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074章

第74章 第074章

路煦陽據理力爭:「我沒有放縱自己,我只是想吃兩個冰淇淋而已,又沒有要吃三個?我已經是個六周歲的大孩子了,難道就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嗎?」

因為他已經過了六周歲,爸爸已經把媽媽搶走,不讓媽媽和他一起睡了。

他難道連吃兩個冰淇淋的快樂都不能有嗎?

「說了兩天一個,就是兩天一個。我們家不會有冰淇淋自由這種事,你多大都不行。」路清珩的態度比他更加堅決。

他從不是個溺愛孩子的家長,絕不允許小孩子身上出現不守規矩的事。

還想吃兩個冰淇淋?

路煦陽怕是想挨揍!

沈韞儀看到他們父子又爭執了起來了,當即無力扶額:「你們又怎麼了?這是。」

她經常產生一種自己其實養了兩個孩子的錯覺,他們父子之間的關係現在簡直就像是冤家,三天兩頭就要爭執找自己評理。

沈韞儀都難以理解路清珩跟一個小孩子怎麼爭得起來?

「媽媽,爸爸他不給我吃冰淇淋!」路煦陽看到媽媽,當即扭動著身子告狀,他堅決的想要維護自己的冰淇淋自由。

路清珩比他更加理直氣壯:「他已經吃了一個冰淇淋,還非要吃第一個!」

小孩子這種東西就是你給他三分顏色就要開染坊的。

極為會察言觀色,只要你讓步了一點點,他就會試探著得寸進尺。

隨著路清珩家庭地位的下跌,他深深的覺得路煦陽已經被慣得不像話了,自己這個爸爸在他眼裡已經毫無威信了。

「那不行,爸爸說的沒錯,你已經吃了一個冰淇淋,不能再吃第一個。」沈韞儀在這種問題上,是堅決和路清珩站在統一戰線上的,寵愛孩子不代表放縱。

路煦陽不滿:「可是我看我們班其他小朋友連續吃兩個冰淇淋,他爸爸媽媽也沒說什麼啊。」

「那是他爸爸媽媽太粗心了,你一個小朋友連續吃兩個冰淇淋,腸胃會受不了,要拉肚子的。拉了肚子就要去醫院打針,爸爸媽媽還會擔心,你想要去醫院打針,想要爸爸媽媽擔心嗎?」沈韞儀對孩子還是要比路清珩耐心得多的。

不管多大的孩子都是懼怕打針的。

路煦陽聽了這話,猶豫了一會兒,雖然知道媽媽說得很有道理,但還是被對冰淇淋的渴望戰勝了一切。

他撅著嘴巴哼了一聲,偏過頭去,十分傲嬌地背對著他們,胡攪蠻纏:「你們不愛我了,我不要理你們了。」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路煦陽等著爸爸媽媽來哄他,給他多吃點冰淇淋,哪怕一口也行。

然而,在他單方面的發表了自己的不滿以後,路清珩和沈韞儀默契的對視了一眼,收了冰淇淋,並對管家囑咐了一句:「看著他一點,不准他再吃冰淇淋,也不準再吃零食。」

他們就直接走了。

走了。

絲毫沒有要來哄他的意思。

路煦陽一下子更加生氣了,他決定單方面開啟冷戰,再也不理這兩個連小孩子的一點小小要求都不願意滿足的父母了。

他拒絕和路清珩還有沈韞儀說話。

可是,他的爸爸媽媽卻比他更絕……

竟然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找他說話。

也對他發起了冷戰。

在冷戰持續了大半天以後,路煦陽單方面投降,在吃晚飯的時候,主動找沈韞儀沒話找話:「媽媽,我覺得今天的湯超級好喝,廚師叔叔的手藝超級棒!」

沈韞儀冷笑一聲,卻不想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當即橫了他一眼道:「你不是不吃兩個冰淇淋,就覺得我們不愛你了,不要和我們說話了,再也不理我們嗎?」

「怎麼?不堅持了。」

就算對孩子於心有愧,她也不會溺愛孩子,縱容他無理取鬧的。

路煦陽羞紅了耳根子,不管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剛剛又是怎麼和爸爸媽媽賭氣,但作為一個小朋友爸爸媽媽真的都不理他了,他的心理到底還是會惶恐害怕的。

面對媽媽語帶戲謔的調侃,他當即厚著臉皮,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堅決不承認自己剛剛做過的事:「沒有啊,我沒有不理你們,不和你們說話啊。」

「是你們誤會了,沒有和我說話。」

「知道錯了嗎?」沈韞儀白了他一眼,堅決不讓他把這件事含糊帶過去。

這種事出現了第一次,就必須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路煦陽其實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對的,只是在小小的試探大人的底線,緊張的搓了搓手以後,在面子和和好兩邊糾結了一下后,當即毫不猶豫的認錯:「知道了。」

「錯在哪裡了?」沈韞儀看著他。

路煦陽顯然是知道那些事是自己不該錯的:「我不該不停爸爸媽媽的話,在吃了一個冰淇淋后,還不滿足想吃第一個,還和爸爸頂嘴,無理取鬧,鬧脾氣不理你們……」

「我知道,爸爸媽媽其實是為了我好。」

他跳下凳子,跑到沈韞儀身邊去搖她的手,十分不要臉道:「媽媽,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老師說過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

他主動對媽媽認錯了。

「你不應該跟我道歉,應該去跟你爸爸道歉。」沈韞儀直直望著他。

路煦陽愣在了當場。

爸爸在他心目當中還是有點餘威的,而爸爸也顯然沒有媽媽那麼好說話,他不敢像對待媽媽一樣沒皮沒臉對著爸爸撒嬌,道歉。

但在他和爸爸起了爭執,媽媽站在爸爸那一邊,自己又是過錯方的情況下,他好像又沒有別的選擇。

在糾結了一會兒后,他邁著謹慎的步伐,很緩慢的走到了路清珩跟前,小小聲的說:「爸爸,我錯了,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會了。」

「你原諒我,好不好?」

路清珩沒好氣地冷哼了一聲,動作上卻溫柔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哼,你下次如果再犯的話,我一定打你。」

「不跟你開玩笑。」

他一向是棒棍底下出孝子的奉行者,對路煦陽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非常克制了。

路煦陽感覺到爸爸其實已經不生氣了,當即連連保證:「我下次肯定不會了。」

「你們可以監督。」

這件事情就算是這麼過去了。

……

徐明輝在看到沈韞儀在兒子生日宴上和路清珩的好幾張親密合照后,心如刀絞,但卻仍不願意放棄對沈韞儀的追逐……

沈韞儀從小就是他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

如果,他一直沒有機會也就罷了,可他明明是和沈韞儀訂過婚的,曾經距離沈韞儀那麼近,沈韞儀也是給過他機會的……

他就差一點點就成了沈韞儀的丈夫,他怎麼捨得放棄呢?

就算沈韞儀是一個那麼惡毒又可惡的女人,甚至在和他訂婚前就有了孩子,他也願意喜當爹不願意放棄沈韞儀。

所以在幾番糾結以後,哪怕家裡給他下了嚴令,他還是在衝動之下,不顧前途不顧未來的單槍匹馬偷偷溜回了國。

他沒敢回港城,而是偷偷溜到了燕京。

因為,他聽說沈韞儀近期的工作都是在燕京的。

可到了燕京以後,近鄉情怯,他卻不敢去找沈韞儀了。

於是,在再三糾結以後,他決定去找沈韞儀現在的男人。

和他來一場男人之間的談判。

……

路清珩最近心情很好,雖然還沒有從沈韞儀那裡爭取到名分,但他覺得也已經差不多了。在開完會後,可以摸魚的短暫休息時間,路清珩開始打開手機研究菜譜和各種食補的方案,決心要兼顧自己的廚藝事業。

就當這時,他的秘書卻是突然敲門進來:「路總。」

路清珩當即正襟危坐,恢復了對待旁人時的高冷樣子,放下了自己的手機菜譜,冷聲道:「怎麼了?」

「有一位姓徐的客人到訪,他說他想見見您。」秘書回答道。

路清珩有點懵逼:「徐?」

他不記得他們公司的合作夥伴,以及有商業來往的人里有姓徐的。

而路總日理萬機,忙得不行,如果是他不認識的人冒昧來訪,秘書甚至都是不會告訴他,就會把人回絕的,不會莫名來通知他……

「他說,他叫徐明輝。」秘書是知道路總和沈氏的沈總是什麼關係的,而這個徐明輝就是沈總的前未婚夫。

因此,他要見路總,秘書不得不知會一聲。

路清珩頓時有點疑惑:「徐明輝?他來找我幹什麼?」

沈韞儀前未婚夫的名字,他當然記憶深刻,不會忘記。

但這個人實在是太蠢了,就是那種又廢柴又沒用成天只會惹是生非,混吃等死的一世祖。

雖然沈韞儀和他訂過婚,但路清珩也只是介意過他曾擁有過沈韞儀未婚夫的稱號而已,從未介意過他這個人……

因為他太了解沈韞儀了,沈小姐的家世地位擺在這裡,雖然總是表現得溫柔親切,謙遜有禮,但實際上她骨子裡的自我意識非常過盛,擁有極強權力慾望的她,內心其實相當孤僻,對很多人都嗤之以鼻……

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諸如徐明輝之流的廢物紈絝。

她就算高看一眼為了生活汲汲營營,不斷努力進取的普通人,也瞧不起徐明輝這種生下來起跑線就比別人高還只會耽於享樂,紙醉金迷的紈絝。

路清珩覺得,沈韞儀就是愛上一條狗,都是不會愛上徐明輝的。

因此,就算是吃醋,他介意的對象也是江紹謙,而非徐明輝。

但徐明輝找上了門,路清珩考慮到他到底是沈韞儀的前未婚夫,是自己的手下敗將,他沉吟了一下,還是決定抽出時間會會他的:「讓他到會客室等我吧,反正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

徐明輝坐在路氏的會客室里,局促不安的打量著四周。努力在腦海里回顧著沈韞儀對自己在意過的痕迹,沈韞儀的每一個微笑,沈韞儀對他每一次包容,還有沈韞儀願意和他訂婚的不爭事實,他不斷告訴著自己,自己是曾有過機會的。

只是他做錯得太多了,傷了沈韞儀的心才會讓他們之間變成現在這樣。

要挽回沈韞儀是一件很難的事。

從沈韞儀下手,她被自己傷透了心,只會拒人於千里之外。

他只能從沈韞儀現在的男人這裡下手,努力挑撥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分開……

沈韞儀再一次受傷了,自己才有機會趁虛而入,和沈韞儀和好如初。

徐明輝不斷的深呼吸給自己打氣。

正當這時,路清珩卻是進了會客室的門,淡聲問道:「徐先生,您好,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徐明輝找自己是有什麼想說的。

徐明輝掙扎再三,鼓起勇氣,決定單刀直入直接開口:「路總,你現在是不是和韞儀複合了?你們兩個為了孩子重新在一起了?」

沈韞儀從來不是拖泥帶水,猶豫不決的人,她當初既然選擇和路清珩分手,就說明了在她心裡這一段感情是真的過去了。

她後來選擇了和自己訂婚,對自己和顏悅色,更是說明了這一點。

除了為了孩子,他想不到沈韞儀選擇和這個男人複合的任何理由……

雖然路清珩很好,有權有錢同樣是頂級豪門的掌舵人,還擁有不同於港城的內陸資本勢力,可以和沈韞儀強強聯合,為沈韞儀的事業提供幫助。

但越是這樣的男人,就越是傲慢,不可一世,表面光鮮亮麗的,背地裡不知多少情人呢?

徐明輝見得太多了,而且擁有著同樣的權勢地位,也就說明了路清珩是決計不可能像自己一樣為沈韞儀低頭的。

曾經,在一起過,還會分手——

就說明了他們是不合適的。

既然是不合適的人,又何必勉強捆綁在一起呢?

徐明輝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信念,認定了自己才是沈韞儀的正緣,他們才是天生一對。

路清珩懵在了當場,一時之間竟然愣住了。

他活了三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傻逼。

路清珩正想開口說話。

徐明輝卻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一鼓作氣就想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完:「我知道你們在一起過,還有個孩子。但我想,你們既然在有了孩子的情況下,還會分手,就也說明了,你們之間是不合適的……」

「既然不合適,又何必為了孩子勉強在一起呢?」

「停!徐先生,雖然個人的私事,我沒有回應你的必要。」路清珩在短暫的懵逼以後,直接打斷了他,沉聲道:「但我還是得告訴你,我和韞儀的確是複合了。但這和孩子完全沒有關係,是基於我們之間的感情羈絆,才做出了重新在一起的選擇。」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腦補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但他一直堅信他和沈韞儀之間是真愛,不容褻瀆。

他們在一起,和路煦陽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他和沈韞儀都不是會為了孩子委屈自己的人。

路清珩已經說得相當禮貌和剋制了?

「感情羈絆?你們六年前就已經分手了,還能有什麼感情羈絆?」但徐明輝卻顯然聽不懂人話,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精神恍惚,眼底赤紅:「路總,明人不說暗話,我這次來,是來求你把韞儀還給我的…」

「我,我是真的愛她,我不介意她和你之間有個孩子,我只要她回到我身邊。沒有她,我活不下去。」

他哽咽著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路總,我知道你這樣的人物,要什麼有什麼,身邊肯定是不缺女人的……韞儀性格強勢,心狠手辣,表裡不一,虛偽狡詐,你可能不知道,她曾經讓人把她堂哥弄成了太監……」

「她這樣的性格,你這樣的身份,你們一定是相處不來的,到後面你只要稍有點什麼不好的心思,你們就會反目成仇,弄得很不體面。」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著路清珩一股腦的傾訴:「她是不可能像你所期許的妻子那樣,對你溫柔小意,體貼備至的,你們如果因為合適和孩子硬要在一起,弄到那樣不堪的境地收場,對孩子也不好啊……」

「她對你來說可能只是強強聯合,是個合適的選擇。但對我來說,卻是無可取代。」徐明輝說著說著,把他自己都感動了。

在了解了沈韞儀是個什麼樣的人,知道了她多麼的虛偽狡詐,面甜心苦以後,只有他毫不在乎,還是這麼愛她。

就連她有孩子,甚至出手狠辣把她堂哥弄成太監,他也不在乎。

這世上還能有比他更愛沈韞儀的人嗎?

「我……我甚至可以為了她去死。」徐明輝狼狽的哀求著路清珩,訴說著自己對沈韞儀的深情款款。

路清珩開始還在面容沉靜地聽著,可聽著聽著,面色卻越來越冷,嗤笑出聲:「你可以為了她去死,那你怎麼不去死呢?」

他也可以為了沈韞儀去死,他甚至差一點點做到過。

但這種話,放在心裡就好,他是會隨便說出來的嗎?

尤其,還是徐明輝這樣一個在婚約存續期間內,就不斷出軌,給沈韞儀的面子抹黑的渣男,也有資格說這種話?

不怕貽笑大方嗎?

他本以為蘇柔雲已經夠奇葩了,卻沒想到徐明輝比她還要奇葩。

他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在自我感動個什麼勁兒。

徐明輝愣在了當場,他本以為路清珩這種燕京頂級豪門出身的貴公子,一定是修養極佳的。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如此譏嘲諷刺他的一片痴心。他震驚地看向了路清珩:「路總……」

「虛偽狡詐?表裡不一?心狠手辣?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她,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她的,這麼想你最愛的人的?」路清珩睫毛微垂,似笑非笑:「她不可能成為你所期許的溫柔小意,體貼備至的妻子,既然愛她,為什麼要要求她去改變?而不能是,你變成一個溫柔小意,體貼備至的丈夫呢?」

他不明白徐明輝哪來的逼臉說他愛沈韞儀。

徐明輝沒想到路清珩會這麼問他,頓時大腦當機,腦海中一片空白。

「徐先生,你是不是覺得你自己很深情?很自我感動啊?」路清珩食指輕扣桌面,眼中閃過一絲厲色:「你說你非她不可,她對你來說是無可取代的,你又怎麼知道她對我來說不是無可取代呢?」

「我等了她整整六年,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過度親近的關係。哪怕她和我分手,羞辱我,把我和孩子一併拋下,甚至選擇了和你訂婚,我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哪怕一個字的壞話。」路清珩抬眸,一字一頓,說得無比深沉:「在我眼裡,這個世上最美好的女孩子。」

沈韞儀那麼好,那麼優秀,那麼有魅力,愛慕她的人如同過江之鯉,數之不盡。

但從沒有一個人,讓路清珩覺得像是徐明輝這麼噁心的……

「就連我都不敢自詡深情,敢問徐先生你為她付出過什麼?」路清珩語氣森然:「也敢在這裡跟我說,你愛她?讓我把她讓給你?」

徐明輝憑什麼呀?

難道就憑他臉大嗎?

他也愛沈韞儀勝過生命,但他從來不會這樣自我感動。

徐明輝被噎得啞口無言。

路清珩說完這話,起身就往門口走去。

徐明輝看著他這樣子,卻是一下子怒了,站起身,口不擇言:「路總,你既然這麼愛她,難道你就真的不在意嗎?你愛她,她可不一定愛你!」

「她當初為了權勢地位,可以毫不猶豫的拋棄孩子和你,選擇和我訂婚!以後就可能為了別的事情放棄你第一次,第三次。」聽著路清珩訴說他對沈韞儀的愛語,徐明輝簡直覺得這男人就和當初剛剛和沈韞儀訂婚的自己一樣可悲。

既然自己不能得到沈韞儀,這個男人又憑什麼得到?

就憑他出現在了一個好時機嗎?

徐明輝不甘心不服,懷著一口惡氣,他甚至想就算得不到他也要毀掉,惡狠狠道:「我和她訂婚了整整六年,你知道她和我之間發生過什麼嗎?你真的會毫不在意,有這麼大度嗎?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

他是男人最是知道,男人最介意的東西是什麼,又能用什麼樣的方式把一個男人激怒!

這世上有哪一個男人不介意戴綠帽子的呢?

沈韞儀那樣對待他,就算自己挽回不了,他也要在路清珩和沈韞儀之間製造矛盾,在他們彼此心中種下芥蒂。

徐明輝的話宛如一顆驚雷,炸進了路清珩心裡,讓他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徐明輝滿意地看著路清珩難看的表情,笑出了聲:「如果不是我糊塗,傷透了她的心,我們早就兒女成群了。」

雖然他和沈韞儀什麼都沒有,但他就是要路清珩誤會。

「路總,你應該知道韞儀的,如果沒考慮過和我結婚,她是不會和我訂婚的……」他笑得張狂:「而你呢?她考慮過給你名分,和你結婚訂婚嗎?」

路清珩忍無可忍,連一句話都不想和他說了,直接解開了自己的袖口,轉過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狠狠一拳頭砸在了他的臉上。

徐明輝猝不及防,身形不穩倒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路清珩卻沒打算放過他,對準他又是一腳狠狠踢了上去,在把他打倒在地以後,又是揮舞著拳頭揍了上去。

作為一個三十歲的人,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過架了。

但徐明輝說的話實在太難聽了,說出這番話的用意也太過險惡了,以至於讓路清珩無法控制自己的怒火,只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把他往死里打。!

聽說和異性朋友討論本書情節的,很容易發展成戀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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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媽文里的黑月光親媽絕不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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