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社畜篇一
我叫杜矗,杜甫的杜,矗立的矗。性別男,愛好宅、看書(小說為主)。間歇性努力,持續性鹹魚。小時候立志要成為福爾摩斯,很明顯這個目標失敗了。要不然你們不可能在這看到我用蹩腳的文筆講自己的故事。但是成功了會怎麼樣呢?現在好像不是需要偵探的時代了。做刑警?做私下取證的私家偵探?做覺哥那樣的推理小說作家?或者成為莫里亞蒂教授?或者還是像現在一樣做一個普通人過完一生?生活真是有太多的可能,讓人有時忍不住去暢想。
下面就是我沒成為福爾摩斯作為普通人的一種可能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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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杜矗,小時候因為性格內向平時沉默寡言,長相又老成被周圍大人戲稱杜處長。其實我從上幼兒園到現在工作為止沒有擔任過任何職務。這個外號可以說是相當名不副實了。上大學的時候一次被老師點名不小心看成社矗叫了起來從這以後我又有了一個新的外號——非常名副其實的伴隨至今的外號——社畜。
不過像我這樣家境一般、學習中等、沒有一技之長、外貌只能說不醜、雙商剛剛及格、不善言談、擁有諸多缺點又不願改正的人成為社畜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如果能有一番作為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不過生活就是這樣子的,有時一成不變的像一潭死水讓人忍不住想攪渾它做出改變;有時又瞬息萬變的像廣東的天氣讓人不知是應該打傘還是戴帽,脫衣還是穿襖。生活有太多可能。這只是舉兩個極端的例子。
我第一次成為社畜或者說獲得社畜限時體驗卡是在大一暑假。
當時和朋友去了老師介紹的農場去做暑假工。到地方之前我還幻想過農場的生活會很詩意很田園很輕鬆很悠閑很愜意,總之想象中的美好農場生活都在我想象之內。但是當我真實的去做了才明白其中滋味遠不是辛苦兩字就能講明白的。
那個農場主要業務是出售果樹苗,還有有機蔬菜水果種植。當時我和我朋友主要工作就是負責給樹苗修枝(除去中下部多餘枝條和上部徒長枝條)和摘心(除去樹苗頂部生長點,使樹苗不再長高)。
第一天我們是拿著高枝剪去農場西南靠北邊的樹林摘心、修高枝。我們5點半左右就起床洗漱處理個人衛生,6點在食堂吃完標準早飯饅頭+鹹菜+水煮蛋+玉米糊早早去工具間拿了高枝剪去了那片小樹林。然後我們就碰到了問題。
瑪德一把高枝剪不知道是因為質量太差的原因還是太久沒保養根本剪不動那最粗才大拇指粗細的樹枝。沒辦法只好回工具間再換一把。好在那片樹林離工具間距離不算太遠。,迴路上還能偷懶。
換完高枝剪回來我們又開始了滅頂計劃。我們邊玩邊干,干一會聊會兒天,玩會兒手機很是愉快。就這樣時間很快就到了中午12點。到了用餐時間,我們又一邊打鬧一邊跑向了餐廳。
在牆邊靠好高枝剪我們進了餐廳,洗手,拿飯盒碗筷走到盛菜的盆前打菜,拿好饅頭回飯桌。開干!!!雖然上午沒幹多少活但是還是很餓。我們甩開腮幫子,張開后槽牙就是一通猛干。我尤其厲害,三四口就報銷一個了拳頭大的饅頭和四分之一的菜,沒辦法誰讓今天中午的菜是我喜歡的茄子炒肉呢。雖然肉少的可憐一大勺菜才有一片肉,但是它蒜放的多呀。真香!以狼吞虎咽的速度吃完午飯刷好飯盒筷子再放到櫥櫃里我先回了房間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