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孤獨
()第二十五章孤獨
整篇『養氣法』法決不是太長,只有幾百來字,和小風學習的另外兩大修鍊方法相比,不知道要簡單多少,更是很容易理解多了。
口訣傳完,小風便閉起雙眼,開始參悟其中的法門。
不一會小風睜開雙眼,白靈問道:「都記下了嗎?」
「記下了!」
「那好,我現在來給你講解講解一下這法決的大致修鍊方法。」白靈兒說道。
接著白靈兒便開始給小風講解整篇修鍊法決的修鍊方法,小風也用心的學習著。
接著又給小風講解了人體脈絡、經脈運行,和如何打坐,如何修鍊,等一些簡單的方法。
當這些都講完了后,白靈兒便讓小風自己在哪參悟,而她自己則看著水池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師姐……師姐……」
「什麼!」
「師姐你在想什麼,我叫了你好幾聲,你才回答我,是不是在想什麼心事?」小風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我教你的你都明白了嗎?」白靈兒向小風問道。
「都記下了。」小風點了點頭說道。
「那就好,好了你回去吧,我想靜一靜,你自己到房間中修鍊吧。」
說完,便不在去過問小風,自己一個人坐在水塘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風見此,便站起身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那青鳥也不知道從那裡飛來,落在白靈兒的旁邊,靜靜的守候著。
小風來到房間,打開房門走了進去,閑來無事,便來到床前,脫下鞋子,來到床上,然後盤起雙腿,在床上冥想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外面的天,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小風此時也從修鍊中醒了過來,看著外面的天sè,才知道自己修鍊了一下午了,小風走下床,穿好鞋,將房門打開,便來到了院子中。
白靈兒此時也在院子中,看著天上的明月,那皎潔的月光,照在白靈兒的身上,便感覺到猶如仙子下凡一樣美麗,整個人看上去也更聖潔了很多。
小風走到白靈兒的身邊,輕輕叫道:「師姐!」
白靈兒轉過身來,看到來人是小風,便道:「剛才看見你在修鍊,便沒有叫你吃飯,現在飯菜都在廚房,你自己去吃吧。」
「謝謝師姐!」小風說道。
「好了,你去吃點東西吧,我回房休息了。」
說完,便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留下了一個不知所措的小風,小風現在才現,在這個玉衡峰上,兩個人都沒有一個正常的,那個酒鬼師父就不講了,整天不見蹤影,神出鬼沒的,而這個看起來沒什麼事情的師姐,現在看來,也是一個有著心事的人,不然也不會天天的走神了。
不過這些都不是小風考慮的了。
小風來到廚房,吃了些食物后,便來到自己的房間,將燈點上,便打算脫衣上床睡覺。
當小風脫掉衣服走上床的時候,便看見自己的那把『白霜劍』此時已經不在是原來的樣子了。
此時的白霜劍,一點都看不出有原來的樣子,這把劍此時劍身上再也沒有那閃閃白光,反而變成了一陣血紅sè,但是卻不是特別明顯,而是黑sè中略帶一點紅sè。
看上去隱約可見,並不是特別明顯。
小風將白霜劍拿著手中上下看了一遍,如果這玉衡峰上經常沒人來,小風還以為是別人換了自己的劍呢。
但是現在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呢,小風一點都摸不著頭腦。
小風來到窗前,將白霜劍放在月光下觀看,這時候,小風便看到,在哪劍中一絲血光,一閃而逝,接著白霜劍,就變成了一把普普通通的長劍,再也沒有了以前的樣子。而且劍身黝黑,和以前的白霜劍有著天差地別的樣子。
看到這些,小風也知道這把劍中的秘密不是自己能夠了解的,既然大師傅將這把劍交予自己,那麼自己就好好的保存著吧。
小風從新回到床上,將白霜劍放到床邊,便不在過問了,而他自己則坐在床上,慢慢的冥想了起來。
清晨,小風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這個時候,他才知道自己昨天自己冥想了一會,便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穿好衣物,打開房門,和昨天一樣,白靈兒正在院子中。
見到小風來到便讓小風自己去打水洗臉,然後去吃飯。
飯後,兩人又來到了石壁前繼續的修鍊起來。
小風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修鍊也是那麼的無聊和辛苦的。
其實小風的理解是錯誤的,在太虛門的其他山峰上,弟子最少也是百人,人一多也就熱鬧了,並不會感覺到無聊,但是玉衡峰卻不一樣,整個山峰上,就小風,白靈兒和那個神龍見不見尾的酒鬼師父,還有那隻青鳥。
人一少自然的無聊了。而且白靈兒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也不太愛說話。
平凡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兩人回到住處。
吃過飯後,白靈兒淡淡的對著小風說道:「明天我就不陪你去上山修鍊了,你自己一個人去應該可以吧?」
「可以的,但是為什麼師姐不陪我到山上修鍊呢?」小風問道。
「我的入門功課早就做完了,這兩天只是陪著你一起去修鍊,讓你熟悉一下地方,接下來,就你自己了。」
「哦,我知道。」小風有點不高興的說道。
讓一個不大的孩子再那山上孤獨的修鍊,不管是誰都不好受的,畢竟是很無聊的事情。
不過小風也沒有再說些什麼,一個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嗎!所以小風也就釋然了,不在去再這個問題上去多想。
而是來到自己的房間,關起房門,脫掉衣服上床睡覺去了。不過今天他卻沒有去打坐冥想,而是躺在床上便睡了過去。
夢中他夢到了司馬長風、劍塵、艷兒、白靈兒、還有一些他遇到到的人,夢中所有的人,都對他微笑,他感覺到自己並不孤單,反而是身邊有好多人陪伴著他。
一夜也就這樣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