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陷阱
「好了好了,回歸正題。余遲我建議你呢,還是先把東西交出來,我們這裡可是準備了好多道具,據我所知,你們那裡沒有多少東西吧?」紀之荷伸手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娃娃。
「這個是我們在女巫副本里拿到的詛咒娃娃只用寫上你的名字,出生的年月,你呢就會被我們完全控制。不過你畢竟是這遊戲里有點威望的人,所以我們並不打算直接控制你。」
「哦?那我還要謝謝你的禮貌嗎?」余遲稍稍後退。
傅行和祁擇風看他這架勢是準備往車上靠,難不成這樣跑路了嗎?畢竟他們手裡確實沒什麼能保護自己的東西。
余遲一手攬過傅行,「你們幾個還真是有意思,好好的命不要,非要來這個副本。你們知不知道破壞遊戲規則會得到很嚴重的警告?」
祁擇風輕輕的咳了兩聲,湊在傅行耳邊小聲嘀咕著,「好像是某人先開始摻和進來,破壞這個遊戲的規則了吧?」
「你...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傅行嘴上反駁著可手裡卻忽然被余遲塞了一個圓形的東西。
戒指?!
莫比烏斯環?!
余遲他是瘋了,把這樣重要的東西交給他。
他有些驚恐的看著余遲,可以,余遲仍舊是那副模樣,甚至還在繼續挑釁著。
「你們就靠著那幾個道具就覺得自己很厲害嗎?」
「你們難道沒有聽說過我們當初道具並沒有那麼普及的時候,我們都是一點又一點『開荒』過來的嗎?你該不會是真的我們都是靠道具玩副本的吧?你們後來的這些個新人也真夠好笑的。」
「自認為勾搭上幾個大哥,有幾個積分拿了幾個道具,就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牛上天了。」
「自己沒有真本事是走不長久的。紀之荷,你知道嗎?雖然你們倆手段都不敞亮,但是人家王京京都比你強多了,至少人家知道自愛。」
余遲乎是在說這些沒用的話,實則是在激怒紀之荷,因為他在逼他們對他主動出手。
「還有啊,拿到了道具,無論拿的多,拿的少,要是不會用,什麼都白搭。就算這莫比烏斯環給你們了,那你們也未必會使用。要是適得其反了,你們都得死。」
假設說余遲偷偷塞給他的那枚戒指真的是莫比烏斯環,而後又反覆在提有關道具的事。
傅行越聽越覺得他話裡有話,這分明是在暗示他使用道具。
對了!他獲得的那支顏料——鈦白!
他可以隱形任何東西。
傅行借著和余遲依偎在一起,從而在視線上有了盲區,他快速的擠出顏料,在莫比烏斯環上均勻塗抹,隨之帶在了自己的無名指上。
因為看不見的東西放在口袋裡,它實在是放不下心來,至少戴在手上更保險一點。
「你他媽嘴巴給老娘放乾淨點?!余遲?這裡可是副本,我們竟然敢冒險進來,我們就已經做好了違規遊戲的準備。所以你當真覺得我不敢動你嗎?」紀之荷一改那方才的「溫柔」原形畢露了出來。
「那你到是動個試試呀,光站著吵都吵了二十多分鐘了,因為耳朵都聽出繭子了,你們這幫遊戲炮灰還真能說。」祁擇風扣扣耳朵,十分的不耐煩,「我說大姐,您到底是鬧哪一出呀?而且我們也沒說不能商量不是?」
他的那句「大姐」最終將紀之荷激怒。
紀之荷張牙舞爪憤怒的沖向祁擇風,一個踉蹌正巧踩到了余遲事先已經準備好了的陷阱上,也就是他祁擇風手賤,下意識的推了一把,誰承想自己連帶著一起掉坑裡了。
「啊——好臟!!太噁心了!!這...這他媽是什麼玩意......老娘的新裙子!!」
「蚯蚓?!居然滿池子的蚯蚓?!」
「王京京,你快過來救我啊?!傻愣著幹嘛啊。」
「王哥!王哥!!哥哥,救救我啊,道具可都在我身上呢!沒了道具你還怎麼去搶那枚戒指啊!嗚嗚!太噁心了......這裡全是蟲子,太噁心了。」
他們掉下去倒是沒有摔的多狠,但是這坑少說也有三四米深,光那些溫熱的淤泥都淹沒了大半個人。
泥潭混雜著各種細密的軟蟲一直在「咕嘟咕嘟」的翻湧著,紀之荷受不了,一直在呼喊,反倒是一直沒聽見祁擇風的聲音。
她呼喊了許久,那邊上的兩人愣是沒動。
也只有大黑胖子皺著眉,捂住口鼻,這大哥最噁心的就是蚯蚓,而紀之荷雖然是他身邊的老人了,但他倒不至於因為這樣一個隨時可以替換的人,而去忍住噁心救她。
雖然說大多數道具確實放在紀之荷那裡,但是這個陷阱並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頂多就是讓他難受一會兒。
而且他們身後的小嘍啰們,不出20分鐘也會趕來的,好在他有先見之明,先派出了一輛車去附近的加油站。
而且王京京自然也會幫她,畢竟在私下他們兩個已經簽訂了個人30%的積分轉讓協議,這個協議只要他出了遊戲,王京京就能拿到。
王京京這樣的女人,目的性很強,並且明確,而紀之荷反倒是更有野心,始終都不知道她也想要什麼。
不過正好借著這一次機會,好好是煞煞她威風,黑胖子在心裡打著算盤。
「余遲?!你可真噁心!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紀之荷一聲聲凄厲的慘叫,不用看就已經知道了那下面有多噁心。
「咳咳,荷荷啊,你些安靜一會兒。等哥哥把這東西拿到手了就找人來救你,先忍耐一會兒,荷荷寶貝~」那個黑胖子甚至不願伸頭看他一眼,反倒是厭惡的遮住口鼻,像余遲靠近。
「來,余先生,大方一點,把你的那枚戒指也拿出來,至少要我們來確認一下,這個對戒的模樣吧?」
余遲只覺得後頸突然一涼,緊接著那刺痛從脖頸處蔓延到了全身,在炎熱的夏日,余遲的冷汗瞬間浸濕了全身的衣衫。
他怎麼樣也沒想到這次對他下手的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