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鬼打牆
已然深夜,我卻久久未能入眠,躺在帳篷里輾轉反側,想起沐雨琪的話,有些讓人在意,為什麼在帳篷里不讓瞎走?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或許是我自己太胡思亂想了把,也許人家只是單純的怕外面會有什麼野生動物之類的吧。可是為什麼不對別人說?偏偏對自己說?難道對我有意思?
我搖了搖腦袋,拚命勸自己不要瞎想,正準備測過身時,忽然我感覺帳篷外有燈亮了起來,我站起身穿好衣服,便向帳篷口走去,緩緩的打開了帳篷的拉鏈,發現這燈光正是白然然的帳篷內發出的。
我心想這都大半夜了,怎麼白然然還沒睡呢?我走出帳篷想解個手,正當我走出帳篷后,白然然帳篷的燈光卻忽然關掉了,而我卻隱約的聽見白然然的帳篷里有女人喘息聲?難道是白然然自己在自我解決生理問題?隨後這個念頭便讓我否決了,因為在仔細一聽帳篷里也有男人的喘息聲。裴笑?還是陳小東?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正當我在四周尋摸時,發現有一個帳篷拉鏈是打開的?
我靠,這不就是陳小東的帳篷嗎?可是裡面沒人啊?,難道陳小東這小子跟白然然搞起來來了?雖然我有些詫異,但男女之事不過就是你情我願,也沒有那麼太大驚小怪,就在我想找個地方解手時,我忽然發現前面一個岔道上有一個人影,那人影有些眼熟,我便向前靠了靠,當我在仔細看時,那人影不就是沐雨琪嗎?她在那裡做什麼?
此時我腦袋裡又泛出她傍晚所說的那句呆在帳篷不要瞎走的話,還是有些在意,有些無奈的說你不讓人瞎走,你這不也在瞎走之類的話,不過看她一個人我還是些不太放心,便順著她走的方向尋去。
可是不管我怎麼走,距離只會越拉越遠,我在後面還喊了她幾聲,她就跟沒聽見一樣,壓根就沒搭理我,我心想這莫非不是飛毛腿?而且離的並不是很遠,她怎麼可能聽不見?或許她故意裝作聽不見把我引到這裡有什麼秘密嗎?
可當我在往前走幾步的時候,我發現就連沐雨琪的尾燈我都看不見了,整個人就像消失了一樣?
我停下腳步,心裡有些發怵,看著小道就只剩下自己,在看了看四周的雜草已然有成人之高了,冒氣的白煙讓人生畏。我便轉身往回走,可是我怎麼走,貌似都感覺是在原地踏步一般,走了半天也沒有回到露營地。
」不對啊我記得只有這一條小道啊而追著沐雨琪的這段距離應該離扎帳篷處沒有多遠才對啊,怎麼會走了那麼長時間都沒走出去呢?」
我繼續加快腳步,甚至開始奔跑,可不管怎麼奔跑就是回不到露營地的那個高坡,隨著白煙霧氣越來越濃,我甚至都看不見前方的道路了。
這由不得我腦袋裡不想,莫不是我特么鬼打牆了?
白煙白霧也就算了,此刻我身後竟有陣陣哭泣聲,我轉身一看,竟是一位女子,只見女子身著單薄的內衣,披頭散髮的蹲在地上抱著頭哭泣著,我俯下身問她怎麼了。可過後我就後悔自己的舉動像個二傻子。
只見那女人緩緩抬起頭,我便看清那淚人的模樣,甚是美麗,如閉月羞花一般,秀髮散出的氣味讓人深深著迷,女人緩緩開口道「公子我美嗎?」
我下意識的回道「美,美」
女人一下撲倒在我懷裡,芳香與柔軟的肉體讓我一陣酥麻,正在我陶醉這感覺時,這芳香的味道卻變為了血腥味,隨後惡臭,仔細一聞好似這惡臭與血腥味都是懷中這女人發出的。
只見我懷中的女人又繼續問道,只不過這聲音卻變的異常尖銳
」公子,這會我還美嗎?「
我趕忙把女人推開,只見這女人雙眼空洞,眼球滴落,鮮血不停的往下流,臉上爬滿了蛆蟲,只見她把身上的皮撕拉一下扯了下來,那場景甚是恐怖。
我嚇壞了,從恐懼變為憤怒,本是溫柔玉體香,奈何人家會化妝,上去啪就是一腳嘴裡罵道」擦,去你妹的「直接給那女鬼踹了個狗吃屎。
我轉身撒腿就跑,大腦飛速轉動,心裡想這荒郊野外狗都不來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女子出現,並且還那麼凌亂,不是鬼也是神經病了,自己還往前湊。並且如今這局面明顯就是鬼打牆,我沒遇見鬼打牆,這是第一次,而在我以往看過的書籍里,確實有關於鬼打牆破解的方法,所謂鬼打牆不過是影響神經,使神經差生錯覺,這就跟人眼需要參照物才能辨別方向一樣,沒有參照物,人眼也會欺騙。
而這些白色的煙霧可能就是造成鬼打牆的原因,白色煙霧多少沾著少量的陰氣,影響人的眼睛。而防止鬼打牆的方法就是帶上防煙頭盔,或者護目鏡等,但也不過是能防止一些低等的鬼打牆而已。而我只有稍顯透明的布料,並且我需要指尖上的陽血塗抹在布料上,因為十指連心,心是人的至陽之物,所以才能阻擋這煙霧上的陰氣。
我從兜里掏出布料,然後想準備咬破手指,可是真tm疼啊,咬了半天都沒咬出血,我直接用兜里的小刀割了一下,鮮血直流。我顧不上疼痛了,趕緊塗抹在布料上,蒙住了眼睛,視線不是太清楚,但不礙事。
不得不說確實有效果,跑了沒幾分鐘,就看到不遠處的高坡,心裡高興極了。趕緊回到營地,發現已然沒了動靜,而陳小東的帳篷也是拉上了拉鏈,進入帳篷以後,我開始抱怨不公」我這大晚上的遇見鬼打牆,而你陳小東卻能如此歡樂,真是不公平「
」哎「
我嘆了口氣,正準備躺下時,一個側身,發現剛才的那個女鬼,正趴在我的帳篷旁,緩緩的沖我笑著」公子我美嗎?「
」我特么美你大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