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11章

第11章 第11章

「想想也是,他敢說嗎?一個雌侍不好好安分守己玩手段,不讓其他雌蟲懷蛋也罷,懷上居然耍詭計弄掉了。呵呵,當真是不怕被處決!」

自從談雋結婚後,墨菲爾也開始納雌奴雌侍。

早年為了趕超談雋他無心這件事,安嘉懷蛋后,墨菲爾也要和談雋賭一口氣,寵幸了不少蟲,好長時間都沒動靜,後來有了居然又掉了。

墨菲爾直接怒了徹查了此事,將達奇藍多揪了出來還查出了以前的很多舊事,直接將達奇藍多賣到雌奴交易所。

沒曝光是墨菲爾不想丟這個臉,他也不在乎什麼子嗣。

知道了來龍去脈的安嘉心情複雜,作為雌蟲安嘉很知道蛋對雌蟲的重要性,就像皮斯,蟲崽就是他活下去的信念。

達奇藍多錯的離譜。

安嘉不想埋汰自己的好友,也將達奇藍多懷蛋的事壓在嘴下。

「謝謝您。」安嘉朝墨菲爾致謝后就離開了。

墨菲爾皺著眉看著安嘉遠去的背影,不解地自言自語:「臉長得不蠢,蟲倒挺蠢,真想不明白奸詐如談雋為什麼會娶這隻雌蟲……」

「還懷了蛋,不小心遺傳了這蠢基因……我就笑死!」墨菲爾腹誹,臉上不自覺都帶上了笑。

安嘉知道可得委屈了,他除了討好雄蟲的體位操作沒學好,其餘課程都是第一名。

安嘉剛走到前廳,好巧不巧就碰到了從另一個方向走來的談雋,談雋一抬頭就看到了枕邊蟲的臉,侃侃而談的嘴一滯,而後熟視無睹擦過十分冷漠。

跟在後面的助理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急忙向安嘉點頭匆匆跟上前面的雄蟲。

安嘉呆愣在那裡,又窘迫又難過,像雌蟲被雄主捉姦在床的詭異視感,談雋自那天已經好幾天沒理安嘉了,見了也當空氣看。

走進辦公室的談雋腳步一頓,看向助理說:「去問問安嘉少將見了誰……做了什麼。」

「嗯。」戰戰兢兢的助理又退出去,並且極高效率完成。

「安嘉少將見了墨菲爾首席,聊了一會兒,沒有起爭執也沒有……肢體接觸。」助理說完立馬低下頭。

談雋果然立馬給了個冰冷能殺蟲的眼神。

下班后,安嘉的玫瑰花還是沒有到主人手裡,他沮喪極了,公式化將花放進花瓶里。

談雋沐浴出來就看到床頭跪著的雌蟲,擦著黑髮的手不明顯停了一瞬,被霧水朦朧的黑眸柔化了些許。

低著頭的安嘉只能看到出現在視野里的一雙腳停在不遠處,他開始注意談雋的腳,沒有長時間暴露而呈冷白細嫩,指甲圓潤骨節分明,清瘦卻不羸弱,腳背上沒有一絲贅肉。

在床上卻格外有力……安嘉的臉瞬間紅了。

談雋將毛巾放下,半濕的頭髮耷拉在額上,弱化了他的臉上的冷硬,還是沉默。

安嘉咬咬牙站起身閉著眼撲向談雋,唇輕輕印在他的臉側,見對方沒有拒絕的行為而是選擇了默認,安嘉的膽子就慢慢大了。

溫熱的柔軟從臉側滑過額頭鼻尖,又落到唇上,安嘉輕輕啄了啄粉嫩的薄唇。

興許是安嘉成功引誘了談雋,被壓在床上,談雋雙手撐在他雙肩外的床上雙目不移的盯著,姣好的面容在眼前放大,安嘉心下發慌。

雖然談雋壓迫感很強,但也只是這麼注視著,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雄主,安嘉知錯了。」安嘉快受不了這種氛圍了。

「哪錯了?」

「不應該打雄蟲,也不應該總是向您索取。」安嘉仰起頭想去碰談雋。

談雋伸手攔住了他的嘴,淡淡道:「再說詳細點。」

安嘉身體抖了抖,「我不應該逞能的,不計後果打了雄蟲,還讓雄主善後。」隨即一個巴掌落在難以言喻的地方,安嘉臉紅的滴血。

「您——」

「膽肥了,打架就算了還打不過,踢那個雄蟲一腳你知道要付出什麼代價嗎?要是沒有蛋沒有我,你就傻傻站那被人蟲住?」

「像只蟲崽,不省心!」

談雋幾乎是摸清雌蟲的性格了,正統簡單,只稍一眼就洞悉了。

安嘉被噎住了,心裡委屈得很,您有時候還很喜歡我裝蟲崽呢。

談雋氣不過又拍了一下,蠢死了,留下禍根,事後那個雄蟲找茬他受得住嗎?

不過現在不會了,談雋眼眸深處閃過極為狠厲的光。

「繼續。」

「還有不應該覬覦您的精神力,先斬後奏,您的意願才最重要。」

談雋自是不會屈尊紆貴給蟲做精神安撫,藍郢區那次完全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好像還不是很清楚自己錯在哪?」談雋低下頭逼近安嘉,兩者鼻息交互纏繞,安嘉睫羽亂顫撲閃著,心裡小鹿亂撞。

太,太近了。

「想我當個精神力共享機?嗯?」鼻尖碰著鼻尖,談雋的鼻音像陳釀醇厚深遠,回味無窮。

這求情那求情,看來還是太慣著了。

只猶豫了一瞬,安嘉手就環上談雋的脖頸,將他一把拉下來,「真知錯了,雄主放過安嘉。」聲音軟軟的,像在撒嬌的小動物。

「嘶——!」安嘉吃痛。

談雋抬起埋在他頸窩的臉,暴露的精緻鎖骨留下一枚帶著牙印的咬痕,懲罰意味明顯,牙印覆蓋的皮膚下青青紫紫,下一秒血就要噴湧出來般。

粉嫩的唇變得紅潤濃艷,帶著水色的光澤,勾著好看的弧度,慢慢滑過安嘉上的臉側的一寸寸肌膚,安嘉徒勞地瞪大眼睛一絲反抗的力氣都蓄不起。

在他昏昏沉沉就要昏睡過去時,耳邊響起令蟲心臟陣陣緊縮的聲音。

「記住今天晚上的教訓,不然——我不介意多來幾遍。」

身體本能發出一陣陣顫慄,安嘉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一陣從胸腔發出的悶笑。

*

安嘉聽著辦公室里這一聲砰那一聲嘩,放下手中的文件,抬頭望著在辦公室徘徊安定不下來的拉克。

蟲一來上班就一副吃了炮彈的樣子。

「你怎麼了?」安嘉捏了捏鼻翼,放鬆下來。

拉克氣沖衝過來,先是冷哼了一聲,雙眼又燃起熊熊烈火:「還不是那隻不太正常的雄蟲!」

原來拉克昨晚和娃娃親的雄蟲見了一面。

「他居然問我能不能接受雄蟲一年到頭不在家?都不在成什麼家!有毛病!」他氣呼呼的,壓抑不住大力一掌拍了桌面,安嘉都有點被震到了,也見識到對方是有多火大。

「這不耍蟲呢!」拉克氣得手發抖,本來也是抱有期待的,誰成想……

不能給雌蟲蟲蛋的雄蟲一文不值!

「不合適就算了,嗯……今天談雋閣下的雄蟲朋友會來家裡,你要不要去認識認識?」

拉克氣消了一半,想了想,又不是只有他一隻雄蟲,何必在一棵樹上弔死,立刻拍板:「為什麼不去!」

安嘉見狀笑了笑,真是來得快去也快了。

談雋看向沙發上唉聲嘆氣的雄蟲,翻了翻安嘉剛發來的簡訊,問道:「程汨,安嘉說有個朋友會一起來,你可以吧?」

程汨整隻蟲癱倒在柔軟的沙發上,一副生不可戀的表情,半死不活道:「隨便。」

談雋挑了挑眉稍有些意外,沒想到被拒絕了對程汨傷害還挺大,這蟲一大早就蔫蔫地來他辦公室傷春悲秋了。

他翻了翻身突然想到了什麼,躥起來坐好,試探地問:「雌蟲啊?」

談雋給了他個要不然呢的眼神,「他副官。」

得到肯定回答后,程汨從殘血恢復到半血狀態,興緻勃勃道:「這是要給我介紹嗎?」

談雋沒臉看,A+級的雄蟲還愁到不到雌蟲,星際也僅此一隻,也不知道程汨是怎麼長的。

「憑本事,能讓對方看上眼就是你的。」談雋不好再打擊好友搖搖欲墜的自信心。

得到肯定回答,程汨直接原地滿血復活。

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推開,曼尼達不顧助理的阻攔闖了進來,助理見狀抱歉地看向談雋,得了他的首肯後退出去。

這位五皇子已經纏著談雋好幾個月了,陰魂不散,談雋被煩地不堪其擾。

曼尼達看著忙著逃離的助理冷哼了一聲,再看向談雋時又恢復了臉上的甜美,柔柔膩膩叫了聲:「談雋閣下。」

談雋一聽到這矯揉造作的聲音臉立馬黑了,冷冷開口:「這不是皇宮,不是蟲隨便亂闖的地方。」

「我想見您嘛!」曼尼達扁了扁嘴,撒嬌道,語氣拉得又長又嬌。

一旁的程汨直接破笑了,天,這五皇子到底是怎麼長的,太好笑了吧!

吃了亞雌的一記眼神殺,程汨勉強憋住笑,在一旁默默吃瓜。

「你這麼恨嫁可以和蟲皇說,他老人家一定會滿足你。」談雋不耐煩極了,這蟲是不是聽不懂蟲話,給他體面都不接。

曼尼達瞪大了美眸,泫然欲泣,本身長得就很不錯,柔弱地哭起來很能激起雄蟲的保護欲,可惜當中不包括談雋。

「你,我哪裡不好,安嘉那隻臭軍雌那裡比得上我?!娶了我你想再近幾步都行!」曼尼達哽咽著,貝齒輕咬著粉唇,染上水光的眼眸一副不可置信。

「還是說——你居然想娶二皇兄當雌君?!」

畢竟,皇室現在只剩下病弱的雌蟲二皇子和嬌美無腦的亞雌五皇子。

「最後重申一遍——」談雋真被這天真到愚笨的五皇子氣炸了,「我想娶誰都和你沒半分錢關係,反正不會是你!以後被讓我再見到你。」

「談雋!你,你一定會後悔的!」曼尼達狠狠跺腳,捂著臉哭著轉頭跑了。

看得興緻勃勃的程汨出聲:「拂了皇室的面子沒事吧?」

談雋給了他個冰冷的眼神,坐下長腿交疊放著,「我又沒靠皇室什麼。」

程汨看著一如既往自信驕矜的好友,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心疼自己,談雋從小異蟲緣就好到爆表他就是絕緣體。

蟲神不公!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支持!

*

看了女足決賽,哇哇,太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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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意外結婚的雌蟲看對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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