連小一他們也看出來了，在休息時間中小一主動過來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
小一張開嘴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最終見狀也只能離開了，很快一天的鍛造結束了，在小一他們離開之前
我讓小一小三小七和小十留了下來打算先教他們四人最基本的認識材料之類的
至於小二他們過於放鬆連讓他們干最簡單的事都不認真，弔兒郎當的
今天算是一種提醒，要是以後還是這樣，只能辭退另招人，現在連這些最簡單的打下手都不認真，那以後該怎麼教
在教導小一他們一個多小時后，我就他們回家了，很快吃完飯並洗漱完的我，又在床上又陷入了沉思
而此時的劉叔家卻格外的安靜，劉叔與小芊時不時的看向劉嬸
彷彿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來，劉嬸只能說道不是還有兩天嗎？你們急什麼？
其實劉嬸反而更緊張，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正常情況來說應該不會出意外的
現在這個情況讓劉嬸格外的擔心，其實如果按正常情況來說，確實不會出意外，可是此李二牛非彼李二牛
一晚過得很快，三月二十便來了，我看著這次比往日更勤奮的小二他們，心想還有的救，只不過叫教導的時候依舊沒有留下，算是小小的懲戒。
洗完澡后依舊躺在床上思考著，與其說是思考，不如說是逃避，我兩個選擇都不想選
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麻痹自己，其實我知道一旦我這幾天沒有過去提親，必然會讓劉叔覺得我拒絕了
因為我心裡我感覺我是喜歡公主的，但對於小芊的話，我讀取了李二牛的記憶雖然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但也一定程度上對小芊有著好感
我也明白張叔張嬸與小芊的想法，但就是無法下定決心，我也告訴自己既然我繼承了李二牛的身份，那就應該承擔起這些，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難於接受這個
我知道有得必有失，只不過我企圖十全十美，不想做出選擇，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天生的渣男，也許吧
我在這床上麻痹著自己，而此時的劉家，劉嬸低下了頭，小芊的眼睛紅紅的，劉叔反而說話了，既然二牛另有所屬，說明我們家沒有福氣
聽到這話的小芊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小聲抽泣了起來，她不明白為什麼從小一起長大的二牛哥為什麼變了心，為什麼看不上她了，明明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小時候還約定要娶她的二牛哥為什麼變了心
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麼，她不明白為什麼她的二牛哥連金銀都願意給，為什麼不願意娶她
更不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去挽回二牛哥的心，怎樣才能與二牛哥一起，這一切的一切對於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來說太深奧了，
也讓她不理解，想到這裡越哭越大聲，淚滴也越來越大，一滴滴的砸向地面
劉叔也只能回到房間內嘆氣，劉嬸也只能低聲安慰小芊，剛想說話安慰什麼卻又停了下來
小芊沒有說話，只是跑到鎖著母親的偏房哭泣並向瘋掉了的母親訴說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只是已經瘋掉的母親哪裡聽得懂這些，不過即使她已經瘋了
也知道這個人是她的女兒，她心疼，她不知所措，她想為女兒擦去淚水
可是手有些臟擔心把女兒的衣服弄髒了，於是她將有些髒的雙手在地面上摩擦，
彷彿這個能把手上的臟跡磨擦掉，結果卻是皮已經磨破，一雙手已經沾滿了血
血淋的雙手說明了母親對自己女兒的愛，她看著自己越來越髒的手她想大叫卻又擔心嚇到自己的女兒
也許這時的母親心中後悔的，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能聽不懂女兒的話吧，也許是後悔為什麼自己不能照顧自己的女兒吧
最終她只能用自己的下巴去蹭掉自己女兒眼上的眼淚，並用自己的頭去慢慢的碰向小芊的頭
還在慢慢的晃動著身體，就像她在小時候的抱著在哭泣的小芊，哄著她睡覺，這樣她就不會哭
小芊感受到了了來自於母親的愛，那時的母親還沒有瘋掉，小芊而只有幾歲，小芊如果哭了
她的父親也在旁邊哄著自己，母親也會像現在這樣安慰她，二牛哥也會過來哄她那時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可現在父親走了，母親瘋了，二牛不要她了，以後也不會來哄她了，想到這裡少女的哭聲更大的
最終小芊停下來了哭泣，因為她感受到了母親的淚水與悲傷，少女緩緩抬頭看到母親那哭泣的雙眼，在這一刻少女好像覺醒了，眼神變得格外的堅定
她不再哭泣，擦去了自己的淚水，然後少女將自己的雙手放在母親臉上，溫柔的撫摸著母親，並親向母親的嘴唇
母親終於露出了笑容，無意中口水也流了下來，少女沒有嫌棄反而用衣角擦去口水
並將母親沾滿鮮血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臉中，在最初母親是拒絕的，因為擔心弄髒女兒的臉，但在小芊那溫暖而又堅定的雙手下慢慢放鬆下來
隨後母親沾滿鮮血的雙手便貼在小芊的臉上，在剛觸碰到，手上的寒冷與血讓小芊下意識打了一個冷顫
而看到這個的母親將手抽下來，在她那簡單而又充滿母愛的思維下她認為是是自己讓小芊不舒服了
而讓小芊不舒服的事不能做，於是迅速將手抽了下來，結果在抽下來了的時候因為用力過度反而弄到了小芊
這讓母親格外的緊張想將小芊的手拿過看一下，卻又擔心再次弄到自己親愛的女兒，一雙手放在空中不知道該向前還是後退
這讓母親簡單的思維犯難了，心中越發煩躁，認為自己傷害了小芊，竟然將手砸上地面，看樣子好像要將手砸斷，母親認為也許這樣就不會傷害到小芊了
看到這樣動作母親，小芊急忙抓住雙手並拉了過來並表示自己沒事，因為剛才這讓母親有些緊張和擔心卻又不敢再動
擔心又傷害到小芊，小芊看著母親的雙手格外的心疼，眼淚彷彿又要出來了，但還是弊往了，不想讓母親傷心
最終小芊拿過來藥膏幫母親處理著傷口，在處理完傷口后，再次將母親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只不過這次是那麼的堅定
母親看著女兒的動作笑了出來，小芊見狀也笑了出來，笑聲回蕩在偏房，彷彿讓人忘記了一切悲傷
在過了一會後，母女兩人一起躺在床上，小芊看著母親說我一定會讓您恢復正常的，我不一定要依靠二牛哥才能活下去，我曾經聽爺爺說過這個世界是有神仙的，包括土地神之類，還可以修仙之類
我小時候爺爺一起出門的時候，在路過一個廟遇到了一個老奶奶，那個老奶奶跟我說看上我了
老奶奶想讓我跟著她走，但我拒絕了，我想陪二牛哥，爺爺奶奶還有媽媽你
那個老奶奶同意了但也給了我一個小珠，說如果有事或者想離開了就捏爆那個小球，並說不論怎麼樣只要小珠爆了就要跟著她走
等後天二牛哥不來我就捏爆那個小球跟那個老奶奶走，母親到時候你就等我回來，我一定治好你，應該可以的
但那個老奶奶看著好老，好像不厲害的樣子，不是都說神仙都是不老不死的嗎
那個老奶奶說不定不怎麼厲害，雖然看著挺和藹可親，但應該不怎麼厲害，要不然也不會看上我，還準備要強迫我走
肯定不厲害，還找不到徒弟的那種，只能要找我，只不過我上次出去的時候好多人去啊
大家肯定是被騙了，才會去拜的，那個老奶奶連名字都不好看，像土地神多威風啊，當少女說完的時候，其母親已經早早的睡下去了，少女見狀抱著母親也睡著了，少女的煩惱就像是一陣風，來得快去得也快
當母女二人睡覺，張嬸走了進來看著小芊與其母親的淚痕嘆了一口氣，幫其把被子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