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救
猥瑣國和剽竊國的男人倒是有點蠢蠢yu動,不過可能擔心語言不通的原因,並沒採取行動,只在一旁貪婪的掃視著女人的倩影。
「楊蕾,原來你在這裡?」身後一聲磁xing的男中音傳來。
他又來了!楊蕾嘆息一聲,如畫的秀眉微微一皺,眉間擠出數條好看的皺褶,女人調整了一下心情,微微轉過嬌軀······
身後的男人長著一張柔和俊美的臉,俊臉掛著溫柔的笑意,三十歲左右的年齡,高大健碩的體形,寸長的短髮整潔利落,乾淨白皙的俊臉透露出一股自信。男人上身穿著一件英式條文襯衣,胸前兩顆紐扣未扣,露出和臉部肌膚一樣白皙的sè澤,下身一條淺青sè西褲,黑sè的皮鞋錚亮的彷彿能照出影子。
「徐校董,你找我有事兒嗎?」楊蕾的聲音猶如玉珠滴盤一般清脆悅耳,微微上揚的嘴角兒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度,讓人賞心悅目。
女人的嬌媚讓男人微微一呆,深邃的眼神滑過女人嫩白秀美的頸脖,最後停留在她那jing致的俏臉上。
男人定定心神,俊臉掛著紳士的笑意,聲音柔和地道:「楊蕾,我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叫我徐校董,叫我子文就行了。」
「這······」楊蕾的小嘴兒張了張,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周圍,自己和徐子文之間的短暫交流已經讓甲板上熱烈交談的人群沉寂下來,都定定的注視著自己這邊。
隨著女人目光過處,甲板上的眾人趕緊撇開眼神,裝著若無其事的繼續交談,不過聲音小了許多,先前的熱烈變成了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
從他們游移不定的眼神和戲謔的表情中可以看出,談論的主題顯然是自己和徐子文······
楊蕾頗覺無奈,自己和徐子文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在眾多的師生眼中,卻將自己和他看成了天生一對.
徐子文是香港大學最年輕的校董,哈佛歸港博士,從美國回來僅僅八個月時間。俊朗的外形再加上顯赫的家世,一進大學校園就成了眾多貌美單身女教師心儀的對象,默默暗戀的有,大膽追求的有,但徐子文卻是「溺水三千、獨飲一瓢」,心高氣傲的他偏偏看中了xing格恬靜、連續兩年被評為英語系「優秀教師」的楊蕾。
五個月前,徐子文對有著「港大第一美女教師」稱號的楊蕾展開了猛烈的攻勢,每天早晚一束玫瑰花,有事沒事就朝楊蕾的辦公室跑,隔三差五的邀請楊蕾共進晚餐······
但是徐子文所有的努力似乎在楊蕾身上得不到回報,整整五個月過去了,楊蕾對徐子文始終是不冷不熱、若即若離。
徐子文送的花楊蕾照收,他來辦公室時,楊蕾對他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一板一眼,徐子文邀請楊蕾吃飯、喝咖啡之類的就免談······
徐子文對楊蕾這般舉動頗有些無奈,想破了腦袋也弄不明白楊蕾為什麼會對自己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拒之千里。不過徐子文並沒有放棄,相反的是,他還越戰越勇,大有「不抱美人誓不罷休」之勢。
徐子文並不清楚的是,楊蕾對他的窮追猛打更覺無奈,因為她自己也弄不明白,憑著徐子文如此優越的條件,自己怎麼就和他偏偏對不上眼呢?
也許是欠缺一點感覺吧!這是楊蕾常常懸在腦子裡的想法,她也不是沒有想過試著和徐子文接觸,但是每每事到臨頭,自己總是忍不住退縮了。
或許就是因為自己對徐子文缺點感覺的原因;或許是自己還沒有做好結束單身的準備;又或許是這種愜意的單身生活才是自己最嚮往的;又或許是······再過兩年,如果徐子文還能像這樣契而不舍的追求自己,那就將就著嫁給他吧!
楊蕾偶爾也是這麼決定,沒感覺就沒感覺吧,只要他愛自己就行了!畢竟這世界上男女之間真正的兩情相悅實在不多。
徐子文見楊蕾yu言又止的模樣兒有點讓人著憐,趕緊岔開話題道:「你還沒用早點吧,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楊蕾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一會兒秦老師見了我又是一副氣鼓鼓的表情,我想······」
「楊蕾,我和秦馨月之間沒什麼的!」不待楊蕾把話說完,徐子文就急忙解釋:「我承認,秦馨月對我是有······有那麼個意思,但是我對她並沒有感覺,你應該明白,我對你······」
「好了!」楊蕾打斷了徐子文的話,轉過嬌軀面向著大海,看著微波蕩漾的海面上遠遠的一塊懸浮物,沉吟片刻后才道:
「徐校董,我不想在這裡談感情問題,我是出來旅遊的,雖然旅程結束,但是我還想帶著好心情回香港,不願意去想那些讓我心煩的事兒······」
徐子文一陣默然,眼神掠過女人那優美的脊背裸露的雪白晃眼的肌膚,心中不禁一嘆,自己對楊蕾已經出盡全力,卻猶如擊中棉花一般的毫無著力之處,不痛也不癢,看來自己還得堅持。
「那是什麼?」楊蕾驀然發出一聲驚叫,蔥白的玉指指向大海。
徐子文順著楊蕾所指的方向看去,遠處隨著微盪的海浪漂浮過來一個物體,由於距離較遠,看得不太真切,不過隨著郵輪的行駛和波浪的涌推,那個漂浮物漸漸清晰起來······
「是······是一個人!」楊蕾再次發出驚叫,並且招呼甲板上的人:「大家快來看,海里有人,快······快救他上來······」
眾人趕緊過來觀看,果然,距離郵輪二十米左右的海水中的確有一個人,背部朝天,手臂和腦袋搭靠在救生圈上······
「我去告訴郵輪的經理!」徐子文趕緊轉身向船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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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生員很快將水裡的人救上郵輪並將其仰躺在甲板上,早就等候的醫務人員趕緊給他作檢查,四個身形彪悍的郵輪安保人員努力想把圍觀的人群隔開,但喜歡看熱鬧的眾人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拚命的往裡擠。
被救上來的男人大概二十五六歲,平頭,一身迷彩服,腳上穿著一雙單兵作戰軍靴,右大腿、左小腿的褲子及右腰部位各劃開了一個大口子,傷口的白肉往外翻卷,或許在海里泡久了的緣故,沒有血水往外滲流,即便是這樣,傷口看起來依然令人心悸。
男人的雙手緊緊握住兩把黑sè匕首,雙目緊閉,嘴唇乾裂,臉sè的嚇人,不知道是死是活。
女人們紛紛扭頭不敢看男人的慘樣,而男人們則開始七嘴八舌的談論起來······
「這是什麼人啊?腿上有傷,手上還握著匕首,是不是壞人?」
「看他的面孔是亞洲人!估計應該是我們東龍國人吧?」
「切,看見黃皮膚的就是東龍國人嗎?那ri本人、韓國人、越南人等等豈不都是東龍國人了?」
「咦,他這身打扮好像是軍人,這裡是利比亞海域,他該不會是從利比亞逃出來的士兵吧?」
「我無語了,都說是亞洲人,怎麼現在又成了非洲人了?拜託,不要胡亂猜測好不好?」
「不會是索馬利亞海盜吧?聽說有些亞洲人也加入了索馬利亞海盜組織哦。」
「張老師,我求求你了,你是教地理的,我們還沒有穿蘇伊士運河,索馬利亞海盜怎麼跑到地中海的利比亞海域來了?你以為索馬利亞海盜是傻瓜呀,現在地中海停靠了和利比亞開戰的美國第五艦隊,海盜們來找死嗎?」
另外一些說著鳥語的ri本人和韓國人也在嘰哩哇啦的議論,略懂ri語和韓語的楊蕾大概聽出了他們的意思,說的無外乎是這人比較可疑,不應該把他救上來之類的話。
楊蕾蹲在正在給被救的人檢查的醫務人員身旁,為了防止走光,女人矜持的按住裙擺,嬌怯怯地問道:「他······他怎麼樣?他的情況還好吧?」
醫生一邊用聽診器傾聽男人的心跳一邊回應道:「還有心跳,但心跳很弱······腿上的傷並不嚴重······哦,還在發高燒,應該是傷口感染所致。」
摘下聽診器,醫生對兩名護士道:「把他翻過來······」
「啊······」圍觀的眾人發出一聲驚嘆,被翻轉過來的男人背部朝天,後腦勺有一塊觸目驚心的傷痕,傷口還在向外滲著少量的血水······
「這個傷口像是重物撞擊所致,我們要馬上給他檢查,如果後腦受損嚴重而有淤血的話,情況就不妙了!我們的郵輪上沒有動手術的設備,只能到了香港才能給他做手術,假如傷勢嚴重,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
醫生一邊說一邊開始搜索男人的衣兜和褲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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