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結下樑子
「你們一家都是小賤人，小騷貨..........」
「你自己守不住男人，跑來辱罵我們，你以為我段辛辛好欺負啊........」
「你不許欺負我表姐.........啊.........」
「.........................」
文喜在一旁，干著急，不知如何是好。
他連忙勸說道：「你們.........快給我住手。」
那三個女人，根本不理會他。
在遠處看好戲的兩人。
洛小司越看越是起勁，嘴裡不時感嘆，「沈凍，你看見沒？這鄉下女人打架，可比城裡的有意思多了，太猛了。」
一直若有所思的沈凍，並沒怎麼理會他說的話，突然從他嘴裡蹦出一句話，使洛小司當時怔住。
原來沈凍是說，這麼打下去，怕是會傷到，想要上前去拉架。
留下洛小司呆若木雞，一時間在原地怔住，他呢喃道：「這沈凍怕不是有毛病？他何時變得如此？」隨後，他也跟了上去。
文喜看見沈凍與洛小司，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來請求兩人幫忙。
沈凍護住墨筱，文喜緊緊抱住宋氏，洛小司抱住段辛辛，將三人分開。
段辛辛感覺自己腰部被洛小司，緊緊箍住。此刻，她認為洛小司，不僅是欺人的惡霸，更是佔人便宜的登徒子。
她手肘用力，向後朝洛小司胸口抵去。倏然間，她感覺手臂被一隻大掌擒住，掙扎不開。
洛小司嬉皮笑臉道：「我怕你被打傷，好心來勸架，你卻是想著如何偷襲我？」
段辛辛不想理會，便用力掙脫開洛小司。
宋氏在文喜的死死抱住下，被拉走，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墨筱兩姐妹。
段辛辛瞪了洛小司一眼，洛小司說道：「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
看著洛小司，眼角旁的紗布，他被自己狠狠抓傷了，怎麼會好心來幫助自己？
想來，這宋氏怕是聽了洛小司，胡言亂語的讒言，氣不過，便來找表妹墨筱的麻煩。想著，多一事，倒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再與洛小司等人，糾纏越來越深。
對著洛小司說道：「我謝謝你。」
然後，便去拉著，被沈凍護在身後的墨筱，進屋關門，留下門外兩人站在烈日下。
門外兩人四目相對，無言。
洛小司拍了一掌沈凍的肩膀，道：「走吧，人家可沒想，留下你在這吃晚飯。」
在途中，洛小司問道沈凍，「我們不是來收拾段辛辛的嗎？你怎麼突然臨陣倒戈，幫她？」
「是，段辛辛是得罪了咱們，那也不應該讓宋氏，對墨筱隨意辱罵。不是，你到底給宋氏說什麼了？」沈凍問道。
洛小司把頭一轉，手臂靠在他肩上，玩笑道：「哦——原來你是怕墨筱吃虧啊，你喜歡墨筱？還是說你看上段辛辛了？」
沈凍推開洛小司手臂。
其實，沈凍並非喜歡墨筱，而是宋氏去找墨筱這副情形，讓他有所感觸，這與他兒時自身一段過往相似。
沈凍的不語，未反駁，這讓洛小司猜不透，他問道：「你到底喜歡誰啊？難道兩個都看上啦？」。
沈凍未理會他，只留下在那苦猜的洛小司。
「快點，要是晚了趕不回去，你不僅屁股保不住，連腿都可能被你阿父廢了。」
..................
段辛辛牽著表妹墨筱進屋，剛才的怒氣，一時半刻，還消散不了，心裡憤憤不平。
逐漸地，耳邊傳來一陣抽泣聲。
她看見表妹還在輕微抽泣。
段辛辛輕聲，安慰道：「別哭了，你放心，有我在，她休想欺負你。」
她幫表妹整理剛才被撕扯，凌亂的衣裳和頭髮。
墨筱點點頭，稍微止住了情緒。
只是，經過宋氏這麼一鬧，今後，村裡還不曉得會被傳出多少閑話。
「對了，我跟你說件事。」段辛辛說道：「明天，我要去鎮上........」
墨筱以為表姐要走，不舍地拉住她，問她去哪？
看著墨筱緊張的模樣，段辛辛寬慰她說道：「你放心，我不是要走，我明天有事，需要去鎮上一趟。」
段辛辛雖是擔心墨筱與外祖母，如若自己不去幹活掙錢，便也無法養活三人。
先前段老爺雖是說過，會把她接回城裡，要是自己當真走了，那外祖母與表妹又該怎麼辦？
況且，以段老爺對自己的失望，他不一定會將她接回去。她心裡還有一直未揭開的謎，如若有機會，一定要解開心中的疑惑。
現在她們三人在這鄉下，家中沒有男丁，都是女人。沒有勞作，就沒有收入來源，她必須要靠自己，撐起這個家。
段辛辛擔心自己出去，宋氏會上門找麻煩，便對墨筱說道：「我不在家的時候，你盡量別出門，就在家裡好好待著。」
「她要是，再上門找麻煩該怎麼辦？」墨筱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至少這兩天不會，」段辛辛肯定地說道，「這次她鬧得這麼凶，估計在家裡和文喜是鬧得不可開交，一時半會倒不會再來找麻煩了。
..............
自從宋氏被文喜拉回家之後，便在家中，一刻和文喜也不得消停。
文喜實在是受不了她，突然大吼道，要把宋氏給休了。
宋氏一聽這話，態度稍微軟了幾分，畢竟是自己多年沒有為文家添得一兒半女，讓文家人，對她沒有什麼好感。
雖是如此，但以前，文喜對她也是畢恭畢敬，不曾與她當面置氣，更不敢對她大聲吼道。
自從墨筱來了之後，文喜對她的態度也是，大不如從前。
再經過今天這事，不知怎的，宋氏將這一切禍因，算在了段辛辛兩姐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