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不許靠近
陷入昏迷以後,傅庭深的臉色越發黑紫,但除此以外,呼吸脈搏都很正常,根本找不出半點原因來。
所以即便白洛清有心想要救治傅庭深,卻頗有一種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無奈。
這天她再又來到傅庭深的房間,又幫他仔細探了探脈象。
可結果卻與之前別無二致,男人的脈搏強勁有力,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病!
但越是正常,反倒讓白洛清越不安。
這種明知道有問題,卻找不到問題所在的感覺,讓她心中十分慌亂。
她無奈起了身,打開門要出去,門口卻見著傅心宜正一臉慌張。
「你做什麼?」
白洛清狐疑地盯著她問:「偷聽么?」
「什麼偷聽?你別瞎說!」
即便慌亂,但傅心宜卻格外義正嚴詞:「我是來看庭深哥哥怎麼樣了的,你讓開!」
她直接撞了白洛清一下進了屋,坐在傅庭深床邊看著,又拉起他的手開始嗚嗚咽咽。
聽著這道幽怨的哭聲,白洛清皺了皺眉,心頭更是煩躁,有心想要阻止。
但紅唇微動間,似乎想到了什麼,想說的話卻又猛地咽進了喉嚨。
罷了!
她輕嘆一聲,最終還是放棄似的,轉身回了房間。
那日察覺到身體不對后,她一直都覺得體內的靈氣有些不對勁,四處分散導致身體無力不說,還隱隱有種遲滯之感。
她曾有心凝聚起來它們,可卻像是叛逆期的小孩根本不聽話,完全與之前不一樣。
簡單沖洗一下換了身衣服,她盤腿坐下,閉目便開始修鍊。
起初倒還好。
靈氣按照她所想的路線一一經過五臟六腑,如同春雨滋潤旱田一般,連帶著身體都通暢了不少。
但沒一會兒之後,白洛清卻開始感覺到靈氣的行動速度變得緩慢了。
她本想要凝聚靈氣于丹田處再進行提升,可越是靠近丹田,靈氣就開始「抗拒」,到最後更是停滯不前。
做了好些努力,甚至都強行迫使靈氣前行也沒得到效果后,白洛清才徹底肯定身體一定出問題了。
那日被控制的感覺還記憶猶新,她仔細思索著,最終還是覺得有人下了手。
只是能夠懷疑的傅庭深傅心宜也有一個出了事,倒讓她越發不確定起來。
思來想去,白洛清再又來到了傅庭深的房間內。
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原本還在嗚嗚咽咽的傅心宜早已經不知蹤影,剩下傅庭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白洛清緩步走到床邊,看著傅庭深微微出神。
她覺察到有問題,也很想要找出原因。可她並未從自身體內查出什麼來,而傅庭深除了面色發紫昏迷不醒外再沒有其他癥狀。
真要找到真相,便只有一個辦法了。
「你應該想活著。」
她從口袋裡拿出一把摺疊小刀,展開后鋒利的刀刃閃了閃:「雖然這樣會很疼,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所以請你忍一忍。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同意了。」
這話對昏迷中的傅庭深來說毫無意義。
可白洛清還是惡趣味地「通知」了一下。
用消毒酒精將小刀消毒后,她將傅庭深的右手給翻著掌心朝上,又另外取來一杯杯子放在一旁。
既然表面上看不出來任何問題,那麼就只能查一查傅庭深的血液甚至是體內器臟情況了。
「你做什麼?」
正當她要動手劃破傅庭深手指的時候,一道尖叫聲響起。
下一刻,傅心宜沖了進來,一把將她給推倒,順帶將那小刀給奪了過去。
對於她的出現,白洛清有些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