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崑崙
「等等!我為什要自殺?」
「自殺?那不是懦弱的象徵嗎?」
「我要和他們拚命?!」
「不!我是天才。我不是瘋子。天才是會學會冷靜的,我要冷靜。只有瘋子才毫無章法。天才和瘋子同樣可怕。」
我得好好靜下來。
又抽出一瓶名貴紅酒,給自己來呈上一杯。對,我要靜下來,我要像這樣。對!優雅。
接下來的一周,我要好好考慮。
但他不知道,自己實際上或許已經瘋了。但從某種特殊的角度上……他也可以是清醒者。
今天,6月10號,昨天發了一天的呆。父母在八年前就意外失蹤。但我一直都騙自己說,他們只是出差,他們只是迷路了。他們只是失蹤……他們說好的,下周回來。
八天……沒有回來,
八月……沒有回來,
八個月……他們沒有,嘶——啊(深呼一口氣)
八年了
哪怕是等十八年?二十八年!八輩子!!(聲音顫抖)我也要等他們回來。
眼眶濕潤了,但我立馬擦乾。我知道沒有人看我,但我也不會讓老天爺看到我的這個樣子!!
雖然是養父母,但是我從小都就沒有爹媽,他們和我的父母並沒有任何區別。
……
嗯…
啊!我醒了。
從沙發起來,整理我一身糟粕。
哎……沒有妹妹在家。這兩天好不習慣,昨晚睡得很差,七點天近亮才強行眯了一會。
現在一精神有些恍惚,這彷彿跟一晚上沒睡沒有任何區別。前天那些人,昨天又有人找我,說了半天幫我聯繫中央。說了也沒用,國家是講證據的,就算是聯繫超自然學究或告749、507……但是對方什麼都沒留下,真的檢測不到一點靈能殘留!
可想而知,對方準備何其充足。
就算讓他們了解也只會被當成民事失蹤,最多再加靈異兩個字,就不了了之。
這事一旦鬧大,就會影響世界格局。對方據我所知只能用十二個字形容———「不可了解,不可撼動,宛若神明。」沒人知道向其開戰的後果,神出鬼沒,沒人知道他們要幹什麼。
也隨時可能把目光轉向我這個潛在的「弱小敵人」身上,老爺子這種存在應該不能干涉因果吧。
到時候,便是死局了啊。。
據猜測,是早期反人類的一些瘋子科學家成立的一個神秘組織。
這是官方說法,但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通過各方情報,我還嗅出這不一樣的意味…現在,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這半年以來,縱使我再平靜的時候,總是意外的心神不寧。
哪怕是閱讀書籍時,也偶爾感受到注視,對!注視。時常也有一種異常的心悸感,甚至心臟時而變的沉重而緩慢,彷彿在預示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唉╯﹏╰平日我從不熬夜,都是10:20準時睡著。這次相當於第一次通宵,可謂是十分難受。
起來就11:25了,身體強行補覺。如果不是這幾天寢食難安,早早的就又醒了。
輕算了一下,會有43%概率睡到第二天晚上10點去。
糟糕的一天又開始了,吃了一個很晚的早餐。如同吃了特鹹的鹹味香腸,午飯肯定是沒有食慾了,那就只好吃一個豐盛的早餐了。
先好好的洗了個澡,讓女傭阿堇盛一碗微甜的黑米粥,整整齊齊的一盤餃子,三個堆疊起來的包子,很愛吃的夾心酒米糰子。一杯豆漿,幾個頗有藝術感的豆沙糕方塊,兩個誘人的細饅頭。
很小一塊和牛排對應鵝法式肝塊,一個煮刨好的土雞蛋,魚片,幾個和式卷。
吃的很樸實無華,能讓我好好靜下心來……
酒我是要喝的,一種飲料罷了。但我不是那個傻姑娘。早上不喝。
唉╯﹏╰那些人帶走阿妹,短時間應該不會有危險。就算是一直不會傷害她,他們一旦做實驗就有高達80%的概率會對阿菲造成影響。
和父母那個一樣,時間越長。遇害的幾率越大,我不能這麼瞎等了。
說完,他便向樓下離去,誰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另一邊,同樣是來到9月10號。
一件黑色的巨大飛船上,這飛船已經飛了兩天了,飛得非常慢,基本上和飛機的速度接近好像在警惕著什麼似的……
中途,似乎在哪幾個曾經一夜之間新出現的大陸上輾轉停了幾次。
在飛船船艙尾部,有一個如鏡面一般反光的金屬牢籠。不知其具體材質,從那黑色的冰冷外表上。能感覺到它強度很高。如果這時候,昊誠能看見這個牢籠和飛機,他肯定會驚訝、憤怒的說不出話。
驚訝在於,他研究過那個黑盒子的材質。上面的黑色根本不是絕對的黑色。在強光下照射呈現鏡面體,由於地下室昏暗。所以才顯現出。這是一種弱性的強相互作用力材料,不管它是人工還是天然都是十分超前的物質。
如果是天然,少可以超出數干年,如果是通過《三體》中描述的水滴科技。沒有特殊契機或像他這樣的天妒之才。大可以超出數萬乃至數十萬年的技術。
那個王水的腐蝕性在那個黑盒子面前可以說像。小孩撒尿一樣。沒有任何傷害,全是侮辱性。
更厲害的,是他們能把這種材料打造成飛船這種巨大物件。
飛船上燈光昏暗的一閃一閃,飛船里一個長著娃娃臉美得不像是人的亞州女孩,被鎖在那個籠子裡面,手腳也銬在籠子的欄杆上。
「我這是…」
「你被他們抓走了。」
這時,腦中一個和少女如出一轍的虛幻的聲音響起。少女的意識混濁,神魂木納。
那聲音在耳際如同魔音迴轉,
「被他們囚禁……甘心嗎?」
「……」
你可是我啊~憤怒嗎?
「憤怒?」
……是啊。
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殺死他們!殺死他們!
「斬殺…斬殺」
「把他們撕碎,吃掉心臟!吞噬他們的靈魂。嘻嘻嘻。」
一股股凶利暴虐的情緒上涌,女孩恍恍惚惚一陣清醒一陣沉睡間,似乎是醒了。
旁邊看守著他帶著黑色半邊面具的皮膚古銅色的,強壯高大的大兵立馬警惕起來,感受到了濃烈無比的殺意拂面而來。瞬間,便舉起一把巨大的能量槍械蓄起了氣息懾人的藍光。
警惕的指向籠子中的女孩,嘴旁的對講機不斷的對話。
「報告。r博士!代1—13號實驗體醒了。請指示下一步操作」
可以想見,對方裂開了笑容。隔了幾秒鐘對講機對面回到:
「很好——!」
……
「你們是誰?讓我出去!你知道我哥哥是誰嗎?咯。」
少女本想想扭動四肢,發現四肢被緊緊的鎖住……
「殺死他們!膽敢囚禁吾輩的螻蟻!」一股無名的怒火升起,那個聲音在耳邊挑撥。
「呵啊啊!」少女憤怒,她的眼神變了,如貓一般環形眼白的淡藍色眼瞳驟縮,露出的嬌俏可人的嬌小的身軀上。力量成噸的提升,而且還在不斷的增長。爆發出驚人的氣勢,幾乎每一秒的力道都是上一秒的好幾倍。
飛船里,嗡嗡的也發出能量異常警告。
另外一邊,那個博士在一個極具科幻風的昏暗的實驗室里,觀察著浮屏上的數值跳動。
「f級巔峰,e級…」
「e級下層,e級中層…」
「e級上層,e級巔峰……
「e級絕巔!?」
「d級?!!d級中層!?」
博士萬分激動,這是什麼概念?短時間內強大了12倍!!!已經穩穩壓那個大兵的氣息一頭了,
那個體格高大的大兵,也緊張到了極點。槍口中藍色威芒變得明亮、一閃一閃的。嗡嗡的轟鳴聲中,帶著一些顫動的噪音。就如蓄勢待發的凶獸那沉悶的低吼。
「哹。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馬上停止,你現在的行為!不然我就開槍了!」還能聽到壯漢如牛的喘息聲,那壯漢頂著槍威脅到。
壯漢耳麥里這時又傳出聲音,「誒誒。不用緊張。她是破不開這個籠子的。」
「給我鬆開!」
少女掙了兩下,發現完全移動不了。一隻手掌往前虛扶,就像在展示自己如妖似玉的白皙小手。
一股奇異的能量傳出,忽的一股重力傳來。沒等那巨大的槍械發射那強大的藍色威光,受到那重力影響。
隨著嘭隆的一聲巨響,猛然砸到飛船那黝黑而堅硬的地板上。類似於鏡面的地板。上
女孩被固定在籠子的手凌空一握,一股巨大的力道傳來。壯漢直接倒飛而出。背面被直直的「壁咚」在漆黑而光滑的牆壁上。
「你們是誰?告訴我!」少女滿眼凶戾,冷冷道。
壯漢被狠狠的摁在牆壁上,四肢有強大靈能壓迫而來,隨著少女手掌的轉動。四周的空氣都被壓縮,壯漢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擠壓而來。
「可惡!快告訴我!」
「喝啊啊啊啊!!」
壯漢一聲怒吼,身上的靈能突然爆發,隨著轟隆一聲悶響與氣浪。屬於他那身體強化的異能悚然爆走。
壯漢的肌肉猛地膨脹了一倍,體臂如同鋼鐵澆鑄。龍蛇一般的青筋鼓盪,骨節一陣噼啪亂響。
肌肉猛地拉縮,竟然邦邦作響。爆發出無與倫比的力量。
掙扎著開始做出反推的動作來……但是這個大兵也沒想到,在平日里他全力能單手舉起一座數千噸的巨石。
他d級異能者這樣的世俗強者竟然被硬生生的壓制了。
少女見其奮力反抗,也更加煩躁。更強大的力量涌動。她已經使出了全力,使那個壯漢始終無法掙脫。那少女渾厚的靈力如一個血色的天地囚籠,又似萬米深海的壓力。
僵持了一會兒,對方靈力消耗巨大,緩緩的,低級的呼吸系統已經開始重新工作。
壯漢覺得缺氧,更痛苦而瘋狂的掙紮起來。
就在這個大兵以為,自己要被一個異能少女給活活扼死的時候……
「g770581,你還好嗎?收到請回答……」
「g770581,你還好嗎?收到請回答……」
對話機里,發射出一段話,其中,還夾雜著奇怪的頻率的波形。
「額……」聽著那個奇怪的波形,女孩感覺到自己進入到了一個奇怪的狀態。
開始覺得犯困……沒過一會兒,女孩手上鬆了力又垂下身昏睡過去。
……
在某個豪華酒吧中,一個金髮碧眼身材瘦削氣質優雅而挺拔,還帶著半隻眼鏡如同貴族的洋人調酒師,正慢慢的仔細擦拭著手中的高腳杯。也因為這一層被包場了,他只用滿足一個客人的需求。
突然間,一句話打破了畫面的寧靜。
「啊喂~邁阿密先生…酒換希拉,6開加霍香……」不願多吐一個字,酒醉昏沉。
他一個俊俏貴氣的青年,滿臉紅暈。一隻手撐著頭,倒刷著劉海。賴在酒吧吧台上,好像隨時就要趴下去睡著似……他的神情迷茫、哀傷。不知道是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麼事……
那個穿著一身名貴的西裝青年,人已經喝得半醉了,帶著霸氣龍頭銀戒指的那隻手伸出來點在吧台上。向著酒保提著要求。
調酒師愣了一下,恰似沒想到這位客人還能喝,便用著蹩腳的中文講到。
「顯生,這是寧今晚的第112杯了…」
「為了擰的聖體…我還是建議恁不要載苛了。」
青年聽到話,無力的舉起左手,比出的一個ok的手勢表示道:
「最後一杯。」
在唐昊誠之前去過的酒吧里,到了傍晚,又喝得稀醉,整個人爛的泡在裡面。兩邊堆放著的,是被喝完的20多瓶名貴的各種酒液和一大堆一起被開了的名酒。
他這一頓下,來至少喝了幾百萬。
過了一會兒,他喝完最後一杯。
沒想到,他還竟真的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了。
左偏右倚的走出兩步,站起來過後感覺自己要清新一點,微微有點醒轉的感覺。
腦中突然一閃,似乎想起了什麼隨即便爆了粗口:「靠!娘的。」捂捂額頭,拍拍腦袋,我感覺還是昏沉,在睡著和醒來間交替似的。
拍拍口袋,從小盒子里掏出一顆口香糖扔進嘴裡。略微清醒了一些,但還是全身乏力,神遊物外。
「怎麼的?我這是又頹廢了一天。可惡啊!我是怎麼了?今天都幹了什麼啊?」腦袋空空,仔細搜尋。沒有一點關於今天的記憶。
「該死,我怎麼又來喝酒了?誤了大事了。啊…啊。」青年痛苦的撓著頭,仿事有無盡煩惱。
說完,便徑直快速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面露憋屎之色。但心中又何止憋屎,簡直像品嘗了奧利給似的,彷彿有團蒼蠅在心頭繚繞。一個勁的往外走。
但不過一會兒,身後便傳來叫喊。
「先聖!您的包。」不奈,他只好轉過身來。看到的正是那個調酒師,手中提著一個表面反光類似鏡子一般的手提箱。
快步走到青年跟前,遞給了他。「先生,這是寧的東西。」青年著手接過。
正當那個調酒師紳士的左手捂胸微鞠一躬向青年眼神示意準備離開時,青年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邁阿密先生,咱是什麼時候來天使的?」
「這…您大概是晚上七點。」
「現在多久了?」
「額…十點。」
「今天是十號,對吧?」
「不。先生。今天是11號。」
「11號?!…額,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出了門,上到大街。這時候的街上正值熱鬧,各路行人來絡不絕。
青年正一邊走著,一邊回想著今天發生了什麼。但搜索了幾遍,腦袋裡還是空空如也。四周的嘈雜聲,讓他飲酒過後更加心煩,竟忍不住的生出一股戾氣。
甩甩頭,整理了一下領口,又拍了拍那一身淡藍色的西裝上面不存在的灰塵,也抖掉了一身戾氣。
提著包向前走去,途中路過一個穿的如乞丐的邋遢道袍老道士擺在攤位前。
那老者顯得和現在的社會格格不入,去就還擺了一個簡易的地攤……行的便是算命之舉。他兩眼緊閉,身材矮小適中。墊了一個蒲團,盤坐其上,就像是一尊菩薩……在嘈雜的人群中,卻是那樣寧靜。
彷彿本就不屬於這個世界,是那樣的超然物外。
「黑暗黎明。」平靜而悠揚。
也不知怎麼,這一句話在嘈雜的人群中格外響亮。聲音不大,但卻又像是在耳際響起。也不知什麼時候四周的行人和嘈雜的聲音進竟都消失不見。
就彷彿,置身在一個只有他們兩人的世界時空之中。
青年一震,頓時好奇的往這邊靠近過來。
「喔,然後呢?你還知道些什麼??」
那個老道捋起鬍鬚,眯著眼睛嘿嘿作笑,笑完便接著說:「你,乃天命星,家世惋惜。突遇橫禍,周天不順!嘿嘿嘿。」
青年一陣翻找,從內襯裡掏出一張卡。
「這是50萬,我聽你說完。」
老道神色一頓,連忙擺手道:「快快收起,我不要錢,這卡你收回去。錢對吾沒有用。」
老到沒有開口,聲音便陸陸續續地傳進青年的腦中,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神念傳音吧!
「你的未來早已牽扯上一些因果,應該和你的前世有關。」
青年搖搖頭,隨即,神色又變得堅毅起來好似隱隱散發著藍色的光芒。
「我不關心這些,我只關心未來。未來能怎樣找到我妹妹。你能占卜嗎?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一切代價?恩?不不,你的代價已在因果中自我償還。沒人會要你的代價。」
「這是什麼意思?」青年不解,他不是聽說請大仙幫忙都需要代價的嗎?
「你很聰明……但你現在無需理解。等時候到了……自會得知。」
「我要怎樣才能拯救我妹妹??暗地裡通知華夏高層嗎?」
「不行!」老但依然決然的回答到。
「為何不行?」
青年茫然,從小到大……身為天才的他,從小熟知失傳的奇門遁甲1000多式。何時有推算難道他?難道是異敉?就像當年的父母那樣?這就是那老道所說的因果?
老道慢悠悠,笑呵呵地端起一碗酒。酒香令人心脾,品嘗了一口捋著鬍鬚慢慢開口道:
「不錯…是因果,不在這個世界周天之內的……老夫也只能推測一個大概。還好老夫曾經接觸過……」
青年蹲身下來,「如果我一心如此,結局怎樣?」
「對影成殤,不得善終!」
青年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充滿了難以置信。
「你也會占卜,知道天命之子的厲害。為何會失敗?難道又是異數?」青年聲音有些顫抖。
「哈哈哈,小子~~」老道一碗酒飲畢,暢快的大笑道。伸出一隻手,豎起無名指,在面前晃了晃道:
「對,也不對……」邊說事邊不停地愰頭,像一個撥浪鼓似的。
「為何?」青年追問。
老道一隻手指敲了敲地鋪上的龜殼,緩慢重複道:「為何?哼哼。」
老道從袖裡掏出三支紅色焚香,用手搓了搓。竟然憑空點燃,他在自己身前的一個小香壇上。
隨即,便雙手合十你像是在膜拜起來。嘴裡吐出晦澀虛無的道字真言,聽到了也能聽懂每個發音但仔細回想……卻不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如浩渺的大道輪音,無法被常人所理解。也顯得無比神異。
之後,那紅色焚香上冒出飄渺的光煙,那紅色的光煙流轉無形,從外部尋尋而入。迷濛的籠罩在老道身體四周。
是那般的普通,又是那班的怪異和不尋常。沒人明白他在做什麼。
一切事畢,老道微睜開緊閉的雙眼。散發出厚重而滄桑的神色。
「還記得所說的2012年的世界末日嗎?」
「……」
「那十多天中世界的變化……想必你也有所聞。」老道又拿出一個紫砂茶壺,用一塊舊布。仔細的擦拭著蓋上的灰塵。
「九洲計劃?新出現的四塊大陸?生命的禁區?你的意思說黑暗黎明可能在那裡?」
「大有可能!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科學界研究了整整十年都沒能知道這幾塊洲的大陸是怎麼出現的。」
老道不緊不慢的擰開蓋子,又打開一個木盒裡裝的茶葉。細細的抓了一把,著手入壺中。
「你知道?」今年不假思索地問。
「那當然!這不就是末法紀元結束了嘛。不過……這其中的變數太多了。如果按你的想法去做,是沒有一個好的結局的,這是死局。」
老道用一個小刷子掃了掃茶蓋,無名指指這空中轉了兩圈。一團渾圓的小水球漂浮在空中如一顆蔚藍的星球。
道人大手一抓,如隻手遮天摘星辰。那蔚藍藍的「星球」便像寶珠一般攥在手中。
在指尖揉搓,用緩慢的變成液體以無視物理定律的方式緩慢而平靜地流下。
「無解嗎?」青年攥緊了拳頭,情緒波動超常。
「死局就不能復盤嗎?」
老道用茶蓋敲敲壺口,那類似於紫砂的材質竟發出叮噹脆響。不急不慢地吐出幾字~~
「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情緒激動,努力的控制著。同時,也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老道那樸素而破舊的道袍:「你能幫助我,你一定能幫助我的吧!」
道人簡單的筆畫了兩個手式。手中便飛出七色火焰,如一片嬌小的祥雲一般托舉著茶壺,靜靜地飄浮在矮空中寂靜無聲。
道人抽回手,又捋了一下蒼翠的鬍鬚道:
「小子,我無法出手……看你,救人心切。我就為小友指一條明路。」
兩指伸出,指向大山與星空。「需要探索你的前世之謎……你的出生,必和那浩渺大雪山之上的崑崙世界有關。」
青年一震,猛地想起了什麼。
「你,你。你是當年的那個老道士?!!」
道人突地忽然開朗的大笑起來,
老者舒展那不到七尺的中等身材,背起手一聲長嘆:
「我以為你小子全部都忘記了呢…哈哈哈。小少爺!」
「真的是你?」青年瞳孔都在顫抖,像抓住了救命的稻。一股名為信任和依賴的情緒漲落息間,心中有些隱隱的觸動。
當一個人沒落的時候,失去所有親人之後。
哪怕是再無情,突然見到了無比解自己過去的人物時候,誰也控制不住這樣的情感。
「踏上那條路,可就再也不能回頭啦。少爺,你可要想好嘍~~接下來的路,我只能幫助你到這裡了。」
青年一個前沖,猛地環抱住老道。老道也愣住了,本想把青年推開的手穆然垂下。
「老爺子…只有你了,只有你了……只有,咯。」青年更咽了,再也說不下去了。
憋屈,無助,痛苦……一股股薄雜的心情從心底混涌,翻湧而出。
「我…為什麼…咯啊啊。」青年咬牙切齒,為了怒力的止住哭泣,面部不斷的抽搐不斷的壁變化,如同那憤怒失常的猛獸。喉嚨里發出悲怒的吭哧聲。
「孩子……沒事,一切都能好起來的。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不是嗎?如果不是這個特殊的時代,你可是一個……天才啊。」
老道撫著青年後背,無奈嘆道。
「去吧!人間遠不是你的終點。既然你選擇走這條路…就由你自己走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