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難受的徐先生
槐安看著玉片槐安如痴如醉。
這小控火術就像是一個地基,有了他就有了無數種可能。
哪些仙門中的高階火焰法術,也是從這小小的控火術上改進而來。
他這一看就看到了天蒙蒙亮,放下玉片,槐安開始了第一次的嘗試。
靈氣在體內運轉一周,再於指尖匯合。
噗,手指處一陣微風吹過,失敗了。
槐安一頭黑線,這陣風和這個聲音像是在嘲諷他。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槐安跟這小控火術較上了勁,他發誓不成功就不停下。
一次兩次三次,直到日上三竿時才終於在指尖凝聚出一小縷火苗。
「哈哈哈,小小控火術,還能難倒我槐安嗎?」
此時的槐安心頭異常舒暢,他終於學成了人生中的第一個法術。
學成后他並沒有立刻停下,反倒是越發的痴迷了起來,
手中火焰不斷的凝實,同時形態開始有了變化,從小火苗變成小蝌蚪,再從小蝌蚪變成小白兔。
直到下午時分時,看著肩膀上如同活過來的一條小龍,他大笑道「哈哈哈,妙啊,妙啊。」
此時的他開心的如同個孩子,恨不得立刻就去找自己的好友徐寧,怎麼著也得顯擺顯擺不是。
將門鎖好槐安鳥悄的溜進了萬春茶樓,徐寧沒在,槐安不用猜都知道他這個時候一定在二樓。
悄無聲息的來到二樓,從門縫中看去,裡面徐寧正在寫字,不知道在些寫什麼。
但是著不影響他給徐寧一個驚喜。
槐安稍稍醞釀一下,施展御火術,將小龍給凝聚出來,然後從門縫中鑽進去。
等到小龍進入門縫后,槐安控制著它吸取周圍的靈去壯大自身,漸漸的小龍變得有水桶粗細,房子都快容不下他了。
就這麼盤踞在徐寧的身後面貌猙獰。
此時正在寫字的徐寧感覺有些許的燥熱,他抬頭看看外面的天色,這太陽都快下山了,怎的這麼熱?
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這些,徐寧接著寫字,可是他實在是寫不下去了,太熱了,這麼一小會就出了汗。
他打算去洗把臉降降溫,可一轉頭就看到了一條巨大的火龍盤在他的身後,模樣猙獰。
頓時徐寧的身子就僵住了,冷汗不斷的往下冒出,他此時覺得心臟都快停跳了。
這一切槐安都看在眼中,他不打算再逗下去了,要是在給徐先生嚇出個好歹來可就麻煩了。
散去巨龍,槐安推門直入。
徐寧見到巨龍消失,然後槐安推門進來也猜到了些。
他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屁股坐在身後的椅子上,喘著粗氣。
手有些微微顫抖的指著槐安道「好你個槐安,弄出一條龍來嚇我。」
槐安趕忙賠笑上前為徐寧輕撫後背順氣「呵呵,哪能說是故意在嚇徐先生啊,這不是新學了法術嗎,就想著與先生分享分享。」
「你要是想分享,就不能好好分享嗎?這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眼見徐寧還在氣頭上他趕忙從懷裡掏出一本棋譜。
「哼,一本棋譜就想打發我!」
見他不在乎,槐安又拿出了那本劍譜。
「刑家劍譜!你從哪裡得來的!」徐寧接過劍譜十分驚訝。
槐安疑惑道「這刑家劍譜很厲害嗎?」
徐寧笑了笑「槐先生有所不知啊,這刑家的刑南在兩百多年前可是劍道天才,雖然人早已逝去,但他的傳說經久不衰,想當初那可是隻身一人就敢闖鬼蜮的狠人,靠的就是這本刑家劍譜。」
「刑南?鬼蜮?」槐安差異。
「徐先生能否詳細說說。」
徐寧翻看一遍劍譜道「這在江湖上又不是什麼秘密,有什麼不能說的。」
「江湖上流傳在二百年前,有一劍客在江湖上橫空出世,一手劍法出神入化,江湖上能與他對上幾招的人鮮有,隻身不知道他為什麼非要去闖那鬼蜮,相傳他在鬼蜮中斬鬼數十,還能活著出來,當真是不凡啊,隻身出來后他鬼氣纏身,沒多久就病死了,而這劍譜也沒了蹤跡。」
「江湖上有人說是被神偷肖胡給偷了,也有人說他根本就沒留下劍譜,反正說什麼的都有,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在你手裡。」
槐安沉默了,沒想到這一本並不厚實的劍譜,竟然也有這麼多故事,只可惜這刑南早已不在了,不然他說什麼也要去拜訪一下這個狠人。
眼見面前的徐寧也從驚嚇中走了出來,槐安又拿出了練氣決和控火術。
「徐先生別看了,悄悄這練氣決能不能幫到先生。」
「什麼?練氣決!」徐寧一下子站了起來。
接過槐安手中的玉片徐寧身體顫抖,他苦苦追尋了半生的功法,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頓時他心中所有的委屈都一一湧現,忍住沒讓自己掉出眼淚,他恭恭敬敬的向槐安行了一個大禮。
見他這個樣子槐安趕忙將他扶起來。
「徐先生這是做什麼,一本練氣決而已怎能如此!」
徐寧笑了笑「一本練氣決?先生可知我徐寧尋了半生都沒尋到?」
他的話槐安沉默了,他覺得並不難,可是在徐先生看來呢?或許就不一樣了。
槐安在心中感悟時,徐寧已經看過了玉片,真正的得到了練氣決,他反倒是平靜了下來。
「先生是怎麼得到的練氣決?」徐寧如往常一樣平淡的問了句。
槐安沒有選擇隱瞞,將事情原本的告訴了徐寧。
聽后徐寧沉默了許久,然後嘆了口氣「這仙緣當真不是靠尋就能尋到的啊,機緣到了自然也就有了。」
槐安點點頭「不錯,這機緣被我這隻瞎貓給碰到了,不過先生也不要氣餒,這不也就是先生的道嗎。」
徐寧苦笑著點點頭「只是道來到稍微晚了些。」
「不晚,現在才來是因為之前都是上天在考驗你。」
「呵呵,先生這麼說我心裡好受多了。」
………………
之後槐安沒有多待,將劍和譜玉牌留下后就離開了,剩下的事就靠徐先生自己來吧。
出了茶樓,槐安揉揉肚子,雖然不覺得有多些餓,但就是想吃張嬸做的面。
正好路過,槐安便打算去旋個幾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