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提出請求,假扮閨蜜男友
「所以,你說你來自神農架?裡面是有修仙門派?你修仙歸來?」
車內,關樂樂無比好奇的詢問,易陽輕鬆搞定了這群悍匪,讓關樂樂逃離危險,雖然從那群人身上得不到半點有用線索,但也因此關樂樂提防心思消退,對易陽無比好奇,問個不停。
頓時翻起白眼,愈發認定了易陽就是神經病。
「你見過這麼帥氣的野人?」
易陽一笑,擺了一個造型。
讓前面的張狂恨不得直接轉身給易陽一槍。
「呵呵。」
關樂樂無語,倒是對易陽的警惕性愈發的放鬆了一些。
「我其實是東海本地人,土生土長,因為一點變故,去神農架呆了五年,你說我是野人,其實也不算太錯。」
易陽自顧自的說道。
神情一時間顯得有些蕭瑟。
易陽是易家私生子,母親韓伊人小門小戶,和父親兩個自由戀愛,遭受易家反對,兩人獨立出易家,開了一家小小醫館,名氣還算不錯,但是很快易陽父親離奇失蹤,母子兩個被強行接回了易家,但是在易家備受欺辱,五年之前,易陽唐哥易天行迷奸白家白芷晴,白家震怒,易家將易陽交出頂罪。
白家勃然大怒,要將易陽碎屍萬段,易家上下,都知真相,但是並無一人站出來主持公道,都等著看好戲。
死一隻螻蟻,對他們無關緊要。
關鍵時刻,柔柔弱弱,備受欺凌,在易家連丫鬟都不如的韓伊人站出來了,單獨和易家老太爺商談,而後,易陽被釋放,白家那邊,易家另行賠禮道歉,付出了相當可觀的代價之後才算平息此事。
易陽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老太爺罕見暴怒,將他房中的名貴古董全都砸了一個遍。
易陽躲過一劫,但是母親韓伊人卻莫名得病,還是不治之症,短短三個月,就病入膏肓,最後,易陽被關,母子分離,而易家上下竟然漠視這個可憐女人,讓她無聲無息,餓死在了冰冷廢宅之中。
易陽紅著雙眼,提著刀去找易家報仇的時候,被老頭子強行帶上山來,一呆就是五年。
易陽知道,老頭子是救了自己,但是,對老頭兒說不上感激。
畢竟,母親的血仇,苦等五年無法報復。
對於易陽來說,終究意難平。
關樂樂看著一時間陷入低沉狀態的易陽,不由得內心顫抖了一下,有了一瞬間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就感覺到很心疼。
頓時俏臉微微一紅,咳嗽一聲,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恕我直言,你家裡的病人,用百草丸應該是救不了的,而你家裡人,不是單純的患病,應該還中了毒,百草丸,續命可以,治不了根的。」
易陽開口說道。
換來前面張狂毫不掩飾的冷笑。
關樂樂顯然也是不信,易陽並未見過自己爺爺,憑什麼就這麼肯定的做出判斷?
靠猜么?
「我從你身上的藥物味道斷定出來的,當然,具體如何,還是需要當面診斷的。」
易陽看出來了關樂樂心中所想,開口解釋。
只是顯然這更加讓關樂樂不信,什麼人醫術能夠厲害到這種程度?
易陽一笑,也不強求。
「到了,小子,下車。」
下了高速,張狂難以忍受,當下就在第一時間要驅趕易陽下車。絲毫不管易陽之前幫了他們大忙。
「我還沒有報答你們。之前順手解決的毛賊不算。」
易陽很是認真的說道。
報答?
這神經病。
張狂冷笑。
失去了對易陽的警惕之後,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你覺得我們有什麼地方值得你來報答?還真的把自己當成神醫了啊?」
「我從不欠人人情。」
易陽認真說道。
「要不,讓我去給你家裡人看看病,保證藥到病除。」
這是對關樂樂說的。
只是關樂樂不信。
哪裡有人敢拍胸口說藥到病除的。
再次打量了易陽,眼珠子轉悠了一下,關樂樂露出了有絲絲奸詐的笑容,加上一顆小虎牙,說不出的可愛和誘惑。
「你真要報答我?」
關樂樂說道。
看易陽認真點頭。
關樂樂笑了:「還真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我有個閨蜜,恨嫁,但是被家裡莫名其妙的安排了一個婚約,而且結婚的對象聽說還是一個山裡出來的土鱉,快被氣死了,以死相逼都無效,你……假裝我閨蜜男友,到時候將他的未婚夫給揍一頓,想辦法氣走,就算報答我了,我再給你兩百萬當報酬,如何?」
易陽一愣。
這算什麼幫忙?
「你閨蜜真慘,和我同病相憐,我更可憐,被我家老頭兒硬塞給我五份婚約,我都還要去挨著退婚,愁死了。」
易陽說道。
有點感同身受。
這年頭了,還要包辦婚姻,必須堅決抵制,抗爭到底。
「行了,打住,不用說了,這個忙,你幫不幫?我看你身手還不錯,到時候記住別打死打殘就行了,讓他丟臉,不敢提婚約的事情就算完。」
關樂樂說道。
實在是不想要聽易陽吹牛了。
不過,易陽這樣的奇葩顯然是最符合要求啊,到時候閨蜜帶回去,那還不是神擋殺神?
「好吧,我答應。」
易陽想著自己沒有什麼損失,算起來也算是和這個苦命閨蜜同命相連,直接答應下來。
「我閨蜜叫伊千雪,認識么?」
關樂樂似乎是想到什麼,神秘兮兮的對易陽說道。
她說完,死死盯著易陽的表情。
只要易陽知道伊千雪,馬上反悔,畢竟自己閨蜜的魅力關樂樂是知道的,就怕請神容易送神難,靠著易陽這朵奇葩趕走了千雪的未婚夫,易陽又賴著不走,就尷尬了。
「恩。」
易陽很是認真的點點頭:「好名字,咦,說起來,我其中一個老婆好像就叫伊千雪來著,該不會是同一個人吧,你等一下,我找下婚書,看下信息來。要是正好是我老婆之一的話,我們兩個直接協議退婚,豈不是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