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新一哥
今天的天氣並不好,天空有些霧蒙蒙的,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周圍極其嘈雜的環境都讓人心情美好不起來。
機場里有著很多來接機的人,本就煩躁吵鬧的人啊,如今被封閉在了這個空間里,心理上的緊張都化為了實質上的喧嘩。
一個穿著一身藍色西裝的工藤新一,他靠著角落的牆,一雙死魚眼裡凈是無奈。
他遠在其他國家的母親忽然打電話讓他來接一個人,他一問,是他母親乾兒子。
什麼時候認的??為什麼不告訴他這個兒子一聲??
簡直離譜好吧。
他作為他母親的親兒子,都沒這麼被在乎過,給他扔這幾年了,不聞不問。
沒想到一個乾兒子還精心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接機。
唉。
這正在感嘆間,一個白髮男推著行李箱,低頭玩兒這手機,在手機上得到一條消息后,他抬了抬頭,一眼就看見了遠處的工藤新一。
發現來人後,閆白笑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讓人移不開目光。引得旁邊的人頻頻看他。
柯南的世界里,看來工藤新一還沒有被敲悶棍嗎?
那以後就有的玩兒了。
「叮,宿主請不要想弄死工藤新一。」
系統感覺到了閆白的惡意,瑟瑟發抖的提醒。
他去年綁定了眼前這位極其漂亮的人兒,本來以為顏值極正義,但沒想到這漂亮人兒跟個反派似的。
做事表面溫柔友善,實際腹黑算計一大堆。
才綁定時,這位親愛的宿主一直試圖解刨他自己,開始他以為只是嚇唬他。直到有一天,他真的拿了把刀打算解刨時,它整個統都愣住了,它求爺爺告奶奶才讓這位爺沒死。
它反正認清了,這漂亮人兒神經病一個。
閆白絲毫不在乎系統的話,慢悠悠的走了幾步,來到工藤新一旁邊,靜靜站著看他。
十七歲的年紀,正是青春洋溢的時候,可惜了,這玩意是個死神,過段時間還會被人敲悶棍,變成小孩子。
不過……變成小孩子他還是好奇,一定要親眼看看。
如果能解刨……那就更好了~
「宿主……你這樣看著工藤新一,顯得好猥瑣啊……」
閆白臉黑了,隨後回復正常,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什麼叫做猥瑣?這叫做慈祥的目光。】
「新一哥?」
這時候,工藤新一才注意到旁邊站著的人,在看見臉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點了點頭。
他忽然明白他老媽怎麼會認這人做乾兒子了,作為曾經是大明星的老媽,是個顏控,眼前這人雖然看著年紀很小,但長得確實非常漂亮。
這種漂亮不是平常的好看,而是一眼就讓人驚心動魄的美,美的讓人沒有任何污穢的心思。
不過他還是好奇,為什麼眼前這人會答應他母親認他做乾兒子這件事。
「走吧。」
工藤新一盯著人看了一會兒后,或許是覺得不禮貌,抬手指了指出口。出了機場,正打算攔一輛計程車時,閆白搖搖頭,道:「我有司機,麻煩請等一下。」
r國的計程車貴是真的貴,他不是冤大頭,還是別花這個錢。
工藤新一挑了挑眉,停下動作,問道:「你不是第一天來嗎?」
按照他老媽的話來說,閆白可是一個獨自來到異鄉,追求學業的五好青年啊。
閆白推了推臉上的銀色眼鏡,解釋:「我有管家,他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話音剛落,一輛黑色的車就停在了倆人面前,車上走下來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下車后,對閆白鞠了一躬。
「少爺。」
「嗯。」
司機把行李箱幫忙放進了後車廂里。
上車后,聞著新車裡的味道,閆白皺了皺眉頭,他臉色並不好,顯得很蒼白,隨手將車窗打開了些。
車裡的問道真是讓他想吐啊,可惜了,今天並沒有吃飯,吐不出來東西。
開車的司機帶著歉意道:
「少爺,抱歉,車是新到的,需要換車嗎?」
「不用了。」
閆白回答的語氣冷漠平淡,但字眼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工藤新一這時在一邊隨口問了句:
「怎麼了?」
閆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隨後語氣平淡道:「腸胃不好。」
閆白在飛機上並沒有吃什麼,而來接機的工藤新一同樣沒吃什麼,所以第一就是找家飯店吃飯。
而司機將倆人送到飯店后,根據閆白的要求,派人將閆白早已經運過來的機車送過來。
到了家飯店,閆白平靜的夾菜,順便看了眼一直望著他的工藤新一。
隨後他放下筷子,認真的詢問:「新一哥有什麼事嗎?」
一直盯著,讓他很不舒服。
工藤新一摸了摸鼻尖,看向閆白戴著手套的手,問道:「你為什麼一直帶著手套?」
手套?
閆白看看眼手上的黑色手套,隨口道:「防止刮傷的。」
他遺傳了家族的無痛症,對疼痛沒有感覺,但經常有事無事的不小心出點血,受點傷。
這時候飯店裡忽然有人尖叫起來。
幾個人從廚房跑了出來。
「殺人了,殺人了!」
他們大聲尖叫著朝外沖。
閆白看了一眼工藤新一,看來死神光環生效了?
好有意思啊~
沒有猶豫,倆人幾乎同時起身朝廚房走去。
工藤新一自然是自身身為正義而去,閆白嘛,去了純屬看戲。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了這樣一幕:
一名戴著廚師帽的人手上拿著把菜刀,一刀又一刀砍向倒在地上的眼鏡男。
或許是看見了有人在注視著他,那名廚師緩緩轉頭來看。
工藤新一反應極快的衝上去攔住那人,但十七歲的偵探怎麼能斗的過砍了幾十年肉的廚師?所以過了倆招后就被一拳錘地上了。
在剛剛工藤新一衝上去攔人時時,閆白去看了地上躺著的那人,探了鼻息,嗯,沒呼吸了,看來是沒救了。
這時,工藤新一的聲音響起:「
小心!」
閆白側頭朝旁邊一閃,一把帶著血污的刀從他耳邊飛過,扎在了木質的門上。
閆白看了眼朝他衝來的廚師。
「嘖」
他取下手上的黑色手套,看著靠近的人反手給了一拳后,來了個過肩摔。
在那人吃痛時,他平靜的將人制服,把人摁在地上,不容那人動彈。
隨後,他慢悠悠拿出手機:
「喂?警察嗎?這裡有人行兇……啊對,人已經死透了,沒救了……」
打完電話,閆白踩著那人,道:「殺人原因是什麼?」
那被踩在腳下的廚師嘗試了反抗,反抗無效后趴在地上畫人人,沉默很久后才說道:「我是這家店的老闆,靠著自己的手藝讓生意越來越好了,但這個卑鄙小人經常來飯店吃飯時說,有蟲子,不衛生,不幹凈之類的話,我家店的生意沒有以前那般好了。」
「但就在剛剛,他忽然找到我,告訴我,只要關了店鋪,他就不會來找麻煩了,我一時激動……」
說著,那人嗚咽起來,一個大男人居然哭了。
閆白看向桌上的葯,隨手拿起來道:「你有暴力傾向吧,剛剛剛好發病了?」
「嗯……,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是他的錯,他的錯!」被踩在腳下的廚師忽然瘋癲起來。
閆白笑了,一張本就漂亮的臉更漂亮了,他踩著的力度也增大,「管我什麼事,一會告訴警察。」
「叮~宿主第一次與工藤新一參與兇殺案,獎勵[靈魂收集器]」
「[靈魂收集器]:可收集他人靈魂,使肉身重塑,再活一世。(僅使用一次,本人不可)」
「注意:極容易招來反噬,如果並非重要之人,請勿使用。」
可以玩兒復活那一套嗎?
哇哦,那能把縮小后的工藤新一解刨了再復活嗎?
「宿主……請放棄這個危險想法,你自己殺的,不能通過這個復活。」
嘖,沒用的東西。
「哇哇……傷心……」
這時,警笛聲在門口響起,接著就有警察從外面進來了。
工藤新一這時看向閆白,看見了白襯衫下被染紅了的手臂,提醒道:
「你手臂上出血了。」
「啊?」
閆白低頭看了眼,看見了滿是血污的手臂,搖搖頭,用力過猛了。
應該是剛剛和那廚師對打,把人往地上摁時不小心擦到什麼了。
「你沒感覺嗎?」
工藤新一歪頭看了他一眼。
閆白搖搖頭,看著傷口若有所思:
「可能……是吧。」
報警時,有人也打了急救電話,將屍體抬上去后,救援人員順便給閆白的手進行了簡單包紮。
閆白的車也很快被送來了,是一輛看著就價值不菲的機車。
他和工藤新一擺了擺手,「我走了,多謝今天來接機。」
車子開了很久,開到一個偏僻安靜的地方停下了。
一個巨大的莊園,映入眼帘的便是滿院子的玫瑰,紅的直晃人眼。
進了莊園,裡面的人就出來了,是一名年紀看起來在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他看著閆白,尊敬的說:「少爺,學校上的問題已經解決,您打算?」
「明天去吧。」
閆白揉了揉眉心,上學嗎?
少年們在無悔的青春里洒脫的做著自己所熱愛,所嚮往的事,這十分美好,他並不介意觀賞這個美好。
「好的,少爺。」
管家點了點頭。
進了莊園里的房間后,閆白靠著躺椅在二樓的陽台上看著在月光的照耀下,彷彿會發光的玫瑰花。
玫瑰花密密麻麻的種著,猶如一片美麗的花海。
他看著這片美麗的花海在思考。
知曉劇情還能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他,並不是穿越,是在某一天忽然在腦中出現了一本漫畫,然後再出現了腦中的這個腦殘玩意。
直到看見裡面所講述的東西語他對r國的認識相同后,也就沉默了。
沉默了好一段時間后,他才打破自己固有的認知,認識到,原來他所處的世界一個漫畫世界。
而且這個漫畫世界還有些奇怪,變小的工藤新一,武力值報表的毛利蘭,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黑衣酒廠人員……
都是有趣的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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