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時間回溯
「希望你的父母死於魔物的手下的時候你也能這麼開心。」蕭馳語氣冷漠地道。
「不用怕,我有時間回溯的能力哦,死了我也能救回來,自從有了時間回溯真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呢,死了也好,讓我感受一下父母死的絕望說不定還挺有意思的。」西門御時的語氣甚至有些躍躍欲試。
周圍響起了音樂,已經上課了。
「你這畜牲」蕭馳實在忍不住了,破口大罵。
西門御時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湊近蕭馳。
「啊咧,看樣子你的父母死在魔物手裡了,怎麼樣,看見他們死的樣子感覺怎麼樣,是興奮還是驚恐啊?記不清了,沒事,等我等級高了,幫你時間回溯一下,看著自己父母又一次死亡,而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是怎樣的呢?」西門御時說著說著,連表情也控制不住了,這是怎樣可憎的表情,嘲諷,嗤笑,好奇,殘忍。
巨大的憤怒讓蕭馳再也無法冷靜,一拳把西門御時重重地擊倒在地面。
抹了抹嘴邊的血跡,西門御時站了起來。
「我把你當朋友,你卻這樣對我,真是個壞傢伙啊」西門御時怪異地扭著頭,似乎這樣能滿足他特殊的慾望。
西門御時穿上了全部裝備,屬性以一個恐怖的速度快速增加著。
西門御時控制著位置,利用火焰戒指攜帶的火球技能不斷消耗著蕭馳的血量。缺乏遠程技能的蕭馳在火球的攻勢下不斷調整著身位,用最小的代價躲避著。
3米,2米,1米,在躲避中蕭馳也不斷拉近與西門御時的距離。0米,西門御時就在面前,蕭馳的雨滴不間歇地攻擊著西門御時,但受時間減速的影響,雨滴的攻擊打到對面身上威力就下降了幾分。幸好對方不是善於戰鬥的類型,也無法掙脫開,在用水柔拳.雨滴壓制對方的同時,蕭馳也逐漸將自己移動到西門御時的身後,確保西門御時殘血的時候可以用割喉一擊致命。
突然,蕭馳的腹部被重重地擊中,蕭馳不堪疼痛地半跪在地上。
「身為刺客連劍都不用,跟你打真沒意思。」西門御時搖搖頭,同時手中出現一瓶紅色藥劑。
喝下紅色藥劑后,西門御時的血量也從半血恢復到滿血。
「喂喂喂,打的這麼爽也該我來爽爽了吧」西門御時只是普通地揮舞著法杖,卻也讓蕭馳格擋起來倍感吃力,屬性的巨大差距讓蕭馳甚至看不到贏的希望。
終於,找到一個破綻,割喉發動,西門御時的血條也掉了小半。
「終於掏劍了啊」西門御時興奮了起來,又是一瓶生命藥劑灌下,好不容易找到的破綻又失去了作用。
「該死!」蕭馳心中咒罵著。
「蕭馳,你怎麼在這,上課了,快回去啦」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cosplay?」望著穿著奇怪服飾的二人,張沐沐發出疑問。
「快走!」蕭馳發出怒吼,隨後身子撲向西門御時。
「她是你的誰啊,女朋友?剛剛還在說殺了父母時候的反應什麼的,就來了個女朋友,那現在就來看看吧。」離張沐沐最近的是就在門口的西門御時,僅僅3秒,西門御時的手就搭在張沐沐的脖子位置,巨大的握力讓張沐沐的臉泛起了青色。
投鼠忌器的蕭馳不敢上前,質問著西門御時想怎麼樣。
「我跟那些抓了人威脅別人的壞人可不一樣,我可是個說到做到的好人,女朋友死後的表情,真想看看啊,哈哈哈」
張沐沐的身體像一塊破布一樣摔在地上,蕭馳癲狂般地上前查看,已經...死了。
「啊啊啊」蕭馳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結果,跪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看吧,我跟那些人不一樣吧,真男人,說完就是干哦。」西門御時饒有興緻地看著蕭馳的醜態,滿意地點著頭。
自行領悟主動技能:飲血狂暴1級(免疫50%控制,增加力量,速度50%屬性。對目標造成的10%傷害用於恢復自己的血量,中立單位,友方單位無法進行辨別,每秒消耗5血量,5法力值,5耐力值,開啟后無法關閉,直到血量,法力,耐力全部消耗為止)
蕭馳的身上冒起了紅色的光芒。
「呦呦呦,有後手不早用,現在才用,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西門御時興奮了起來,火球打出直直地打中蕭馳,血條瞬間變成殘血。
「騙子啊,我還以為是什麼招式呢,這麼炫」西門御時內心充滿了失望,一杖戳向蕭馳,想給予他致命一擊。
轟!蕭馳搶先出手,西門御時差點掉出樓頂。
「還挺有勁的嘛」西門御時繼續掏出生命藥劑回血。但是,沒有機會了,蕭馳的攻勢猶如暴雨般攻擊著西門御時,剛剛掏出的生命藥劑還沒來得及喝就摔碎在了地面,西門御時第一次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混蛋,停下,痛死了,停下」西門御時口中不斷發出咒罵。
此時的蕭馳猶如一台不知疲倦的機器重複著相同的動作,水柔拳.雨滴不斷攻擊著,一旦有掙脫的痕迹,就迅速使用割喉打斷掙扎。
「時間回溯」西門御時不甘地使用了這個技能,本以為只是一場尋常的玩鬧,沒想到自己差點折在這裡。
「下次見面,就洗干脖子吧」西門御時眼中透出兇狠的光芒。
十六小時前。
「你試著對我用雨滴。「陳斬看著蕭馳的動作逐漸嫻熟,準備讓蕭馳使用試試。
猶如雨點般的拳頭不斷攻擊著陳斬,僅僅2天的時間蕭馳就學會了水柔拳的第一式,這種驚人的學習天賦屬實讓陳斬汗顏。
「你的天賦還真高啊,我當初這個學了好久呢」陳斬看著蕭馳感覺在看一個怪物。
「嗯」蕭馳點頭接受了陳斬的讚美,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蕭馳向陳斬告別。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自己已經經歷過一樣。
「奇怪奇怪」蕭馳的腦海中不斷泛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