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陷害
第043章陷害
由於噩夢的緣故,喬遠再也無法入睡,糾結的情緒讓他心裡無法平靜,一直捱到天剛蒙蒙亮便起來了。剛剛洗了臉,準備做一會運動,等一會去王大叔家裡牽馬,卻聽到後院里傳來咚咚的聲響,又想起昨天晚上的噩夢,不由的心裡一緊,趕緊找了一個大木頭棒子緊緊握在手裡,悄悄向後院里走去,心裡尋思著是小偷還是歹人呢?
他到了後院一看,卻是阿秀正在那裡劈柴呢,這才放心裡來,不由得一笑,昨天晚上的噩夢,整得草木皆兵,疑神疑鬼的。
「阿秀,你咋這麼早就過來了呢?」喬遠走過去問道。
阿秀正在劈柴,沒聽到後來有人走過來,猛然間聽到他的聲音,不禁嚇了一跳,一下子將手裡的柴刀扔了出去,回頭看是喬遠,才紅著臉說道:「喬大哥,天sè還早,你咋這麼早就起來了,昨天忙了一整天,咋不多睡一會呢?」
「沒事,剛才醒來之後就睡不著了,所以就起來了。」喬遠走過去抓起阿秀的手說道,「倒是你,咋這麼早就過來了呢?」
阿秀嬌羞的抽出手,羞澀的說:「你早上走得早,所以我早點過來給你做早飯。」以前天天和喬遠在一起,阿秀倒也沒覺得什麼,現在馬上就成親了,她倒有點小女兒之態,低著頭,滿臉通紅,轉過身去不敢看喬遠了。
喬遠心裡一動,不論到什麼時候,她心裡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這才什麼時候,竟然就偷偷跑過來給自己做早飯了。想必昨天早上也是這麼早就過來了。
「阿秀——」喬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一把拉過她,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那還沾著露水的秀髮。
阿秀被喬遠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抱的更緊了。嗅著他身上的男人味,阿秀心跳開始加速,身上也覺得越來越熱,不由得身子一軟,癱在了喬遠的懷裡。
「阿秀——」喬遠低聲呼喚著,慢慢吻了下去,輕輕吻著她的耳朵。她身上散發出的女兒香,勾動了喬遠身體的某個神經部位,身體里的某些東西蠢蠢yu動……由於是夏天,阿秀身上的衣服很單薄,喬遠明顯的感受到她那錯落玲瓏的玉體,特別是胸著那一對饅頭大小的玉聳,輕輕靠在他的胸口,更加令他心神激蕩。
「喬大哥——」阿秀無力的低呤著,心裡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自己還沒有和他成親,但是,這種感覺卻十分奇妙,如同在天上飛一樣,又像是冬天裡曬著的太陽一樣……
「阿秀——」王大嬸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從外面傳了進來,打斷的二人的纏綿。阿秀趕緊掙開喬遠的懷抱,整理了一下衣服,紅著臉應了一聲,便趕緊鑽進了廚房。她的樣子,似乎倒像個偷情的女人聽到男人回來之後的驚慌。
喬遠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嘿嘿笑了起來,這小妮子,馬上就成親了,還這般害羞。
後門「吱」一聲推開了,王大嬸閃身進來了,一眼看到廚房門口站著的喬遠,不禁一愣,吃驚的說道:「喬相公,這麼早你就起來了?」
「我也剛剛起來,聽到這裡的動靜,便過來看看。」
「你見過阿秀了?」王大嬸又問。
「是的,剛才見過了,她進廚房去了。」喬遠點點頭
王大嬸神sè一驚,隨即又笑著說:「哦,這裡是廚房,喬相公乃是讀書人,進不得的,還是到前面去吧,等一會阿秀做好了早飯,就會端過去的。」
喬遠無奈的搖搖頭,想要進去給阿秀說一聲,卻被王大嬸攔住了:「喬相公別進去了,你們明天就成親了,別再見面了。」
「迷信,那我們剛才還見面來著。」喬遠轉過身來,笑著說道。
王大嬸擺擺手,說道:「出去吧,聽大嬸的話,成親前你們別再見面了。」
喬遠嘿嘿笑著,也不多說什麼,便出來了,到了前院里,跑了一會步,跳跳高,壓壓腿,做了一會運動,吃過飯,太陽剛剛冒,便騎著馬兒去了唐家鑄造坊。
管事房裡,六七十個管事已經到了,一個個神情沉重,誰也不說話,默默的坐在桌子。喬遠進去打了聲招呼,他們只是點點頭,誰也沒說話,他心裡尋思著,我靠,這氣氛似乎不對頭,彷彿大難臨頭的樣子,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可?
喬遠東西瞅了一下,想找劉貴問一下,卻沒見到他的人影,但卻發現了一個很怪的事情,每一個人似乎都在迴避著自己的目光一樣,只要自己一轉向他們,他們立刻會轉過頭去。
我靠,這不會是針對老子吧?這也太明顯了吧?如此明白張膽。喬遠覺得莫名其妙,昨天才上班,這裡很多人都不認識,沒道理如此明目張胆的針對自己吧?又想了一下昨天一整的事情,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並沒有得罪他們呀?
如此壓抑的氣氛,讓喬遠有種窒息的感覺,便也不理他們,起身出去了。剛出了管事房,卻見劉貴正匆匆向這邊走來,老遠看到自己,馬上就轉身要走。
「劉管事——」喬遠趕緊喊道,心裡暗暗罵了一句老狐狸,連你也想躲老子,老子偏不放過你。
劉管事沒有回話,也沒轉身,腳下卻越走越快了,但是他的手不斷指向煤事房。喬遠心裡明了,苦笑一聲,這感覺怎麼跟地下黨接頭一樣,還打起了暗號。等劉貴走遠了,喬遠才又跟了上去。
喬遠一進煤事房,就聽到有人在喊:「喬相公,庫房這裡來——」卻是劉貴的聲音。
喬遠越來越覺得奇怪,至於搞成這樣嗎?便向庫房走去。
「喬相公,快進來。」劉貴一把將喬遠拉進去。
「劉管事,這到底是咋回事情呢?我咋感覺到所有的人都針對我似的?」喬遠一進去,就問道。
「悄點聲。」劉貴壓低聲音說,「喬相公,你還說呢,你得罪了三少爺,誰還敢和你來住呢?」
「什麼?我得罪了三少爺?沒搞錯吧,我昨天才見過他一面,連話都沒有說,何來得罪呢?」喬遠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昨天是不是騎著一匹棗紅馬回家了?」
「是的。」
「這就對了。」劉貴悄聲說,「你還不知道,那匹馬是三少爺的,而且是他最喜歡的一匹,平ri里寶貝的很,除了馬夫之外,任何人都不得碰一下,而你卻騎回家去了。今天早上馬事房的老楊頭回來,不見了棗紅馬,瘋了一樣,已經跑去向三少爺報告了。等一會三少爺回來,有你好受的。」
「切,不就是一匹馬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昨天是一個家丁給我的馬,又不是我自己挑的。」喬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喬相公有所不知,三少爺愛馬如命,除了馬事房的馬夫之外,他的馬從來不讓別人碰一下的,連大堡主和二堡主都不行。你如今不僅騎了,而且還騎回家去了,一會兒他過來,不要你的命才怪呢!」劉貴神sè凝重的說道。
「靠,這是什麼怪癖好,不就是匹馬嘛,又不是女人,還不讓別人碰一下了。」喬遠覺得好可笑。
「噓——」劉管事臉上卻一點笑意也沒有,「真讓喬相公說對了,三少爺騎過的馬和他睡過的女人一樣,都不讓別人碰的。你如今公然騎著他的馬回了家,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呀。所以呢,大家都不敢與你說話,免得受到連累。」
「既然如此,昨天那個家丁為何送棗紅馬送與我騎呢?」喬遠隱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這是一個yin謀,想借三少爺唐志的手除掉自己的yin謀。不過會是誰呢?唐馥?不可能,她身為大小姐,管事這麼大一個鑄造坊,平時里說話做事一言九鼎,斷然不會做這麼下作的事情的。還會是誰呢?喬遠心裡將所有的人掃了一遍,卻沒有一個眉目。
劉貴搖搖頭,說:「不可能,馬事房那裡只有幾個馬夫,並沒有家丁。難道這事另有隱情不可?喬相公可曾認得那名家丁?」
喬遠搖搖頭,又將那名家丁的樣子描述了一遍。劉貴沉思了一下,皺著眉著說:「奇怪了,我似乎並沒有見過這樣的一個家丁。唐家的家丁,大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後生,並沒有你說的那麼大年輕的家丁,會不會是鑄造坊里的工人呢?對了,當時你有沒有留意還有其他人看到他將馬送給你呢?」
喬遠想了一下,搖搖頭。昨天他第一天上班,又出了事情,忙的頭昏腦漲,並不曾留意,就算真有人,他也不認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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